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便纏著殷懷書不懈的追問:“懷書,你快告訴我,我知道你一定能想到是誰毒害了我母親,你實話告訴我,到底是誰?”
自從那日惜漾單獨見了魏婷然以後,惜漾就總是開口稱呼她為“母親”,雖然對他們在裡面說了什麼閉口不談,誰也看出,惜漾這次是真心的想她。
最終殷懷書抵擋不住惜漾的諄諄追問,終於說:“能這樣下毒毒害皇后的人,除了一個人,不做第二人選。”
惜漾歪著頭想了想,求證道:“是太子?”
狐疑的望著風清狂,發現風清狂也是一副瞭然的神情,說:“難道你們早就知道了?”
殷懷書說:“不是早就知道,而是料到,只是沒想到,他正好選擇在我離開的時候下毒。”
惜漾說:“他為什麼要這樣做?難道就為了上次被我暴打一頓?要是這樣,他該來找我報仇啊。”
殷懷書搖頭,說:“其實,太子看似根基穩固,卻猜疑心甚重,輕易不相信人。小殿下被陛下和皇后親口承認了是瀟麓國的皇子,以他的猜忌心,怎能放過你?而你,剛回到瀟麓國,無權無勢,唯一的後臺就是你母妃,只要你母妃一死,他還顧忌你麼?”
惜漾憤懣,說:“說來說去,他就是在意他的太子之位,哼,別說我看不上,即使我看上了,只要我想要,難道還怕奪不過來?”
風清狂和殷懷書相覷無語,他當真以為扳倒太子是那麼容易的事麼?
惜漾說:“你們不信我麼,好,你們等著瞧。”
風清狂和殷懷書很無語,敢情在他眼裡,宮闈蕭牆之爭,猶如兒戲?
就這麼一句話,惜漾在瀟麓國打倒太子之秘事,開始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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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四章
自從魏婷然逝世,風如墨像染上惡疾似的,頹靡不振,兩鬢已有微霜,政事大多交由風清硯打理。
風清硯更加囂張跋扈,更兼性子剛愎自用,對一些大臣的良言聽不進,只採用自己心腹的獻策,排除異己,朝野一時怨聲載道,黨派之間爭執不休。
忽一日,從御廚那邊傳來一陣陣震耳欲聾的驚叫聲,幾個侍婢從裡面爭相競走,逃命似的,繼而把那恐懼傳染給四周的侍婢侍從,一時皇宮大亂,無以安寧。
風清硯在聽到傳報後很快就趕到,侍衛抓起幾個簌簌發抖的侍從追問,何以驚慌至此?
幾個侍從斷斷續續的,才終於說明白,原來,從御廚那裡,不知什麼緣由,突然冒出數十隻肥大,還張著尖尖利齒的老鼠,那些老鼠見人都不惶恐,反而直追著他們撕咬,好像他們反而成了鼠輩獵物了。
“荒繆,簡直胡說八道,還有老鼠不怕人,反而人怕了老鼠的?張平,你去看看,多帶些人去,不管你用什麼方法,給我把那些老鼠殺……”
話未說完,“吱吱吱”,不知從哪個角落裡傳出聲音,幾隻毛茸茸的,比巴掌還大的老鼠,試探似的探出頭,又是幾隻,數量越來越多,十多隻老鼠大搖大擺的躥了出來,見人就上前撕咬……
“啊……”有膽小的已經驚叫起來,風清硯和張平等人已拔劍出鞘,擊向肥大的老鼠。
但這些老鼠像是有了靈性似的,疾速逃竄出去,動作異常敏捷,像有人經過悉心□似的。
老鼠越聚越多,張平他們根本無法遏制,老鼠太敏巧,“吱吱”幾聲就不知逃往何處了。
這樣鬧騰了一天,風清硯已經把整個皇宮攪得烏煙瘴氣,鬼哭狼嚎一片,卻始終拿它們沒有辦法,氣得跳腳。
風如墨知道以後,也過來詢問了,所有人都在頭疼那些犯上作亂的老鼠,風如墨忽然心有靈犀的想起魏婷然曾對殷懷書的醫術讚不絕口,說他是瀟麓國第一奇人天羅老人的衣缽弟子,於是下令說:“來人,去給朕把殷懷書傳過來。”
很快,張平領了一隊侍衛到惜漾這邊來領人,說:“傳陛下口諭,傳殷懷書立即入宮覲見。”
殷懷書不亢不卑,斬釘截鐵的說:“我不去。”
張平見他竟不領命,十分惱怒,卻發作不得,只好回去復旨。
不多久,張平又帶了人來問:“陛下想問公子,要如何才肯入宮?”
殷懷書說:“讓我入宮,無非一件事,就是關於老鼠大鬧皇宮一事,老鼠屬於帶有傳染性疾病的動物,不趁早將它們除去,極容易在宮裡流傳瘟疫。”
張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