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時抱住了他的腰。
溼液從結合的地方滲出,每一次的進入都會發出拍擊的聲音。曖昧的聲響持續著。
如果說,有一個人,已經心甘情願地被鎖鏈束縛住。那麼,在鎖鏈的另一端,又是誰。
那一端隱藏在耀目的白光中,在許空言還能保持一點清醒的意識時,模糊看到了這樣的景象。
第十章
蕭術其死後,文王之位自然由蕭夢遠繼承。皇上決定在喪期六個月後再舉行封王大典,不過蕭術其實質上的權利,已經全盤轉入蕭夢遠手裡,所欠缺的,只是個虛名而已。
忠孝親王彥晝常來王府走動,蕭夢遠對他也還算親近。彥晝實在是個極精乖的人,對蕭夢遠也是傾心相交,若惹了蕭夢遠生氣自己馬上就能察覺,立馬賠禮道歉。有時候蕭夢遠冷漠些也不生氣,只笑嘻嘻的隨便坐坐就走。若是蕭夢遠有什麼想要的東西,隨便露出個口風,就想盡辦法弄了來。一來二去的,蕭夢遠先是感其喪期相助,而且是真心把自己當好朋友看待。也覺得此人頗為可交,待他自然也就親近了許多。
依附於文王府的人,對於他們而言,主人是誰並不太重要。可是對於昔日的蕭王妃,現在的蕭太妃而言,感覺就大不一樣了。嵐雲郡主在蕭術其死前就已經許給了翰林梅永,以蕭家權勢,自是不用擔心受什麼委屈,何況梅翰林謙謙君子,溫良儒雅,一定會善待蕭甄。只是蕭太妃多少有些尷尬的感覺。她是蕭夢遠的嫂子,兩人一年也不見幾次面。若是蕭甄出嫁,自己留下定然十分寂寞,可總不能住到女婿家裡去。這麼著思前想後,心裡對蕭夢遠生出一些怨憤之意。
蕭甄雖然喪父,但卻不如蕭太妃一般的消沉失落。對於現在的她而言,連空氣都會帶著甜蜜的味道。
“唉,你喜歡什麼樣的圖案?”蕭甄笑吟吟的問道,手中拿著幾塊圖樣讓許空言看。
蕭甄看到許空言奇怪的看著她,霞飛雙頰,羞聲道:“我想給一個人做件衣服,不過我不知道他喜歡什麼式樣,所以問問你。”
許空言聽蕭甄這麼說更覺奇怪,心想自己怎麼會知道那個人喜歡什麼式樣。於是問道:“郡主,您想做給誰衣服。”
蕭甄扭捏半響,方才小聲道:“是我喜歡的人。”
難道她說的是梅翰林,可是她從沒見過梅翰林啊。許空言縱然不解,也知道這樣的事情並非自己能夠插手。
隨便胡指了一個圖樣,道:“空言覺得這個不錯,至於是否讓您喜歡的人中意,這就不是空言能夠妄斷的。”
蕭甄嘟著嘴咕噥了一句:“真是個呆子。”
許空言知道這呆子多半就是指自己,雖然不知道是為什麼。不過也並不生氣,在許空言心裡,蕭甄就是個天真的小姑娘而已。這種小妹妹向哥哥撒嬌的感覺,他並不討厭。
不過蕭甄很快就高興了起來,畢竟她想知道的東西也已經問到了。
許空言看著蕭甄微笑的眉眼,不禁感嘆血緣與性格的衝突。明明是相似形狀的眼眸,可看起來就是不一樣。
念及至此,心下不禁黯然。蕭夢遠自從那一日的親熱之後,對自己便有些疏遠了。蕭甄好像卻很喜歡讓自己陪著她,蕭夢遠也都准許了。蕭太妃似乎曾有微詞,不過抵不住蕭甄的懇求,並且蕭太妃也知道許空言並非單純的侍衛,也就不再過問。
他見到蕭夢遠的時間,就愈發的少了。兩個人再也沒有過什麼親熱的舉動。
以前每日蕭夢遠都要去後山桃園練劍,自己總是捧著少爺的劍鞘,跪在一旁專心的看著少爺。
那樣的時間是單單隻屬於許空言的幸福。自從蕭術其病後,蕭夢遠百事纏身,已經很久沒去桃園練劍了。
偶爾見到少爺的時候,他看著自己的眼神總是有些煩躁,似乎自己的存在令他無法忍受似地。對於許空言來說,這是很可怕的事情。
如果要問,許空言對於蕭夢遠的感情,究竟是什麼。大概他自己也無法給出答案,因為那並不是單純的愛情,對主人的忠心,或是從小洗腦式教育的結果。
對蕭夢遠的感情,組成了許空言這個人當中,所有關於快樂,痛苦,幸福,絕望的部分。如果失去了對於蕭夢遠的感情,許空言不過是一具失去靈魂的軀殼而已。
蕭甄看著滿眼深情望著自己的許空言,覺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至於她已經許了人家,許空言不過是個侍衛這樣的事情。她並沒有過多的考慮,她知道母親和蕭夢遠都絕對不會讓自己嫁給一個侍衛。不過她並不介意和一個侍衛私奔,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