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於是道:“明日端午,表哥有什麼安排嗎?”
裴昭業忽然偏頭望他笑道:“你想不想去逛京城的夜市?大相國寺也會開門,裡面什麼都有,可好玩了。我帶你去見識見識好不好?”
因被裴昭業託付了機密的事要辦,第二天他去顧蘇的藥鋪學針灸就有些魂不守舍。顧蘇每日中午有兩個時辰的歇業,專為教他針灸而設。此時忍無可忍,一針紮在他腰間笑穴上,令葉漸青足足笑了一炷香的功夫才歇止。解穴之後,葉漸青涕淚俱留,嘴角開裂腮幫痠痛,下巴差點合不上,哭道:“師叔,我再也不敢了!”
顧蘇嘴角一彎,從桌上藥匾裡伸手拿了一個香囊,提筆在背後的寫了“風煙”兩個字,便要遞給他。
葉漸青伸手來接,顧蘇的眼光卻倏然往他的腰間瞥了一瞥,那裡已經繫了一個宮制五彩金銀絲香囊。他的眼睛忽然眯了起來。葉漸青暗叫一聲不好,連忙把他手裡的香囊搶過來,一把塞到胸口衣襟裡面,印�帕車潰骸靶恍皇κ澹 �
到了晚上,他便換下粗布衣衫,換了輕紗的袍子,往大相國寺附近的金剛橋走去。路上張燈結綵,香塵四散,到處是遊街的行人。護城河上一水逶迤,燈火璀璨,淦水的支流拖著鑲金的裙襬穿城而過。他走到橋頭等待裴昭業的到來。
就在此時,運河的畫舫上傳來一箇中年人的聲音:“雄黃酒已喝完了,這九連環還沒有解完嗎?要我幫忙嗎?”一個女子嬌笑道:“誰要你多事,你瞧,這不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