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哪裡,昨日是我喝醉了酒滋事,今日醒來都覺得汗顏。”看了看谷潛流的手臂,見包紮物尚在,又滿面關切地問:“谷兄可覺得好些了?”
“早沒事了,沒看我正在划船麼?”谷潛流呵呵笑著。
風入松便也微笑著道:“說起來我們也是不打不相識,稍後我們一起喝幾杯,以後也就是朋友了。”谷潛流忙答應了,又與他閒談了幾句別的。
一旁的江照晚怔怔看著風入松,明媚的陽光照在他的面上,俊逸的五官,無懈可擊的笑容,然而此刻江照晚看在眼裡,卻只覺得既陌生又害怕——他所認識的風入松決非眼前這個帶著完美面具的虛偽男子。
午膳是四人一起用的。期間江照晚明顯感覺到燕山亭對風入松的態度有了顯著的改變,而風入松對他的殷勤也一如從前。江照晚看在眼裡,想到昨夜種種,心中又是惆悵又是苦悶。可在另一方面他又忍不住想:風入松本來就對燕山亭頗有好感。若他們兩人能在一起,自己既可以放心,更可以死心——這也未嘗不好。然而雖是想得通透,滿心的怨懣卻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