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
「嘿呸呸呸,那小子ㄟ還沒死好唄。」
「所以……真的是老伯ㄟ動的手腳?」
「嘿!我說小沈ㄟ,腦筋轉太快可不是好事唄。」
「喔,那……老伯ㄟ,接下來該怎辦?」
「嘿,涼拌唄!」
「噗,老伯ㄟ慢走!」看著一甩袖,不再搭理她逕自離去的老伯,沈默華揮揮手高聲說著。
然後──
「各自幹活去!該幹嘛的就去幹嘛!解散!」
留下這句,她也跟著老伯的屁股後頭走人。
走去哪?
當然是去找她的好朋友兼八卦夥伴──跟著南王一道回來的牡丹聊是非去也。
至於老大要她找牡丹回來……
等她聊過癮後再說吧!
* * * * * *
「洛淵渟?」
一入房,晨曦月便趕緊將人放上床,而後急忙忙的搖晃著不知何時暈厥的洛淵渟雙肩。
企圖將人喚醒,因為老人家點出的可能當真讓晨曦月慌了。
他壓根沒想過看似壯如牛的洛淵渟如此不禁打,天真以為一次、兩次後都無異樣的結果,就真如聽聞那般──洛淵渟擁有天賦異稟的體質。
三軒番
輕輕一句頓住了晨曦軒的動作,教他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就在不知所措之時,覷見南王拿起他的酒杯就口緩緩飲下,而後將空酒杯放回桌。
「草民幫王爺斟酒!」
瞧得晨曦軒趕忙放下手中的酒杯,拿來酒壺朝南王的杯裡添酒,並且專注地瞧著流入杯中的琥珀酒色。
不這麼做……他當真不知該把眼睛瞧向哪去!
這南王竟一路瞧著他慢條斯理地喝酒,瞧得他忐忑不安極了,壓根不懂南王為何會有如此怪異的舉止,更想不透南王這行為代表著何意?只知道自個被南王這怪異舉動搞到……
「滿了。」
整個人繃到極點!
「對、對不起!」
晨曦軒慌張的抓起袖口就擦,急惶惶的想把溢到桌上的酒漬擦除。
可,這根本不是他會有的行為,卻被南王如此刻意直視後,整個人慌亂異常到儼然成了個娃兒一樣只會慌忙應和!
這……不是他要的啊!
他可是來替小弟陪罪的!
但,他卻猜不透南王的用意!
這要他如何是好?早知南王興好那味,就該讓阿寬安排一個更適合的地點才是!
「袖子都髒了。」
再度被喚回心思,而這回……當真嚇了晨曦軒好大一跳。「赫!王、王爺?」想不到王爺直接抓住他的手,不止制止了他擦拭的動作,更是一把將袖口扯落。
現下,他裸著一肢臂膀。
極度怪異,更於禮不合!
「喝酒吧。」
還來不及反應,南王淡淡的一句伴著仰首飲入的動作,覷得晨曦軒只能惴惴不安的坐下。
後來,南王再也沒瞧著他了。
沒了南王直視不移的視線著實讓晨曦軒鬆了口氣。
今晚,可是邀南王來把酒言歡、化干戈為玉帛的。
所以……喝酒吧!
酒多喝幾口,話自然就多了!
何況現下一口口啜飲著酒的南王看起來並不嚴峻,所以再多喝個幾杯,幾杯後,自然就能同南王暢言無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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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沒人肯呢!」
「沒人?」
「是啊,他們說不救雜種狗。」
「有錢能使鬼推磨……阿寬,提高價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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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麼喝……成嘛?」
「成!草民酒量好得很!」南王那淡淡一問,問笑了晨曦軒。
想他是誰?他可是名商賈,若酒量不成,要如何同人談生意?
「是嘛?」
「是,多謝南王關心。」淺淺一笑,晨曦軒繼續朝南王舉杯,「草民一樣先乾為敬。」喝下不知第幾杯的佳釀。
只知道這酒恁甜,甜中還帶絲香氣地教他一飲上癮,連著幾杯下肚後更是停不了地一杯又一杯入喉。
喝得他幾乎忘了正事,要不是南王方才那一問,他肯定忘了今天的目地。「舍弟若有諸多無禮之處,還望南王寬待。」再度舉杯飲盡,更是豪氣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