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吳心中惱火,和幾位武林泰斗商量一番後,把第一給了莊周,反正也沒什麼好比的了。莊周興高采烈地得到了一萬兩白銀和“追魂”。
霖南尚看了眼霖南婉兒,用不大卻其他人都能聽到的聲音道:“尉樓主重情重義,對個不懂事的小娃尚且如此,將來定是個疼愛妻子的好夫婿。只可惜我霖南尚是沒這個福分得此婿了,不知將來誰的女兒能得到尉樓主的心。”霖南尚此言一出,霖南婉兒雙目震驚,其他人則心知肚明地點頭。剛才的那一幕,尉天已顯示出對那小娃的喜歡,霖南尚也看在眼裡,知道強扭的瓜不甜。
“婉兒,隨爹回家吧。”霖南尚也不提給霖南婉兒擇夫之事了,起身對各位抱拳別過之後,帶著傷心憤怒的霖南婉兒和手下走了。
鄒寰搖頭嘆息,鄒吳眼中明瞭。
衣惜剛跑出不遠,五位穿著華麗的公子出現在他面前,跪下道:“稟宮主,昨夜‘添春樓’內又失蹤了三名公子,屬下今早在南郊外的竹林中發現了他們的屍首,皆為凌虐而死,而且……那三位公子的陽物全被割下……屍身……慘不忍睹。”
衣惜厲顏肅面地看著自己的手下,自一年前“伶香宮”下屬的妓院、香倌就不斷的有人失蹤,有的是“伶香宮”的宮人,有的是普通相公,一直未尋到屍首。此次突然出現了屍首,衣惜的心開始下沈,那些失蹤的幾十個人怕也是遭此毒手了。
“吩咐下去,宮內之人全部小心行事,綠衣以上的全部回宮,以下的不得單獨行動。”
“是,宮主。”
“你們也回去。”
“宮主?!”
絲毫不見之前的媚態,衣惜冷然地說,“此人心狠手辣,連紫衣都難逃他手,我此次出宮就是為了尋他,你們在我身邊反而會壞事,回去告訴左右執士,把訊息散出去,派人盯緊各個歡館,尤其是歡館中的頭牌,讓他們藥不離身。”
“是,宮主。”
屬下走後,衣惜眉頭深鎖,目露狠戾。接著寒光乍現,衣惜馬上又是一副嫵媚妖嬈的樣子轉身看向後方。
一名頭戴面具,身著青衣,頭髮束起的男子走上前。衣惜臉上的笑變得蠱惑人心,男子卻開口:“攝魂之術?”衣惜心中暗驚,他的攝魂之術已到出神入化的地步,居然對這人無用!
還未等衣惜回身,男子就出手了,凌厲的掌風比之前尉天的劍氣更加霸道。衣惜騰空躍起,幾枚暗器打出,男子雙臂一伸輕鬆地避開,衣惜藉機從袖中抽出一條綢帶對著男子的門面而去。男子卻是單手直接抓住綢帶,向後仰去,手上用力綢帶斷成了幾截,衣惜把鬆散的袍子裹緊,他知道今日遇到對手了。
回到住的地方,劉天賜揣著尉天的手說什麼都不放,直到吃飯的時候才放開。“天天……芋頭的……”劉天賜不停地嘟囔,他拿寶貝換了天天,天天就是他的了,想到這裡,劉天賜眉眼彎彎。
“小叔叔,那個衣惜多好看啊,小叔叔怎麼不要他呢?”劉離不怕死的說,尉天瞟了她一眼,劉離卻朝他做了個鬼臉。
“天天……”劉天賜又把尉天的手揣到懷裡,“要天天……天天……”不吝嗇的把自己的笑送給尉天。尉天的目光又膠著在劉天賜臉上,心中喜悅的泡泡不停地向外冒,尉天不去想“寒心訣”,把自己的手指和劉天賜的手指纏在一起。
“小叔叔,你的寶貝沒了。”劉離可惜地說,接著挑釁尉天。
劉天賜卻“呵呵”笑出聲,帶點得意地說:“換,天天……”劉天賜當然得意,他不用怕天天再不要他的手了。
尉天沒搭話,只是抱起劉天賜道:“芋頭,你該午休了。”
“天天,一起……”劉天賜沒忘了那個夢。
“尉天,你還欠我一次比武呢。”劉離提醒,尉天卻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有麼?”
“怎麼沒有?小叔叔……”見尉天反悔了,劉離急忙叫劉天賜。
“芋頭,我們去午休。”趕在劉離說話前,尉天抱著劉天賜閃了。氣地劉離直跺腳,“那個衣惜就是比你好看!哼!”劉離衝著尉天離開的方向喊,“小叔叔怎麼就看上他了。”劉離氣悶不已。接著臉上揚起抹壞笑,湊在離殤耳邊嘀嘀咕咕地說了幾句話,離殤只是點頭,全然地支援。
被人壓在身下,衣惜吐掉嘴裡的血,媚聲笑道:“閣下想要衣惜,直說便是,何苦費這般大的功夫。”
男子從衣惜身上退開,彈了彈有些髒的袍子,掏出巾帕擦乾淨手上的汙漬,把髒了的巾帕隨手一丟。
“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