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就見華麗的跡部大爺相當粗魯的“撥開”上面那個紅頭髮的,然後小心翼翼的扶起下面那個深藍色頭髮的。
這人跟人的差距,在場眾人充分體會到了。
“侑士?”跡部盯著忍足的開始泛起紅腫的前額,光是聽剛才那兩記叫人脖子疼的聲音就知道有多疼了,更何況此刻半身耷拉在他手臂裡的人差點暈過去的表情……
“嗚嗚……”忍足從來就不是一個顧及形象的人,他又不是跡部。只不過他先天條件太好,做什麼都讓人感覺如沐春風、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咳,扯遠了。
略略回過神的忍足只記得剛才有個不走尋常路的傢伙用額頭給了他一記鍋貼,身形不穩的他悲催的又主動跟大地母親討了一記鍋貼。估計後面那個已經可以跟小籠包媲美了。忍足童鞋強忍著疼痛,可惜他目前的樣子太過失敗。那雙藏藍色的眼眸此刻泛著水霧,大概是疼到了極限,白色的眼球都染上了紅絲。
“嘶,好痛。”罪魁禍首終於爬起來了,忍足嫉妒這隻大貓居然沒有腦門穿孔。向日當然不知道忍足對他的怨念,捂著額頭屁顛屁顛的跟著大夥兒跑去圍觀跡部和忍足的那些事兒……
“侑士,侑士,你還好吧?”向日泛著愧疚的小眼神總算讓忍足的氣順了點,當下給了一個安撫的笑容,殊不知他的笑比哭還難看,那張蜜色的臉都泛起了蒼白。
“別圍在這兒了,該幹什麼幹什麼去。”跡部抱起忍足,對樺地說了一句“幫我和侑士請假”就飛快的走去校醫院。
“嚇,第一次看見跡部這麼緊張。”尅�У熱吮糾匆彩且��サ模�弈渭2孔詈蟮囊桓鮁凵裰壞麼粼讜�亍�
“不知道忍足前輩的傷嚴不嚴重。”這是乖寶寶鳳。
“以下克上。”這個不用說了吧。
“忍足?等於侑士?”綿羊寶寶表示他還睡的稀裡糊塗的,“蛋糕~~~ZZZZ”
“啊咧?他們什麼時候好上了?”這是向日= =,眾人突然覺得向日變聰明瞭,“好上了”這可不就是這兩人的現在進行時關係麼。
“Ushi。”嘛,最後連一直跟著跡部的樺地都表示了,大家也都明白了。
“山口老師,侑士的傷勢怎麼樣?”跡部俯下…身與忍足的腦袋平視,不巧的是忍足的小眼神正在跟校醫院老師手上的繃帶做眉目傳情,壓根兒就沒跟跡部大爺的眼睛對上號。
“沒什麼大礙,也不知道忍足君的腦袋是什麼做的,硬著呢。”說著還隨手給了忍足一個糖炒栗子,後者一聲“哎呦”,山口老師立刻收到一打眼刀子。縮脖子的同時不禁腹誹這位跡部大爺是不是哪兒抽了,要不要順帶給看看什麼的。
“沒大礙的話你可以走了。”跡部大老爺們似的做了一個“不送”的手勢,忍足和山口老師同時抽搐了嘴角。
待辦公室的門關上,跡部才坐到了忍足對面。修長的手在忍足下意識的捂住前額時,繞到了他腦後蓋住了他後腦勺的傷。即使隔了一層厚厚的紗布,那隆起的大小也夠讓人心驚的。
忍足稍稍尷尬了一下,被讓自己不爽的人這麼溫情的撫摸,那感覺真不是一般的彆扭。
“下次小心點。”跡部黑著臉道,“再看見向日撲過來要記得做好防護措施。”
防護措施?(⊙_⊙),難道大貓是史前生物嗎?
跡部猶自不理他,沉默半晌才說:“別再叫我擔心了。”
忍足一時間怔楞了,左邊胸腔裡的聲音卻越來越大,擔心的看了跡部一眼,深怕被他聽到自己的心跳聲。蜜色的臉頰終於泛起了紅潤。
跡部沒有看著面前的人,彷彿突然對窗外的小鳥升起了興趣道:“那天,怎麼突然間就不見了。我都不知道該相不相信你說的那些話了。”
話?什麼話?忍足迷茫的看著這個人,暴力男還是走暴力路線比較好,溫情什麼的太讓人掉雞皮疙瘩了。
跡部突然間就拎起了他的領子:“我說的話你到底有沒有在聽?”
忍足忙不迭點頭,看在這位剛才那麼辛苦的送他到這兒,勉強給他個面子。
“你說的話到底算不算數?”
蝦米?忍足以為自己出現幻聽了,這人怎麼就突然這麼執著了?還是一句他早就忘到天國的話= =。
跡部的臉色簡直可以當成調色盤來用了,扯著領子把人又拉近了點:“果然是一隻只會到處留情看長腿哥哥的色狼。”
忍足發誓,他絕對聽見這廝磨牙的聲音了。可是這不是重點,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