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來吧。”老人家彎腰踱步在前帶路。
“多謝店家。”水弒感激的謝道。
“唉,我看你們幾個都是書生吧?這夜裡通常都不太平,還是小心些好。”老人家在門口等著車上的顧擇魘和肖清雅下車,然後讓他們跟著往二樓走去。
“你們小兩口住這間吧。”老人家指指顧擇魘和肖清雅。
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百里晴空見狀剛要說話就被顧擇魘截了去,“那就多謝老人家了。”
“你們跟我來。”老人家向樓梯轉角的另一邊指著前三個房間說,“這三間給你們住吧。”
“謝謝老人家。”水弒說完便將懷裡已經昏睡的小貝放在床上。
水弒坐在床邊溫柔似水的眸子盯著床上睡得正香的小貝,一臉的童真在此刻更是突顯,讓水弒愛不釋手,水弒好想將這純真的笑容永遠藏起來,不想將他涉世太深。
“小貝,好想將你永遠藏起來啊。”水弒輕撫著小貝的睡臉輕聲低語。
“你可以的。”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讓水弒立即起身。
“參見王妃。”水弒行拜見之禮,也為自己遇到小貝後警覺性變低有些懊惱。
“不用叫肖某王妃,當初肖某讓你給的承諾還記得嗎?”肖清雅坐到桌前為自己到了一杯茶水。
“水弒不敢忘記。”水弒不明白為何肖清雅問這個。
“記得便好,肖某要你,如果出了大事,不要管肖某和王爺,只管帶小貝離開
便可,可否做到?”肖清雅問著。
“王妃,這——”水弒遲疑了,他是暗衛,本就應該誓死保護王爺的,而王妃的這話讓他無法回答。
“肖某隻問水弒可否能做到?”肖清雅執意要這一個答案。
“本王的暗衛何時要愛妃管了?”顧擇魘見半天不回的肖清雅就出來找找,剛走到這就聽見肖清雅讓水弒難以回答的難題。
“王爺,肖某隻是想將所牽掛之人全部遣走,這樣王爺做起事來不是更無後顧之憂?”肖清雅反將一軍的問著顧擇魘。
“水弒作何感想?”顧擇魘冷眼看了一眼肖清雅後問著房裡的水弒。
“水弒定當保護王爺為先。”水弒臉上平靜無波的答道。
“不愧的本王的暗衛,就算有心想要保護小貝也要先說保護本王。”顧擇魘冷笑一聲。
“水弒不敢。”水弒立即低頭跪下,不敢惹怒這王爺。
“水弒,給本王聽著,從現在開始,本王要你和小貝寸步不離的跟著本王的愛妃。”顧擇魘瞥見臉色有些微變的肖清雅,目光中閃一絲寒意。
“水弒謹遵王爺吩咐。”水弒見王爺沒有罰之意立即感激地接道。
“哼。”顧擇魘冷哼一聲轉身回房。
“抱歉,肖某無能,未能保護好兩位。”肖清雅滿是歉意。
“王妃說得哪裡話,如果沒有王妃,水弒仍還只是個暗衛,根本不可能和小貝生活在陽光下,水弒感謝還來不及。”水弒滿臉真誠的對著肖清雅說道。
“那水弒早點歇息吧。”肖清雅搖搖頭轉身出了水弒房間。
剛要推門而入,一帶紙條的紅色飛鏢便嵌入門框內。
“誰?”肖清雅立即轉回頭環顧四周,未見著人便拔出飛鏢取下寫明地點。肖清雅未有任何遲疑便下了樓。
顧擇魘見聽肖清雅的喊了一聲誰後立即開門看去,見肖清雅已經不見蹤影,立即下樓檢視蹤影。顧擇魘煩燥的在客棧尋了一圈,未見人影,便只能憑著直覺去找。
“你到底是誰?”肖清雅見前面背對著自己的人。
“不用知道我是誰,我來,只是告訴你,顧擇落已經中毒,最快些回去。”黑衣人說完便不見蹤影。
“剛才的是誰?”顧擇魘見肖清雅立那不動,走過去問。
“不知道,但他說,顧——洛陽王已經中毒,要我們快速回去。”肖清雅有些擔憂,事情的發展有些太快了,而且剛才那個人又是誰?為什麼要告訴他這些?
“你們到底什麼關係?你和他到底有什麼樣的計劃?”顧擇魘聽見顧擇落中毒
心裡疼痛不已,將所有的怒氣全發到肖清雅身上。
“肖某不知道王爺在說什麼。”肖清雅輕蹙眉頭不理髮怒的顧擇魘便向客棧走去。
“肖清雅,你最好別讓本王找著你害落弟的證據。”顧擇魘眯著雙眼,臉上竟是寒意的看著走遠的人。
回到客棧,肖清雅就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