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弒的房前,輕敲了敲門問道,“水弒睡了嗎?”
“水弒還未睡。”水弒開門應答。
“那好,水弒和小貝去追鳳殤,讓他帶著澈曳公子來逍遙王府,就說肖某有事相求。”肖清雅簡單的下達命令。
“是。”水弒將睡著的小貝抱出。
“水弒駕馬車去,還有,把這玉蕭給鳳殤,他便會立即跟著你回來。”肖清雅將從不離身的玉蕭交給水弒,心想顧擇魘此刻肯定片刻都等不了,還不如騎馬比較快一些。
“是。”水弒頓了一下,接過來下樓駕著馬車向無盡崖追去。
“王妃,怎麼了?”百里晴空聽有動靜,立即問道。
“洛陽王出事了,看來我們要先行一步了,百里管家和水公子再隨後趕回逍遙王府吧。”肖清雅交待完立即下樓,牽著兩匹快馬走向往回走的顧擇魘。
“走吧。”肖清雅蹬上馬鞍起身上馬,低頭對著顧擇魘說道。
“去哪裡?”顧擇魘雖然心裡也急得狠,但卻不希望被肖清雅看穿。
“我想要回去看看,不知道他又要玩什麼了。”肖清雅目光有些迷離的看向遠處,隨即回過神來,看著顧擇魘,“回去看看洛陽王,既然他沒有在路上再次暗殺我們,那麼肯定是京中有了什麼變動。”
顧擇魘也不多話了,立即上馬,兩匹快馬一時間變消失無蹤,一路上兩人只要是到了驛站便跟驛站要快馬,繼續快速回京。
☆、22
一個月的路程讓兩硬生生的縮短成不到半月就趕回來了,剛到城門口就見牆上貼著通緝令,顧擇魘抬眼一看,臉更冷了,不明白他才出三個月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肖清雅隨著冷臉的顧擇魘的目光望去,見上面通緝的是自在閣的當家紅牌莫兮,說莫兮與妖憐合謀刺殺洛陽王。
這到底怎麼回事?肖清雅也不明白了,自在閣只是一個煙花之地,為何會突然有如此變故?
“都給本王閃開。”顧擇魘一場怒吼,讓城門計程車兵立即分開兩邊,讓他暢通無阻。
回到逍遙王府下馬,跟著百里晴空幾年的蕭逝立即迎了上來,拱手行禮。
“王爺,王妃,你們回來啦?”蕭逝小心翼翼地跟在兩人身後。
“怎麼回事?”顧擇魘進了大廳有些怒寒的看著蕭逝。
“蕭逝也不是十分清楚,但蕭逝相信王爺見了一個人後便一切都明白了。”蕭逝低頭回答道。
“給本王帶路。”顧擇魘說完立即起身跟著蕭逝走,也不管身後的人有沒有跟上來。
“王爺,王妃,這邊請。”蕭逝走到王爺的書房一個角落處的明燈,向右一轉,一道密室的門就這樣開啟了。
蕭逝前面帶路,將走廊的燈芯全部點亮,走到盡頭便是一個石室門前,將門右邊的燈座輕輕一轉,門便開啟了,又是一個不長不短的通道,再次走到盡頭,蕭逝輕輕將門一推,裡面是個閨房,裡面應有盡有。
“莫兮見過王爺。”莫兮原本坐在梳妝前見來人立即行李。
“給本王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顧擇魘見莫兮在此,心裡安下一半,坐到床邊問道。
“是肖宰相干的好事。”莫兮恨恨的說完又瞥了一眼肖清雅,見他臉平靜無波,眼瞼中更是波瀾不驚。
“肖宰相見王妃為王爺中毒心有不憤,便暗中賄賂給妖憐房裡送酒的小廝。肖宰相更是有意要將自在閣除去。”莫兮說完再見顧擇魘,只見臉的寒意讓人不寒而粟。
“愛妃說該如何是好?”顧擇魘已經對肖家恨意全起。
“王爺打算要怎麼做,如何做,都與肖某無關。”肖清雅轉身向外走去不禁自嘲的笑笑。爹,您這是要將孩兒置於何地啊?是不是此刻清雅該感謝爹這二十年來的突然關心?
“給本王通知自在閣所有人,不要讓本王明天聽到肖若軍的名字。”既然肖清雅都不在乎了,他顧擇魘又何必在乎?“把肖若軍給本王留下。”
“莫兮明白了。”莫兮優雅的向在顧擇魘行禮之後,便開始易容好出去放訊息。
“過段時間
,本王讓你易容成本王的男寵。”顧擇魘捏著莫兮的下顎戲謔看了一會莫兮後,起身離開。
“莫兮恭送王爺。”莫兮起身行禮。
顧擇魘出來就見只有蕭逝在外面等,於是問道,“王妃呢?”
“蕭逝見王妃臉色有些蒼白,還未問,王妃便說若王爺問起,就說王妃回清雅居了。”蕭逝乖乖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