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眼中是自責與難過。
“做孩子……不好嗎?”尉天的神色有些恍惚,孩子心性的劉天賜笑得是那麼開心,誰還能像他那樣,眼中不含一絲雜質,“十二年前,我在京城遇到他,他笑得那麼歡喜,三年前我又遇到他,他笑的仍是那般歡喜,如今,他的笑更是一點都沒變。有什麼能比他如此歡喜一輩子更好?”
“那二十年後呢?”白桑韻轉動手中的佛珠,“尉天,你愛芋頭嗎?”
尉天沒有立刻回答,而是仔細想了想,才開口道:“開始只想著帶他闖蕩江湖,讓他高興。”
“如今呢?你對芋頭產生了男女之情?芋頭可是個孩子。你竟對一個孩子產生男女之情?”劉淮燁冷聲問。
尉天正視三人,恭敬地說:“恕草民斗膽,芋頭為何就不能有男女之情?”深吸口氣,不顧劉淮燁和藍闕陽的怒火,尉天解釋:“芋頭……”
“天天!”一聲尖叫,在尉天剛轉身的時候一人撲進了他的懷裡,力道之大把尉天都撞倒在地上,連同自己。
“天天天天天天天……”劉天賜四肢攀在尉天身上高興地大叫,腦袋在尉天的頸窩處來回蹭,不滿地喊,“天天壞!天天壞!天天壞!天天壞!”原本是來找爹爹的劉天賜,沒想到會看到他“朝思暮想”的天天,那股激動和興奮的勁讓在場的兩名男子驚訝之餘更是異常的吃味。
“芋頭,你把天天壓著了,先起來。”白桑韻上前把纏在尉天身上的劉天賜抱開,劉天賜的態度讓他吃驚。可還沒等尉天站起來,劉天賜就又撲了過去,眼睛裡滿是淚花,拉下尉天的頭開始吹:“不疼不疼,天天壞,不疼,天天壞。”沒忘記埋怨尉天。
“嗯,天天壞,天天壞。”抱緊劉天賜,尉天聞著讓他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