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和太子做朋友,卻不能逼自己喜歡上他。倒是你,怎麼一點都不吃醋反而可憐起別人,叫為夫好生傷心。”寶琴呸了一聲,“誰吃你的醋?”李惟氣他不老實,湊上前去狠狠親了幾口,才肯放開。
寶琴抱住李惟,“太子一定把我瞧作眼中釘了。”李惟心道恰恰相反,太子心高氣傲,執意認為李惟與他過不去,卻不肯相信他喜歡寶琴。他最是嘴嫌,開口嚇唬寶琴道:“萬一太子威脅你,你會不會不要我了?”寶琴噌的爬到了李惟身上,像只小老虎一般氣呼呼道:“才不會!威脅別人算什麼本事?”李惟笑起來,“那萬一拿一百兩銀子來換呢?”
一、一百兩?!寶琴的眼睛都綠了,一個好字差點脫口而出。李惟瞬間垮了臉,自己真是造孽,拿什麼不好、偏拿銀子來戲弄這個小財迷?他一把扣住寶琴的腦袋,堵上那張嘴,怕叫自己聽見什麼堵心的回答。兩人親得微微發喘,寶琴咂咂嘴,不無遺憾,“一百兩啊。”大有煮熟的鴨子飛了般的感嘆。李惟翻身將寶琴壓在下面,伸手摸進他的衣內,寶琴不怎麼認真地推搡著,“不要了,白天在山上剛做過。”李惟笑得下流,“才那麼一回便餵飽你了?一百兩銀子,不好好多享用幾遍怎麼夠?”
寶琴聽得果然來了勁,學從前青樓裡的客人挑起李惟的下巴,“讓小爺看看你值不值這個價!”李惟低笑,鑽到被子裡脫了寶琴褲子,低頭含住他的東西。寶琴微微哼出聲,開始還亂七八糟地想著李惟模樣俊、床上功夫又好,去青樓還真能當上紅牌,後來腦中一片糨糊,舒服得連姓甚名誰都忘了,只知本能地把腰扭個不停。帳中春意正濃,卻忽然有人敲窗,小鼓在外面高聲道:“殿下已經歇息了。”
兩人嚇了一跳,寶琴緊張到極致,洩在了李惟嘴裡。李惟不小心被嗆到,咳著嗽從被子裡爬出來。兩人面面相覷,又是尷尬又是氣惱,還有種偷情被捉的刺激。李惟把下身貼在寶琴股間,低聲咒罵一句:“這下要我怎麼辦?”他難得這般狼狽,寶琴不由笑起來,伸了手過去幫他,嘴上卻兇巴巴道:“盡會招蜂引蝶,當心小爺把你賣了!”李惟抱住他笑起來,誰說不吃醋的,哪來那麼濃的酸味?
第十七章
第二日雖不用開店,李惟和寶琴早起成習慣,天剛亮便醒了。東廂那頭還靜悄悄的,兩人洗梳後出了門,買早飯回來。
昨天李惟下午出門的時候,已經和鎮上好幾個街坊提過肉鋪暫時休業的事,並請他們給別人也捎個訊息。兩人走到街上,不少鄉親招呼他們,問起肉鋪的事,李惟只說家中來了個遠房親戚,一時有些分身乏術。剛背過身去,李惟卻嬉皮笑臉低聲道:“你若是個小娘子,別人定然以為有喜了。”寶琴踩他一腳,“真要有喜,懷在誰肚皮裡還說不準呢!”
兩人走到早點鋪子前,寶琴探頭張望片刻,“不知太子吃不吃得慣我們這裡的點心?”李惟道:“每樣各買幾個,叫他先嚐嘗。”付錢的時候,卻遇上朱大壯也來買早點,衝寶琴點了頭,問李惟道:“聽聞你家裡住了個俊公子,連生意也不做了?”寶琴噗嗤一笑,幸災樂禍看李惟如何回答,李惟趕緊一把摟了寶琴表忠心:“大壯你別挑撥,我已經成親了!”朱大壯摸摸腦袋,一臉不解,“我沒別的意思啊。欸!你們笑什麼?”
待回到李家,太子已經起身。李惟叫小鼓侍候太子用早膳,太子目光轉過兩人,“你家中用早膳原來是分開的麼?”他面上微微帶著倦色,許是昨夜沒睡好,寶琴本來還想太子會不會睡不慣他們這種尋常人家的床,一想到太子可能是被什麼原因吵到,不由面上微紅,低頭看自己鞋尖。太子轉向寶琴,卻垂下眼簾,掩住其中厭惡神色,“也罷。尚心你且去準備一下,換身像樣的衣裳,待會兒隨我一起去曲城江府。”
太子說完徑自回房,李惟和寶琴互看一眼,寶琴低聲問道:“去江府做什麼?江老爺不做官呀。”李惟拉著他往西廂走,一面解釋道:“江府是曲城首富,與官府定然脫不了干係,只是不知其中深淺。太子初來乍到,不便直接去尋官府,不如先探一探江老爺的意思。”
寶琴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李惟含笑看他一眼。其實這些關節頭一日他便與太子趙駙馬商量過,太子微服出宮,明面上去另一地治水,實則來了曲城,大約連三王爺不知道。如此一來,趙駙馬在明,太子在暗,雙管齊下,勝算也可大些。不過這種複雜緣由卻不用說給寶琴聽,李惟翻出一身衣服,遞給寶琴,“這是上次做的新衣裳,你還沒穿過,今天就穿這身罷。”寶琴吃了一驚,“我也要去?”李惟故意笑看他,“你要我和太子單獨去?”寶琴一把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