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近又在木藥溫暖的體內重新硬了起來,又開始密集地抽插。這次他掌握了要領,又射了一次,自然是既有技巧又夠持久,將木藥插得浪叫連連。
待氣息平了,木藥便對林春近說道:「你倒是還有些用,說你練武沒什麼資質,然而床上功夫的悟性實在不錯。」
林春近便答道:「都是因為門主太過動人了。」
木藥笑道:「真可惜啊,你的武功太差了。」
林春近想了想,便道:「小人的武功的確差。所以在武林盟中只能做些打雜的事,不比得我們大師兄,武功精湛,而且又有人望。小人以為,待鐵盟主百年之後,定然是把位子傳給他的。」
木藥閉著眼睛想了想,確實記得有這麼個人——長得很普通,但是身材魁梧,為人豪爽,的確是頗有人望。木藥想了想,說:「是那個叫『謝秋臨』的?」
林春近便道:「是,就是他。」
木藥笑道:「他的名字和你倒是配。」
林春近尷尬地笑了笑,說:「因我與大師兄都是孤兒,被盟主收養了。只有姓氏,不知名字。小人是深冬時分被收養的,盟主就幫小人起了『春近』這個名字,而大師兄是立秋時節被收養的,因此就叫『秋臨』。」
木藥便道:「那麼說起來,盟主就是你們兩個的養父了。」
林春近點點頭。
木藥笑道:「那你真是狼心狗肺啊。」
林春近聞言一震,半晌,卻仍是沉默地點點頭。
木藥便笑了:「不過我也不喜歡太過耿直忠義的人。」
林春近便露出一絲笑容,討好地看著木藥。木藥卻也冷笑一聲,說:「不過心術不正卻沒本事的人,我更不喜歡。」
林春近臉上笑容斂去,便垂頭不語。
(11鮮幣)第十一章 探問玄金
木藥便道:「你雖然和謝秋臨一樣是孤兒,一樣被收養,一樣跟鐵盟主學習武功,可惜他卻事事壓你一頭,你在背後忙著打雜,也算是為門派貢獻不少。像我這樣當家了的才知道,一個門派裡頭,處理雜務的人才是最辛苦的、最重要的,吃喝拉撒都離不開佈置,不過卻很少會有人想起,有這麼一個人,院子裡的花花草草、平日吃的柴米油鹽,就連蹲的糞坑,都是要靠著這個人料理的。不過大家用的時候,根本不會對此人有什麼感激之心。所以你再努力,風頭都是被這個謝秋臨佔了去,你一定很討厭他吧。」
林春近的心中一直對此事有著猙獰的恨意,當卻從無提起。如今被木藥拿出來說,就似藏起來的髒東西被丟到陽光下一樣,他滿心都是恥辱和憤慨。
木藥笑道:「妒忌是人之常情。放心,我不是什麼衛道士,不會批評你的。」
林春近強把心中憤懣壓下,仍是滿面恭順地答道:「小人明白。多謝門主諒解。」
「謝秋臨……我覺得他應該頗美味的。」木藥笑道,「放心吧,他很快就會變成武功盡失的廢人,盟主之位,一定是你的。」
林春近便拜道:「門主大恩大德,小人沒齒難忘。」
二人間心照不宣:木藥之所以要對謝秋臨出手,並不是因為討厭謝秋臨,也不是貪圖謝秋臨那小小功力。而是因為謝秋臨為人耿直、武功高強,不好控制。木藥視林春近如同一條狗,他認為,即使將林春近扶上武林盟主的寶座,林春近還只是一條狗,木藥大可隨意控制,從而暗中操控武林盟。這個如意算盤,打得實在很響,響得要林春近聽不見也難。
林春近卻突然說道:「門主,謝秋臨的武功並不精純深厚,難以與盟主相比,而且統共才二十年左右的功力,哪裡入得門主法眼呢?」
木藥想了想,也覺得有道理,謝秋臨武功是不弱,但也並非特別高強,而且旁人的功力與自己修煉的內力畢竟不同,要取他人武功為己用,其實是相當麻煩而且複雜的一件事 �了謝秋臨這二十年勉勉強強看得過眼的功力,實在不值得。
林春近又說道:「而且,謝秋臨不喜好美色,即使美人在懷也未必會心動。要讓他投降,恐怕還得費些功夫 �了他,這麼大費周章也不值得啊。」
木藥點點頭,道:「你所說的也不無道理,那麼依你所言,該當如何呢?」
林春近笑了笑,便獻上一計。
這些天,木藥要辦的事,大多交由林春近打點。林春近武功雖然不是好的,但人脈廣、口碑佳,而且又是個細心謹慎、辦事老到的,要認真辦一件事,自然辦不差錯。再說林春近現在還巴著木藥送他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