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那便好。」
柏榆抬眼看了看楊逸鳳,只見他雙頰下陷,神情萎靡,便笑答:「我還真認不出你了。」
「我自己也快認不出自己了。」楊逸鳳有一段時間,根本不敢照鏡子。那個脖子上滿是吻痕、嘴唇紅腫、神態萎靡、憔悴蒼白的病弱男人……怎麼可能是鮌教教主楊逸鳳呢?
柏榆道:「棋瑜是我一手調教出來的,自是不錯。」語氣中似有幾分驕傲。
楊逸鳳笑道:「可不是,連你也咬了。」
柏榆也是笑,摸了摸精緻的下巴,道:「我喜歡他咬我。」
楊逸鳳一時也不知怎麼答了。他想提起自己被封穴道之事,但卻突然生怯了。他該怎麼說?這前因後果要說清楚,可真失禮人了。柏榆可不是石小米,哪有可能兩三句就糊弄過去?
他該對這個自己教匯出來的武功高手說什麼?說自己被人所擒、封住了武功嗎?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順暢地敘述自己的失敗。只要略一回想,便覺可恥,要開口說了,還頗有難度。他更怕柏榆細問,讓柏榆知道自己竟是淪為秋意雲的寵物玩偶……
柏榆見楊逸鳳臉色陰晴不定。柏榆便突伸手搭上了楊逸鳳的脈門,略一蹙眉,說道:「多久了?」
「什麼多久了?」楊逸鳳一時沒反應過來。
「沒武功多久了?」柏榆沒好氣地說,「不然是懷孕多久嗎?」
楊逸鳳尷尬地回答:「沒武功三四個月了。」
這麼算著日子,楊逸鳳才訝異於自己已在秋意雲的床上承歡了這麼久。秋意雲對他的照顧可謂是無微不至,即使在床上,也以他的意願為先。秋意雲言語或者是有些浪蕩,但有句話說得其實是對的,楊逸鳳天生就是極為適合風月的身體,離開了秋意雲後,每至晚上,總會有些難言的躁動。
柏榆見楊逸鳳臉上神色尷尬,只道他是不齒自己武功被鎖之事。因此柏榆便不多問,只說:「你是本來就有內傷,內傷未愈又被鎖內力……」
「我明白。」楊逸鳳鎮定地截口道,「此刻就算解了穴,真氣也會亂竄,恐怕對我這孱弱身體還有傷害,吐幾兩血也未可知。因此還須托賴你為我運功調息、理順真氣。」
☆、第二十五章 喜歡先生
柏榆伸手整了整自己的衣袖,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