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祈兄的甘心服侍,在下自會小心,不然無以為報,只有再度以身相許了。」柳殘
夢笑吟吟說著,見祈世子眼皮抬了抬,想發作又強忍下來,心下十分愉快。不否認他是有恩必忘,有仇
必復的,祈世子在塞外逼他著女裝,一路捉弄,此時自該要個利息同本。「祈兄想知道的是九王爺的事
嗎?」
哼了聲,表示你明知故問。
「在下只答應祈兄一次一個問題,祈兄可得先想好了,要問什麼。」
「我想知道……」祈世子目光一變再變,盯著柳殘夢,慢慢道:「當初九王叔與你,到底交換了什麼條
件。」
柳殘夢挑了下眉:「確定了?」
「確定!」如果心中懷抱不安,如何堅定信念?!縱然是已知的答案,還是要從柳殘夢嘴裡,親自聽到
一遍!
「三戰二勝,如果我贏,他終身為我臣,如果我輸,我為他一年臣。」
與李凌文所說沒差多少的答案。祈怔怔地看著柳殘夢,突然心痛地嘆了口氣。「你們那三戰戰了什麼?
」
怎麼說也該撈個能回本的答案才對。
「再往下,就是第二個問題的範圍了。」
「你!」祈世子氣結,「奸商!」
「哪裡!在下也是跟祈兄學的,趁火打劫,錯過可惜,不是嗎?」
看得笑得誠懇善良,全無半點不良居心的柳公子,祈世子摀著眼睛呻吟了聲:「我寧可沒你這學生。」
「在下可以自學。」說著,走到祈世子身後,正好見著他白晰的耳垂上,一道半月形的咬痕,清晰看出
淡淡紅牙印。目光下轉,從微散的襟口間,可見頸間淡青色的血管,以及快散了的瘀血吻痕,心跳不由
加快。祈本身不會發覺,但他這些情事過後,尚未全褪的痕跡,確實很吸引人再將之蹂躪一番。
「看我幹嘛?!」察覺身後氣息不對,祈全身寒毛都豎了起來,警戒地轉過身來。
「在下只是在想,祈兄有意思問第二個問題嗎?」笑吟吟伸出手,幫祈拉好沒有穿整齊的衣領,手卻沒
有收回來,停在祈的肩頸之間,撫著他肩上受傷之處,問道:「肩上的傷沒問題嗎?」
感覺兩人太接近,祈後退一步,拍開柳殘夢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有沒問題你昨天不是看得一清二楚,
現在才問不覺嫌晚嗎?而且我記得柳兄可是說過--不對區區用強啊!」
這話說完,祈內心無聲唾棄自己。他明明是男人,為什麼還得擔心貞操的問題啊?!
琥珀色的眸子閃動著好勝挑戰的光芒,明明已淪為階下囚,卻還不改傲慢本性。柳殘夢笑了笑,突然捉
住祈的兩隻手,將他整個人都按壓在牆壁上:「話是我說的,若想收回,也是由我啊!」
兩人胸膛貼著胸膛,腿貼著腿。被突來的力道撞到背後昨晚受的傷處,祈悶哼一聲,慢了半拍才想掙扎
,全身卻已被壓制住。聽著狂野激烈的心跳,也不知是誰跳得更快。柳殘夢說話時胸腔震動,聲音似乎
是由身子滲入,而不是由耳聽入。
「其實,我真的很想對你用強啊!看你不服輸掙扎的表情,實在是很讓人興奮的事……」
啐,難道聽你這麼說,我就不掙扎,白白讓你吃誕?祈世子再度扭著手腕和身子,想從柳殘夢壓制下掙
脫,卻只換來更加強硬的力道。身子扭動間,他突然僵住。
「聰明。別讓我現在就把你扔上床。」柳殘夢笑得一本正經德高望重,完全無法聯想兩人下半身處於怎
麼樣的糾纏狀態。祈世子臉上微現尷尬之色,目光閃爍迴避,卻見柳殘夢俯過頭來。
雙唇交觸,乾燥溫熱的唇一點也不溫柔,硬生生挑開關防,長驅直入。滑溜的舌頭糾纏祈有些僵硬的舌
,滑過他敏感的上顎,幾乎深入喉間,突然又收回,輕噬著他優美的下唇。霸道掠奪,粗魯而直接,吻
得祈喘不過氣來,不服氣地反吻回去。
不是不知道這樣發展下去情況會一發不可收拾,還在隱隱作痛的背部及下身都在提醒他。只是好勝的本
能,顯然已經超過理智的控制。
溼熱的唇慢慢轉移了方向,鬆開糾纏的唇舌,滑向耳際,在耳垂月形的牙印上,再度輕輕啃噬細緻的肌
膚。祈身子一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