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遙迷迷糊糊的“嗯”了聲,就要抓著餘相領口爬起來,卻不妨“哎喲”一聲又倒下軟鋪之上——“好酸……好疼……”
餘清流緊張的握住元遙細腰細細揉捏按摩,道:“疼?難道藥沒上夠?”
元遙這才真正清醒,瞪大雙眼將雙手抵在餘相胸前,隨即想起昨夜之事,忍不住羞窘的垂下頭,卻又什麼話也說不出了……
餘相故做沉聲道:“元兒昨夜好熱情,我可是狠命忍著才只要了元兒一次。既然是元兒主動,這次元兒可不會像上次一樣耍賴不認帳了吧?”
“我沒有耍賴!……”元遙抬頭叫道,說完後又恨不得能咬下自己舌頭,這算什麼事啊?!
“呵呵……”餘相輕笑,一手握住元遙腰部繼續按摩揉弄,另一手輕鬆撥下擋在胸前的兩隻小懶豬蹄,道,“還能睡會兒,我再給你揉揉。”
元遙索性閉緊杏眼,眼不見心不煩,卻對力道適中的按摩很是受用。
正在兩人緊緊相擁溫情脈脈時,門外一人敲門道:“老爺可起了?”
餘清流暗暗埋怨老管家來的真不是時候,一邊衝門外道:“水放外面。”
元遙紅著臉聽管家的腳步漸漸遠了,便回頭問道:“我的衣服呢?”
餘清流略有些尷尬,抱住元遙回道:“昨夜驚喜元兒主動,有些激動……那衣服就……”
元遙已顧不得斥責其無恥,急問道:“那我怎麼回去?”
“呵呵……元兒穿我衣服也好。”
元遙扯了扯長長的袖子,又瞄了瞄餘清流寬闊的胸膛,沮喪道:“你的衣服我怎麼能穿上……”
餘清流靈機一動,“上次雨天,我特地買了幾套合你身的春衫,正放在書房那邊,叫管家拿來便是。”
元遙剛褪下血色的臉又染上幾層紅暈,羞道:“怎麼能讓他們看我在這兒!你去拿!”
餘清流有些不滿道:“我和你難道是偷情不成?為何不能讓人看到!”
元遙急道:“你是相爺我是太監,若是讓別人見到……他們不知該怎麼說呢!”
餘相寒著臉將元遙壓□上,冷滲滲道:“我倒奇怪,我在元兒心中,究竟是何種身份。我的心意,你明明知道,卻總放在腳底踩著。難道你真是無心不成?”
元遙睜著大大的杏眼,流淚道:“今日你既然這樣問,那怎從前從不見你問過?你只顧著你自己,你想要我,便困住我綁住我,那日後你說的那所謂心意,淡了、散了,我又該是個什麼去處?你從未問過我願不願意,就直接的巧取豪奪,我且要問問,我在你心中,又算是什麼?!”
餘清流愣住了……
原來如此,自己總覺得有些什麼遺漏,原來正是此處!我只一個勁的硬把自己心意塞給元遙,卻又從不問過他的心。一心煩惱他為何一直躲躲閃閃,原來竟是自己本身讓他沒有安全感!
餘相輕笑道:“我已知你心意了,原來我一直自作聰明的做些所謂的付出,卻從未為你考慮過什麼,放心,日後我定會向你證明!你且乖乖等著,我去給你取衣。”
合上門時,餘相暗想著,似乎元遙最近說話可是越來越大膽放開了,倒不似原來生疏客氣的模樣。這倒是個好現象……
元遙看著已經掩上的門,撲在填充著茶葉的柔軟枕頭,默默流淚道:“怕是日後你的未婚妻子過門後,便不會再記得有元遙這號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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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二十三回 。。。
最後餘清流還是依著元遙,偷偷的從後窗溜出,將他送到御膳房後面的小宮門外。
餘清流雖然有些好笑,可仍然由著他了。傻元兒,京城有多少權貴耳目,哪能瞞天過海!
不過還真有一人不知此事……
老管家備下早膳等了許久,不見餘相出來,心裡不安,在門外叫了好幾聲“老爺”均不見門內人應聲。正準備推門進去時,卻見餘相衣冠整齊的從廊下過來。
心裡納悶,卻又不敢問,可真是憋壞了多疑的老管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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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帝——一國之主,掌天下生死!
何人不忌生死?又有何人不忌皇權!
蒼龍大地上,或,只這一人罷了……
皇帝最近不開心,很不開心。原因不過是他新冊的國母,已經好幾日未同他說過半句話了!
不過只是下了區區一紙詔書,天下人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