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感覺它從柔軟慢慢變硬。聞靜思雙手抓著他的上臂,怕他漸漸摸到隆起的小腹,若真被發現這等奇異之事,他是死也說不出口的。蕭韞曦在他口中探尋良久,稍稍撐起身道:“靜思,脫朕衣裳。”
聞靜思猶豫片刻,柔聲道:“陛下,熄了燈罷。”
蕭韞曦聽他聲音輕軟,仿似懇求,不禁詫異道:“靜思今日怎麼羞成這樣?”一面伸手放下床帳,一面高聲道:“逢春,熄燈!”
聞靜思連忙扯出身下衣服掩在腹上。殿中的燈火次第熄滅,直到漆黑一片,他才稍稍安心。這時蕭韞曦抓了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按,聞靜思只好顫著手解開一顆顆釦子,又一件件幫他脫下衣袍,在剩下褻褲時,說什麼也沒那膽量去解繩結。蕭韞曦下身早已脹起,再也耐不住他這般磨蹭,自己脫了丟在床尾。聞靜思死死抓住腹上的衣服,任由他在自己胸前大腿緩緩愛撫。蕭韞曦愛他至深,又豈會不知他的情慾被君臣禮儀,倫理道德所束縛而難以動情,即使自己忍得難受,也打定了主意要與他一同享受人間極樂,更是使盡了溫柔手段。聞靜思心中雖然牴觸,又怎會料道有孕之身本就特別敏感,加上許久不沾色慾,情慾比從前更易高漲,只消片刻,便再也忍耐不住,口中斷斷續續溢位甜膩呻吟來。蕭韞曦心中大喜,沾了油脂分開他雙腿,身子一低,將他陽物含入口中。聞靜思哪裡能受得了這般的刺激,聲音陡然拔高,慾火從下腹燒遍全身,雙眼含著一汪淚泉,扭腰就要躲。他越躲蕭韞曦唇舌越是靈活多變,身後那兩指更是如蛟蛇戲水,時而抽插,時而劃圈,時而擴張,時而輕點。直把聞靜思逼得全身顫抖,神志渾沌,身酥骨軟。腸道內滑液汨汨,合著融化的油脂,輕易的容下三根手指。聞靜思全心沉浸在慾海之中,蕭韞曦便是那洶湧的浪濤,託著他浮浮沉沉,既不把他拋上平靜的海岸,又不讓高潮將他沒頂。蕭韞曦聽他呻吟中已帶了幾分哭音,心裡又歡喜又得意,撐著身體將他緊緊摟在懷中,口中卻不放過調笑的機會:“靜思,朕伺候得你可舒爽。”
聞靜思腦中雖然還有一線清明,卻已是說不出話來,雙臂緊緊攀住蕭韞曦肩膀,撐起的腿在他腰側磨蹭,分明已有邀請之意。蕭韞曦有心逗弄,便假裝不知其意,將下身兩根灼熱的陽物握在一處輕輕揉捏,又舔上他耳廓膩膩的問:“靜思這般廝磨,想要朕做什麼?你說,朕定會答應你。”
聞靜思哪裡有這臉皮說出口,偏生體內慾火如潮,止不住的湧上來,內心還顧忌著禮儀廉恥,兩廂交加,直將他逼得走投無路。蕭韞曦久久等不到回應,又無奈又好笑,嘆道:“食色乃人之大欲,靜思何必覺得羞恥?依朕所想,便是與你日日翻雲覆雨,同登極樂才好。你這般模樣,到像朕欺負你似的。”他說得輕鬆,下身再也難忍,乾脆長驅直入,緩緩抽插起來。
聞靜思久未承歡,後穴本該十分疼痛,只因坤族孕後身體有所改變,蕭韞曦又做足了水磨功夫,此刻並不覺得如何難忍。反而被他頂弄得神魂顛倒,雙腿緊緊纏在蕭韞曦腰上,正情動難以自持,腹中胎兒忽然一動,聞靜思全身一僵,後穴不禁收緊。蕭韞曦冷不丁被他一絞,差點潰不成軍,氣惱道:“靜思莫不是要將朕的龍根夾斷。”說罷重重抽送起來。
聞靜思只覺得那火熱的陽物從未進得那麼深,怕他傷及胎兒,開口央求道:“陛下,陛下輕些,臣受不住。”
蕭韞曦緩緩卸了幾分力道,輕笑著調戲道:“朕弄得你爽快不爽快,靜思喜歡不喜歡?要是喜歡,你親親朕,也好讓朕知曉。”
聞靜思雖然羞於與他行淫事,但每次都會被蕭韞曦哄得一同出精。他床上花樣雖多,卻絕不用淫藥器具,只要自己覺得疼痛,必會忍著情慾撫慰自己。貴為皇帝,能如此體貼入微,世間又有幾人?聞靜思心忖:“你這般真心待我,我哪有不歡喜的,即便我歡喜,又哪敢與你說。”終是心底存了十二分歉意,將蕭韞曦頸項勾下來,四唇相接吻在一處。
蕭韞曦心跳如狂,聞靜思頭一遭主動示愛,他如何不欣喜,簡直受寵若驚。口中用力一吸,將聞靜思的舌頭吸入自己口中含允,手上加了力道,下身頂弄次次觸到妙處。聞靜思雙腿越夾越緊,喉間呻吟越來越甜膩,只消片刻便顫抖著射出精水。蕭韞曦又重重抽動幾次,精關驟開,也到了極處。
兩人緊緊摟在一起,久久不曾分開,只覺得這一刻美妙無比,恨不得此時能天長地久,生生世世。蕭韞曦在聞靜思唇邊輕輕啄吻,心滿意足地道:“靜思頭一回賞朕香吻,朕就是睡著都要笑醒的。”
聞靜思情慾漸漸退去,倦意層層湧來,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