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聞能扯盡扯。
至於一旁侍候的美姬他是一眼未看,王爺何等人,眼尖的利害,抓住這個還不多加利用,忍不住調笑道:“五少,你是看不起帶來的侍女嗎?正眼都不看一下,本王好生難過。”
“哪裡,王爺說笑了,如此絕色小民怎敢嫌棄,只是小民家中有內人,不便放蕩行為,還請王爺恕罪。”
王爺握著酒杯的手不禁握的更緊,幾乎要把酒杯捏碎,但是他的臉上還是那樣無害的淺笑,“人間難得有情郎,不知是哪家的小姐,能得你如此愛憐。”
江笠心裡明白王爺此番是要發作,便恭手道:“他只是一戶普通人家的孩子罷了,小民如今已非昔日的狀元公子,不敢求大戶人家,還望王爺體恤。”
蘇杭別天地
江笠的生意做的不算大,比不起‘天下錦繡’農之遙,但在江南一帶還是很有名氣,他做生意講信義,為人也豪爽,結交天下朋友,是這幾年商人裡口碑頂好的。
做生意不僅要做好,還得做大,若是固守本分,不知進取,遲早會被別家吞了,江笠自是明白這個道理,此次來到江浙一帶就是為了談攏生意,讓他的鋪坊能過江定下。
只是這一帶貪官汙吏甚是囂張,稅務繁重,特別是布坊被盤剝的尤其嚴重,長此以往,在這邊不僅得不到收益,還會虧其根本,所以他必須來此應酬一些達官貴人,為他疏通財路。
白日裡剛接待水陸上有名的黑霸四爺,晚上他就接到榮王府的宴帖,約他在西湖泛舟遊樂。
這個約他自知是推辭不了,便只得前去。
說起來榮王,還真是個厲害人物,當年先皇的幾個皇子中數他最有才氣,武功也是天下聞名,只是不太熱衷於皇儲之爭,早早的就請命劃了封地賜了爵位,他們二人曾在一個老師手裡讀過書,交情卻是泛泛。
剛入夜,西湖岸邊已是大紅燈籠高高掛,歌舞昇平,悠悠琴聲,管絃交錯,岸邊的酒樓談笑風生,嬌媚的女子笑聲似銀鈴,一聲聲奴家勾人心魄。
江笠鎮定自若的喝著酒,與一旁的俊俏公子談論著近日種種,只是他明白這個鴻門宴用意絕不在此,水情旱事,江湖秘聞能扯盡扯。
至於一旁侍候的美姬他是一眼未看,王爺何等人,眼尖的利害,抓住這個還不多加利用,忍不住調笑道:“五少,你是看不起帶來的侍女嗎?正眼都不看一下,本王好生難過。”
“哪裡,王爺說笑了,如此絕色小民怎敢嫌棄,只是小民家中有內人,不便放蕩行為,還請王爺恕罪。”
王爺握著酒杯的手不禁握的更緊,幾乎要把酒杯捏碎,但是他的臉上還是那樣無害的淺笑,“人間難得有情郎,不知是哪家的小姐,能得你如此愛憐。”
江笠心裡明白王爺此番是要發作,便恭手道:“他只是一戶普通人家的孩子罷了,小民如今已非昔日的狀元公子,不敢求大戶人家,還望王爺體恤。”
“說起來當初你我二人同為蘇太傅的學生,你高中狀元卻在金鸞殿上拜謝皇恩,我求皇命封地退居江南,你我命數當真不同,今日你抱得美人歸了,我卻還在尋著他的蹤影。”
蘇航,當今太傅的獨生子,也是橫擱在江笠與榮親王中間一個生生的禁忌。
當年他們同在太傅那裡上學,自然是日日得見,而當初最得太傅喜愛的有三位,有當初的太子當今的皇上、當初的七皇子今日的榮親王、當初的定國大將軍五子今日的江北第一大商人江笠。
他們一群皇子貴族在太傅面前嬌奢狂傲,在京城囂張跋扈。有的是他們揮霍的日子,還有那個會為他們撫琴舞劍的少年-蘇航。
“當年的事早已過去,你這又是何必,蘇航不會樂意看到你如此傷神的樣子,畢竟他當年最喜歡與你嘻戲。”江笠語重心長的說道。
“可是他總牽掛著你,你算個什麼東西,混蛋,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根本就不是東西。”王爺一怒之下,推翻眼前的桌子,從桌底抽出一把寶劍當頭刺向江笠,說時急那時快,江笠側身避過,蕭祝反手橫削過去,江笠在空中幾個縱身,不費力的避過。
蕭祝不怒反笑,“幾年不見,五少的武藝越發精湛,只是怎的不如當年嘴皮利索。”
劍勢不見收回,鋒芒更甚,他的劍法很快,凌厲之處招招索命,毫無退讓之姿。
江笠見船外有騷動,一心想脫身直奔舫船門口,以水遁脫身。
剛這麼想著蕭祝便封住去路,恨的咬牙切齒,“我早知你懦弱,我看你今日怎麼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