賜氣鼓鼓的小嘴:“天天會把壞人趕走,衣衣哥哥和寶寶很快就能回來。”
“不走不走,天天不走,不藏藏。”劉天賜一聽嚇壞了,緊緊抱著尉天仰著頭直喊。上回天天就說去抓壞人然後和別人藏藏。
尉天的心窩一陣酥麻,他抱起劉天賜說:“天天不走,天天讓別人去,天天陪著芋頭,天天只跟芋頭玩藏藏。”
“芋頭的,天天,芋頭的。”劉天賜死死揪著尉天的衣服,生怕他跟別人玩藏藏,那件事恐怕是他這輩子忘不掉的陰影了。
“天天當然是芋頭的。”心滿意足的尉天寬慰著劉天賜,帶著他回了他們自己的臥房,他想和他的小芋頭洞房子了。作家的話:
劫緣出書番外六:鎖婚(二)
尉天以為月行雲起碼一個月後才會找來,哪想到半個月後月行雲就出現在了他的書房。不過看著月行雲凌亂的頭髮和衣衫,還有充血的雙眼、深陷的雙頰,他也瞭解了月行雲為何會這麼快出現。
“衣惜呢!”手裡握著劍,月行雲有開殺戒的慾望。
揮手讓圍住月行雲的侍衛們退下,尉天起身走到待客的椅子處坐下,指指手邊桌旁的另一把椅子,並吩咐:“給客人上茶。”
月行雲不為所動,劍光閃過,劍尖抵在了尉天的脖子上:“衣惜呢!”
給了又要衝上來的侍衛們一個不要妄動的眼神,尉天淡然地開口:“我以為你想找一個再不讓衣惜避開你的法子。”
月行雲手裡的劍動了一下。
“坐吧。”尉天又指了指椅子,“我不喜歡管別人家的事,衣惜算得上是一個朋友,他又是天賜喜歡的哥哥,也許我的話對你來說不過是些廢話,你就當坐下歇口氣好了。”
月行雲看了他一會兒,收了劍,在他身邊坐下。
“上茶。”
管家拿來了茶水,給兩人沏了茶後,收到尉天眼色的管家摒退了侍衛關上了書房的門。
“衣惜呢?”沒有碰茶盅,月行雲又問,不過眼裡的血紅退去了一些。
尉天端起茶盅,看著水裡慢慢向下沉的茶葉問:“你喜歡衣惜嗎?”
“廢話!”月行雲把劍重重地往桌上一擱。
“但衣惜不認為你喜歡他。”尉天抬手製止了月行雲的話,淡淡道:“衣惜沒有和我說什麼,只是我自己看出來你並沒有讓他相信你喜歡的是他。他曾說過他不做任何人的替身。月行雲,如果你無法讓衣惜相信你,即使我這回告訴了你他在哪裡,他今後仍是會逃。”
“我說我喜歡的是他!”月行雲氣急敗壞,狂亂地低吼,“還要我如何做?!難道讓我把心掏出來給他看嗎?!”氣瘋的他站了起來,“我是喜歡過劉饕,我是和他說過我一輩子也忘不了劉饕,如果那個時候我知道自己會喜歡上他我絕對不會口無遮攔!”狠狠踢了一腳椅子,月行雲氣得直喘氣,“我說什麼他都不信,那我就做,我做了他又說我把他當替身,我要怎麼辦?!我不會讓人隨便生下我的孩子,劉離給我藥的時候我就知道那是生子藥,我就是要他生下孩子然後沒藉口再跑!”
越想越生氣,月行雲“啊”地大喊起來,若是其他人他會廢了他的武功,給他喂傻藥,可那是衣惜,是為他生下孩子的衣惜,他能做的只有把他拴起來。
喊了好久,月行雲才把心中的悶氣發洩了一半,尉天這時候開口:“那你就把心掏出來給他看吧。”
月行雲一聽愣了,下一刻他拿過了劍,問:“衣惜在哪?”
尉天說了一個位址,就聽房門砰地一聲,屋內已經沒有了月行雲的人影。
起身伸了個懶腰,尉天對探頭進來的管家道:“讓人來把門板重新換過,記得要一模一樣。”免得芋頭不認得。
“是,樓主。”
見樓主無礙,管家這才放心地招呼著人走了。
不擔心月行雲會把衣惜怎麼樣,尉天回到書桌後繼續看他的帳冊,他打算帶芋頭出京玩,所以這幾日要把事情都忙完空出時間來。
※
躺在躺椅上,衣惜曬著暖洋洋的太陽,一手輕搖身邊的搖籃。尉天給他找的地方很安靜,甚至還讓人給他準備了孩子會用到的東西,這令衣惜很是感激。住了半個月了,不知道月行雲那傢伙有沒有發現他逃了?若是發現了會不會找上來?想到這裡,衣惜睜開了眼睛,很是煩悶。那傢伙為何要死纏著他不放,難道就因為和他有了孩子嗎?
哼,那人不是什麼教的少主嗎?投懷送抱的人不會少吧,害怕沒有人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