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掌心的嫩肉裡,咬牙忍耐……
“像你這樣玷汙了鄭家門楣的人根本就不配擁有‘鄭’這一姓氏。”另一長輩慢斯條理地說道。
“我不配,難道你們就配?”鄭簡紅著眼睛慢慢看過在座每一個人的表情,“屈居男人身下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情,與你們有什麼關係——”
“放肆——”
坐在上首的一眾老家長終於看不下去,用手裡的木杖狠狠縱了一下地上的石磚:“我老鄭家怎麼能生出這樣不要臉的子孫——”
此言一出,座下眾人皆是面帶喜色,鄭簡被老家長厭棄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實。
鄭簡梗著脖頸不說話,面上盡是不服管教地乖戾兇狠模樣。
鬚髮盡白的老家長見狀臉色更加難看,一向見慣了順從恭敬態度的老者忍不住出口道:“他怎麼就生出了你這樣的逆子——”
話頭提及那過世之人,鄭簡更加不忿桀驁。昏聵的老家長見狀自然更加怒火攻心,奈何人年紀大了受不得一點刺激,喘了兩口氣喘不上來險些反過眼去,嚇得下方還沒有達到目的的一干人等好一陣安撫送水,才緩過氣來。
“來人。”此刻廳內唯一能做主的老家長哆嗦著站起來,“將族譜取來,削了鄭簡的名字,逐出鄭家——”
“老族長。”一直看鄭簡不順眼多次出言訓斥的老者站起來,“這樣不忠不義不孝的子孫怎麼能這麼便宜就將他放過……”
“是啊,應該家法處置了他才是……”一旁立即有人幫腔道。
“可不能讓他將鄭家的信物帶去送給了外人……”
老管家看得心焦,奈何這樣的場面他卻是插不上話,只能眼睜睜看著那鄭家長者十分贊同地點頭:“既然是我鄭家的子孫,就是自己打死了也好過去給那樣的賤民去做男妾……”
“說別人是賤民,你們自己又能好到哪裡去?”
“住口——”老者怒極,狠狠縱著地面,讓兩個壯實的家丁將鄭簡按在冰冷的青磚地面上,“執行家法!”
沉重的木棍打在鄭簡身上之前,鄭簡從不知道自己是這麼怕疼的人,只覺得眼前一黑,渾身的骨頭都像是被打斷了一般,耳中嗡嗡作響,整個世界,除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