保成同學吸溜了一下口水,努力忍住沒捏捏那白胖嫩乎的小屁股,只不經意間溜向玄衣男子的眼神就不免盪漾了些,好在太上皇正低頭和大孫子說話,也沒注意到他過於外露的眼神;賈代化倒是注意到了,可惜他除了感嘆一聲之外,也不敢有任何表示……
玄衣男子賈敬,早和保成已經是心意相通了,他心念一動,他自然也接收到那各種刷下限的想象,不過賈敬本身就是個看不到下限的史前兇獸,也不覺得保成那些個腦補有啥不對兒,反而舉得回頭識海丹田之中,讓保成那個依然小湯圓兒的神識嘗試一回他自個兒的想象也不錯——當然,賈敬也不介意將自己那個終於向四頭身邁進的小元嬰,也提溜出來溜達一回,滿足一下保成的想象……
該說賈敬果然不愧是保成同學歷經兩世之後,唯一選中許以唯一的人,那心思在某些時候,果然同調得很。不過比起保成鳳眼兒中如春水盪漾的生動,賈敬心思雖動,臉上卻仍是死板板的,桃花眼更是越發的死水一片,可保成也只一看,就知道賈敬心裡多半在想的什麼,鳳眼兒越發婉轉地一溜兒,微微眯了一眯,卻再不肯理會這心思越發猥瑣的大怪獸——全不管這大怪獸的猥瑣心思幾乎都是從他那兒現學來的——只抱著軟嫩包子版的康熙,哪怕賈敬已經很周到地幫他翻譯了康熙那各種吚哩呱喇的嬰兒語所要表達的意思、並且以心念傳達了過來,保成依然自作不知,更好像連這個身體裡頭的靈魂,還是他始終放不下,硬是拼著讓賈敬徹底放縱一回,方拉過來的前世皇阿瑪,看著康熙揮舞著胖爪子比比劃劃,還心情很好地做出一副都小孫子玩的架勢,很是耐心地陪著他吚哩呱喇比比劃劃,只渾然不曾察覺康熙似乎無意地比劃間,那費勁吃奶力氣才用那胖得險些兒分不開的胖爪子劃出來的“妖孽”、“危險”等等提示語,直把康熙急得不行,最後伴隨著康熙同志抓狂的一陣哇哇大叫,保成直覺得身上一陣溼熱……
這康熙的靈魂,被沒原則助紂為虐的賈敬塞進這個兩頭身娃娃的身體裡,至今已經半月有餘了,保成前些日子也沒少半是孝順半是惡趣味的,親自幫這個孫子皮子阿瑪餡的小包子換尿布什麼的,但基於之前宮中服侍眾人的周到,康熙寶寶的尿布除開要換的時候,總是抱得好好的,又是用的極吸水的裡層棉料和極防水的外層面料,保成先前不過十六七天,抱著康熙寶寶的時間就有近百個時辰,幾乎除了夜間雙修早起上朝,這個包子就沒離手過,卻硬是沒貼身嘗試過被水漫金山的滋味。卻不妨,才將康熙寶寶放他阿父這兒一晚上,這抱上手還不到兩刻鐘呢,身上立刻淋上了熱乎乎的……
保成那是兩世的潔癖,就是對著他前世最寵愛的兒子弘皙或者今生唯一的兒子水嵂,也沒少因為他們身上一點汗漬口水啥的就嫌棄得直皺眉,現在身上這泡卻是新鮮出爐的龍尿,澆灌者還是他就是最絕望憤恨的時候也無法真的恨上、現在還巴巴讓賈敬佔了大便宜才弄過來的皇阿瑪……
最重要的是,就是因為他逗得太狠了,一貫其實很自制的康熙寶寶才會連尿布都掙開了,也才會直接尿到他身上……
還能有什麼辦法呢?
面對瞬間靜默,然後羞憤欲死,直接破罐子破摔咧嘴大哭的康熙寶寶,保成也只得捏著鼻子認了。
52杯具(下)
認命地忍著腰腹大腿上的那一片溼熱,快手快腳又不失輕柔地幫康熙寶寶洗屁屁換尿布去了……
所以說,自作孽,不可活啊!
誰讓他因為發現太上皇身上那外衣竟是賈代化的,就心裡泛酸鬧彆扭,非說什麼忽然嘴饞賈伯父烤制的小乳豬,將賈代化給打發出去了呢?
誰讓他為了抱康熙寶寶,就果斷喜新厭舊(或者其實是喜舊厭新)地把水嵂扔他阿父身上,讓太上皇就是有心幫忙也騰不出手來呢?
誰讓他剛剛才為了更好地逗弄康熙寶寶,對於讓他明白了康熙寶寶焦急緣由的賈敬,那是用過就扔毫不猶豫,硬是一腳踹過去讓他變成了兇獸形態,還附帶用心念威脅一句“如果敢在阿父和皇阿瑪跟前兒亂來,回頭……哼哼哼哼!”弄得最是膽大包天的小混沌賈敬獸,沒得他首肯都不敢變回人身來幫忙呢?
誰讓……
誰讓他是他祖父,又是他兒子呢?
這隔輩親隔輩香,做祖父的也是實在不好嫌棄小孫子的尿騷臭,何況至今除了奶水什麼都沒吃過的小嬰孩,那尿實在也沒什麼騷臭味兒——
只是對於一個潔癖者來說,難免膈應罷了。
如果這麼弄一場的是別個,哪怕是賈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