濡目染,也就忘記了自己也曾經是個惡人。
蕭浪手上有個尚言,把蕭千吟吃的死死的,蕭千吟因為尚言,只能憋著氣,受蕭浪的指使。
他發現蕭浪要重整蕭家不是說著玩的。
他手下的一批都是以前蕭家的死忠,那些他以為已經應該去見閻王的人,一個個都還活的好好的,站在他面前。
他們開始吞併江湖上一些弱勢的門派,不擇手段,那些不服從的,或者是被滅門,或者是被囚禁起來,用各種名利、酷刑誘惑折騰,到屈服為止。
而且蕭浪這隻老狐狸,在江湖上走動都是用的肖朗的名義,一個滿腹文采的讀書人,那些做的見不得人的事情,也是嫁禍到各個和這些門派有仇的門派身上,然後又被別的門派打著討說話的名義上門,免不了又是惡鬥,而蕭家就坐收漁翁之利,一時間弄得江湖烏煙瘴氣,卻不知道誰在背後搞鬼。
又一場血腥將在江湖掀起。
而且,蕭浪也不是以前那個蕭浪了,他消失的十年多里,不知道練了什麼武功,蕭千吟和他過了一次手,發現自己根本打不贏他,他的武功十分邪門,路數十分奇怪,並不是以前蕭家人所習的武功。
最重要的是,他們明顯是籌備了許久的,蕭千吟這才開始擔心起來,僅憑尚未淵一人之力,只怕根本沒法和整個蕭家作對。
他和尚言又在他手上。
蕭千吟一時覺得十分無力,若不是李小意那女人突然來,也不會分散他們的注意力,使得蕭浪能在他們的眼皮子地下把尚言捉來,他也不會被氣得離家出走,以至於被蕭浪威脅,現在他們大小兩個都在蕭浪手上,尚未淵怎麼施展得開手腳來對付蕭浪?
他才意識到,其實蕭浪這計謀真的一點都不蠢。
南方的寒氣去的很快,除夕過後,就開始漸漸地暖和了。
蕭千吟如同軟禁一般被拘在這裡,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尚未淵也一直未找上門來,蕭浪每隔五日會讓他看一次尚言,但大概是怕他帶著尚言掙個魚死網破,每次就讓他看上幾眼,任是尚言在那裡一直哭著鬧著要蕭千吟,也不讓蕭千吟近身,弄得蕭千吟心疼不已。
蕭浪每日都有忙不完的事情,蕭千吟就被以蕭家主子的身份,幫忙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