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走到司馬昌身邊蹲下。而身後跟來的一干獄卒站在門口,卻似乎也看不見司馬遙。
司馬昌抬起頭,空洞的看著前方,“是先生嗎?”他笑了笑,繼續說道,“他們弄瞎了我的眼睛,已經看不見了。”
那位多年前的徐莊周雙眸黯淡下去,嚥了咽喉,說道:“你不認識丞相。”
司馬昌依然淺笑,那一道道傷痕卻並不會擾亂那般平靜的神色,“我當然認識,丞相在皇上南下前曾私會過我,丞相許我開國功臣、位列一品。我行刺皇帝,均是丞相所指,丞相心思慎密,不予信物以防敗露。我被亂箭刺傷,知已無回天之力,供出黨羽,欲自盡。不成,投獄,大理寺卿相逼實情,卻無另外實情,司馬不受酷刑,皆招。”
他在撒謊。司馬遙只覺瞳孔驟縮,一股莫名的傷感鋪天席地。
“這瘋子滿口瘋話,徐樂師也務須再問了。不對了,過幾日您該是位列九卿了吧。”一旁的大理寺卿說道,拿起一份畫押字書,“司馬昌已招,明日晨我自按口供所說稟明皇上,徐樂師當時替皇上擋下刺客,乃是功臣了,大理寺在此恭賀。”
徐莊周握緊雙拳,卻無以開口。
司馬遙卻是明白了,那句“若得權勢,便不必再如此屈從於人了”不過是徐莊周對司馬昌說的一句酒話。而此時的徐莊周,不過只是一個樂師啊……而司馬昌卻真的為了這句話願意捨命,助他高攀權勢的頂點。
從計劃、後在徐莊周同皇帝遊園時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