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華的府邸中,一個被深藍色錦緞抱著的包袱被抬上,放在廳中鋪好的軟榻上。
顏琰示意宋大人摒退眾人,讓自己的兩個侍女揭開包裹的深藍色錦緞。
“哈……”那位看起來一臉正人君子的宋大人不由倒抽一口氣,雙目卻無法再移開,“這…這不是……”
只見錦緞中躺臥著一絲不掛的潘忻,深藍的錦緞襯得他如絲緞般的雪膚更加白皙高貴,俊美的臉一貫靈動的雙眼像是疲累般地微閉著,全身泛著桃花般的粉紅色,細緻的胸口上兩個紅點更似落英,引得人忍不住想要上前侵犯褻瀆一番。
顏琰冰寒的臉上居然難得地綻放微微一笑,“正是,當今名動京師的御用舞師,京城第一公子潘忻。”
“可他…怎麼會……”宋大人疑惑地轉頭看向顏琰。
“這是顏某送給宋大人的大禮,請大人無需顧慮盡情享用。只是此人仍為稚子,也未受過調教,第一次享用恐怕有諸多不周之處,所以顏某先將他打理了一番,暫時無法動彈和言語,待宋大人先行享用完畢以後,若有需要,顏某會再將他帶回去調教。”
宋大人向來私下有龍陽之好,又獨愛無經驗的清倌那生澀之處,雖然潘忻的年紀是大了點,但是頂著那麼大的名號,又是養尊處優的貴公子,加上其不負其名獨一無二的姿色,正是都對了這宋大人的胃口。
丞相派系裡勢力僅次丞相的宋大人,而在民間的產業甚至不在丞相之下,在丞相派系中也有自己的一批心腹,近來不知在何人的煽動之下有了取丞相而代之的野心,似是要內裡暗算丞相直屬的勢力一把,然後獨立出去,站在王的一邊,再利用吸收的勢力,壓制原本站在王一邊的勢力,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甚至架空王權。
宋大人別有深意地對著顏琰一笑。
當年顏琰娶了丞相的獨女司馬千蝶,卻聽說之後對其並沒有特別寵愛,這場政治婚姻很多人都看清楚了。
丞相還需要顏琰的龐大財力和強悍的手段來協助他鞏固權力,並且丞相一直看重顏琰的皇室血脈,一直妄想著已經無後又不願再娶的凌月王仙逝後以自己的勢力將顏琰推上王座。
但朝廷大權在他手上,顏琰坐上王位後,實權只會更加集中到自己手中,到時自己的獨女定會被冊為後,自己即會成為凌駕於君上的國舅爺。
何況司馬千蝶很愛顏琰。
能成兩全其美,丞相何樂而不為,所以即使外面流言著顏琰對司馬千蝶不過虛與委蛇,丞相也不過一笑置之。
只是到了宋大人這裡,他就不這麼想了。
他認為顏琰是識時務者,作為一個經商之人,捧著大筆的財富,為了這些錢不要有朝一日一夜之間付諸東水,有一點素質是一定要具備的,那就是選擇一個合適的靠山。
顏琰,只是現在找到了對的靠山,在向他示好。
所以宋大人滿意地笑著點了點頭,收下了顏琰的這份“大禮”。
“那顏某不打擾宋大人雅興,今日就先告辭了。”顏琰起身拜別,侍女隨之而出。
宋大人重新掩好潘忻的身子,迫不及待地喚人進來將潘忻抬到了他專門用來賞玩孌童的房中去,命人備好各種物品後揮退眾人,將裡面的兩層門鎖上,然後才再度走到了潘忻身邊。
潘忻雖然顯得神志不清,但是剛才顏琰和宋大人的話他都聽得一清二楚。
聽著那個他聽了這麼多年熟悉萬分的聲音親口說出那些話,沒人知道他到底受了怎樣的刺激。
沐浴過後潘忻就被包裹起來,在再度聽到顏琰的聲音之前,他都不相信他被顏琰利用了,還利用得這麼徹底。
他一直都以為只是那個玄前輩的片面之詞,顏琰不過是被迫的。
不過剛剛那語氣,那神態……
“要是誰欺負你告訴我,我絕對不會讓你受委屈的。”這句顏琰一度時時掛在嘴上的話潘忻此刻回想起來還彷彿言猶在耳,可是為什麼就立場轉變,那個信誓旦旦要保護自己的人就變成了將自己從裡到外撕心離肺傷得這麼徹底的人呢?
當那宋大人的手再度揭開錦緞,猥褻地摸上潘忻細嫩的肌膚,和胯間還未勃起的慾望時,隨著被藥物放大的敏感感觸,一絲絕望襲過潘忻心頭。
“你啊,從小到大,就是這麼不愛相信人。”
“不是我不愛相信人,是人心太難測。不是世上每個人都像你一樣,傻乎乎地把自己的心掏出去給別人。”
過往的話語瞬間閃過腦海,難道……那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