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此刻的南王,那雙瞅向他的眼神莫名教他心驚,讓他想起了在逍遙閣時後悔邀約的感受。
而現下,後悔的感覺是更加強烈,因為南王說完話後便這麼直直瞅著他沒移,瞧得晨曦軒不知該怎反應才是。「草民……臉上沾了東西?」最後只能道出這一疑問,同時抬手分別摸了摸自己的兩頰確認。
「沒東西啊……」確認後的結果喃喃念出,換得的是南王莫名一笑。
這一笑,完全不同於南王冷峻時的神色。
剛毅的臉龐變柔和了,冷漠疏離的感覺也變得可親了,就連遮著左眼的黑絨瞧起來都沒那麼生硬了……
「喝酒吧。」
隨著南王這一說,陸續而入的侍者端著一盤盤的美食輕巧放上桌,而身畔亦出現輕著薄紗的女侍恭敬添酒,並隨著彎腰的動作而顯露出胸前的渾圓山峰,瞧得晨曦軒不自在極了,他壓根沒想到南王竟會有此安排。
他可是為了小弟陪罪,壓根不是來享樂的!
就算阿寬之前也有這麼提議過,可再一一聽過老人家所說後,明白南王府邸裡全是美豔名伶便打消了這個念頭,瞭然南王所為不過是要填補自個的殘缺,所以才會收藏了那麼多豔麗女子。
雖然後來納了位樸素民女,可聽老人家說那位姑娘也算是一清秀佳人……
「全都退下。」
耳畔這一句震回了晨曦軒的分心。
抬眼一瞧,那些侍者再度魚貫而出,就連輕著薄紗的女伶……也跟著走人?
「怎?本王以為你不愛,所以撤了。還是……你有瞧上哪個?本王喚她進來。」
「不不,草民不好那味。」晨曦軒連連擺手,更是急急解釋。
他今兒個可是很單純的想以著真心誠意來化解小弟對南王的不敬,壓本沒想要尋歡作樂!
「不然好哪味?」
「欸?」南王這一問,又問傻了晨曦軒,「酒!咱們喝酒!」趕緊拿起面前已斟滿了的酒杯一仰而盡,「草民先乾為敬!」而後在南王意欲不明的注視下慌忙在幫自己斟滿一杯,「草民先乾三大杯以示敬意。」並立即拿起準備飲盡。
「本王這杯可還沒喝呢。」
☆、(6鮮幣)悍「婦」不二價 『內含番(?』
對晨曦月的掙扎反諷不為所動,「喂,那個叫什麼華的,快把箱子開啟,好讓月月瞧瞧裡頭的銀子,這樣他才會乖乖跟我回家。」直朝站在一旁的沈默華催促。
只是話才說完,背後卻猛地遭人一拍,這力道極輕,卻是教洛淵渟忍不住噴出一口血絲,且還莫名的開始渾身發軟暈眩,教他想使力撐著自己都辦不到。
瞬間嗅入的血腥味讓晨曦月急忙回頭,卻只來得及撐住洛淵渟軟倒而下的身子,完全瞧不清到底發生了何事。「洛淵渟?」教他急切一喊,「你怎了?」更為此刻眼角覷入的蒼白臉色而心惶。
「嘿,被你打到吐血了唄,所以他就暈了唄。」
一道幸災樂禍的嗓音回得晨曦月怒吼:「老人家!你到底做了什麼?」篤定洛淵渟會突然變成如此,肯定跟從他身後竄出的老人家有關!
「欸?你那一拳可是紮紮實實,這小子ㄟ防都沒防,當然會受傷,怎怪到老人家我頭上來?」
「不可能!我之前也打過,他頂多吐血也沒像現下這樣癱軟!」
「他以前不會不代表以後都不會,好比你吃飯不會噎著不代表以後都不會噎著、好比你現下沒感冒不代表以後都不會感冒、好比……」
「夠了!」老人家急急嚷嚷的撇清聽得晨曦月心煩,更為那一連串的話中所點出的可能而更加心慌。
急忙出聲喝止後,便不再理會老人家,背起洛淵渟直朝房奔去,完全不管眾人驚訝的眼光,更在揹人奔到一半時停下,「去找牡丹回來!」急躁的吼出這話後飛蹬入房。
橫豎有人明白該怎麼做,現下他只希望洛淵渟不會像老人家說的那樣,當真是因他而傷!
看著消失的兩人,老人家嘿嘿笑了兩聲。
把過錯全推向不知情的晨家小少爺身上就對了,那麼晨大當家要他做的事到這就可以結束了。
唉唉,這晨大當家說的可是跟做的完全不一樣,明裡對小子ㄟ買下人的這點子深表讚許,而事實上心裡頭想的可完全不是這樣!
要不,幹啥沒事要他暗暗弄傷小子ㄟ?想也知道是要對小子ㄟ這侮辱人的點子給個教訓唄!
「我說……老伯ㄟ,是不是你弄死了那頭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