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孩子?他比月行雲大了四歲,又是個男人,月行雲對他也該膩了才是,他們兩人還是不要再有什麼瓜葛了。他回去做他的伶香宮宮主,那傢伙回去做他的少主不是很好嗎?
扭頭看一眼搖籃裡的兒子,衣惜的心窩揪緊,忽略那抹刺痛,他微笑地摸摸兒子的臉,再過兩個月兒子就滿一歲了,滿月宴那天光顧著逃命了,百日宴是在他被月行雲帶回去的路上,這一歲說什麼也要過。不想了,他相信尉天不會出賣他,等到尉天幫他擺平了月行雲,他就帶兒子回伶香宮。
吐了口氣,衣惜閉上眼睛,大半年的都被人拴著,現在自由的日子真是舒坦。拋開心中的種種煩雜,衣惜在暖暖的陽光下和兒子一起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沉睡中的衣惜隱隱感覺到了危險,一瞬間,他就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當他看到站在他面前擋著陽光看不清臉的黑影時,他第一個反應就是去抱孩子,可搖籃裡卻是空的!
“月行雲!”不用看清來人的面目衣惜也知道他是誰。無暇去管這人為何會在這裡,衣惜躍起揪住他的領子:“烈兒呢!把烈兒還給我!”
月行雲冷冷地拉開衣惜的手:“要烈兒可以,不過你要先做幾件事。”
衣惜暗暗運氣:“你說!”此刻的月行雲令他不安,讓他想起了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你若對我出手,就再也別想見到烈兒。”月蒼烈,他的兒子。
衣惜緊握的拳鬆開,臉色發白:“你要我做什麼?”
“進屋去。”
四肢發涼,衣惜看了一眼搖籃咬牙轉身進了屋,月行雲跟了進去,並且關上了房門,落下門閂。
“上床去。”
衣惜的雙肩發抖,他大步走進臥房脫鞋上了床,然後轉身面對月行雲譏嘲地說:“你就是要做這個?”
“脫衣裳。”
雙手不知是氣的還是怎的,衣惜手指僵硬地解開身上的衣釦,別過臉不看月行雲扯下了衣裳。
“褲子,全部脫掉。”
壓下心底的苦澀,衣惜冷冷地笑了,三兩下脫下褲子,赤裸地面對月行雲躺了下來。這人要做什麼便做,只要他把烈兒還給他。
月行雲走到床邊放下床帳脫鞋上了床,然後從腰際拔出一把匕首放到身邊,接著他動手脫自己的衣服。很快,他便和衣惜一樣赤裸了。看著他的裸身,想到他被月行雲抓回去後幾乎夜夜纏綿,衣惜的身上開始泛紅。
月行雲如變花樣般攤開掌心,掌心裡是一顆藥:“吃了。”
衣惜的心跳得厲害,他不想吃。
“春藥就不必了。”
“你不想要烈兒了?”
衣惜的雙眸裡是濃濃的怒火,他一把拿過藥丸放進嘴裡嚼也不嚼就嚥了下去。兩人就這麼赤裸地相對而坐,過了一會兒,衣惜的眼裡閃過驚訝,不是春藥?可還不等他猜出月行雲給他吃的是什麼,他被突然撲上來的人壓在了身下。
不給他開口的機會,月行雲低頭就堵住了他的嘴,雙手粗暴地在他的身上游走。衣惜一開始還掙扎,但月行雲的樣子讓他不安,為了不受到更大的傷害他停止了反抗。
乳尖被人用力地啃咬,毫不溫柔探入他體內的手指帶出火辣辣的疼,衣惜雙眉緊蹙不停地深呼吸,月行雲是想把他活吃了嗎?不過是一眨眼的工夫,衣惜的身上就落下了痕跡,可熟悉了月行雲的身體卻在對方粗暴而激情的撫慰中來了感覺。
當衣惜發出第一聲呻吟時,月行雲曲起他的雙腿,扶著自己猙獰的分身衝進了衣惜泛出水光的菊蕊中。伶香宮的宮主,身子不僅容易興奮,更容易接納男人的性器。但儘管是這樣,衣惜還是疼得悶哼。可是不等他適應,月行雲就橫衝直撞了起來。整個過程中,月行雲一句話都不說,只是看著衣惜,好像要把他吞下去般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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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我要死了……要……”
理智完全被情慾佔據,月行雲太瞭解如何讓衣惜為他發出美妙的聲音了。沉浸在歡愉中的衣惜也拋開了他與月行雲之間的“敵意”,雪白的雙臂緊緊環著月行雲的脖子,雙腿夾緊他的腰,配合著對方的掠奪。
月行雲的喉中發出低啞的吼聲,帶著滿足與說不出的懊惱。啃咬衣惜已經紅腫不堪的嘴唇,在他的脖子上留下儘可能多的印記,月行雲發狂了,腰部的動作快得令衣惜差點失禁,激情的叫床聲更是傳到了屋子外頭。當屋內傳出一聲如野獸在交合過後的吼叫聲後,屋內的聲響才算是平息了下來。
衣惜頭暈目眩四肢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