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害了多少將士的性命,你知不知道?”
原奎低著頭,道:“孩兒知錯。”心下卻道:如果告訴你了,我還去得成嗎?
原凱山手指司彤,“知錯了就讓我們砍了他!就當你來晚了一刻。玉璽由我們送上京也是一樣的,何必留著他,自找麻煩?”
原奎展開雙臂,在司彤身前護了,道:“不行!”
原凱山幾乎紅了眼,“為什麼?”
“我已經害了祈越,無可挽回,司彤是祈越的親人,我救他只是為了對祈越少那麼一點歉疚。”
想到祈越,原凱山的心軟了軟,那可真是個好孩子,可惜年紀輕輕死了。想著,目光投向司彤,似乎真能在司彤身上找見祈越的影子。最後,原凱山長撥出一口熱氣,無奈地一揮手,道:“都上馬,回同安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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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第五十四章 。。。
原王爺回到安南王府,即書寫奏摺一張,自知因私心害得將士枉死,決定交出兵權,謝罪。將奏摺疊好,交與原奎,“此去你自己小心。替我將奏摺交給皇上。”
原奎收了奏摺,“爹放心!”
“多說無益!”原王爺說著,揮了揮手,“你下去吧,這麼多日,我看你也沒好好休息。”
原奎從原王爺處出來,隨即去了司彤和江元睿的住處。二人軟禁於一屋,原奎去的時候,司彤正替江元睿上藥包紮。
司彤見原奎來了,替江元睿披了衣裳,讓其躺倒,放下床帳。
原奎在屋中坐下,道:“你說你是祈越最親的人,又不是兄弟,那你們是什麼關係?”
司彤在原奎對面坐下,自顧自倒了一杯茶,小抿了一口。放下,道:“我落魄時,是祈越收留了我。祈越本無兄弟,見我與他張得有幾分相似,對我一見如故,遂以兄弟相稱,雖然不是親兄弟,但勝過親兄弟。”
原奎思慮著點了點頭,“難怪祈越對辛黎關係要好,原來如此。”一陣尋思,原奎又有了疑問,“那為何當初朝廷懸賞五百兩白銀抓你,祈越會將你的訊息告知官府?”
司彤答道:“祈越不主動將我告知官府,難道還等得他人先動手抓我告官領賞不成?祈越告官,向官府提供了畫像,隨即離開。小王爺該見過告示中的司彤吧?那可不像我!”
“祈越一來就是跟你一夥的?”
“要不然小王爺認為呢?——可惜,動了真情,成不了大事罷了!”
原奎沉默。司彤又道:“沒想到小王爺對祈越還真是用情至深。小王爺看中的是祈越的那點?”
原奎抬頭看著司彤道:“喜歡他的矜持,喜歡他的自律,喜歡他的乾淨,還有多才多藝。不知道這個答案司彤公子滿不滿意。”
矜持,自律,乾淨,多才多藝?司彤點了點頭,隨後他站起身來,走到原奎身旁,將胳膊肘放上原奎的肩膀,低了頭將臉湊近了原奎的面頰,吸了一鼻子,柔聲道:“小王爺不覺得我比祈越美貌,柔情麼?”
原奎立刻站起身來,將司彤推開數步,“美貌又如何,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不要也罷!”
司彤嘴角含笑,緩緩走近原奎,且走且道:“今日多謝小王爺相救,司彤自願以身——”
“我救你只是因為祈越,沒其他意思。”原奎說著邁開步子向門外走去,“你們休息吧。告辭!”
司彤看著原奎離去的背影,轉而回到床邊,掀了床帳。
江元睿沒睡,將二人的對話都聽在了耳朵裡,此時見到司彤,忍不住問了句,“你這是何苦呢?”
司彤苦笑了一聲,“我不會讓他再愛上我的。一個祈越,夠了。”說著和衣上了床,躺下。
江元睿迷迷糊糊地很快睡去,約莫到了凌晨,身上的痛明顯起來,江元睿醒過來,咬著牙小心地翻轉了個身。屋內依舊點著燭火,光線透過床帳,床內情景依稀也能看得明白。
江元睿側了身子,看著睡於床邊的司彤,心下有幾分滿足的感覺,相識半年有餘,可謂傾心相交,然而從未和他同床過,此時雖然依舊界限分明,但那種感覺確實奇妙。司彤仰躺著,江元睿就看著司彤的側臉,看了一小會後,突然見司彤的睫毛上下拂動了一下,江元睿嚇了一跳,道:“我吵到你了?”
司彤扭頭看了看江元睿,微微嘆了口氣,道:“我睡不著。”
江元睿想了想,道:“是不是不習慣跟人一床睡?這樣的話,我出去睡。”說著江元睿作勢要起身。
司彤忙抬手將江元睿按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