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還要讓小廝拿著?剛發生了這樣的事,妾才知道,原來他是要小廝下藥給王妃。妾自知對此事責任大,所以前來請罪。”陶醴將一切的罪責全部推到若流身上,這樣他的日子也不遠了,而且肖清雅被顧擇魘所傷,肯定會離開,那他當王妃的日子更是指日可待,凰兒和清漠想必不想爭這王妃之位,那他們大可不足為患。
“哦?是嗎?醴美人兒這麼說來又何罪之有呢?百里,扶醴美人兒起來。還有,將若流關進大牢,等本王親自審問。”顧擇魘把玩著胸前垂落的髮絲,冷笑而之,看來,這兩個男寵都留不得。
“謝王爺,那——陶醴不打擾王爺與王妃了。”陶醴低頭起身,嘴角閃過一絲奸笑,再抬頭卻已經是沒有任何驚慌,從容不迫地微行禮後轉身出房門。
陶醴想著若流、肖清雅都不會再是他的威脅了,再不久,他將會是王妃了,腳步也不自覺跟著輕飄起來。隨後一想腳下一停,不行,他得先王爺一步去找若流,不能讓他供出自己,更不能讓他有機會反咬他
一口,那麼,只好對不起他了。想過後,腳再抬起回房拿匕首轉回身看見那白色長綢,曾是王爺送給他們兩人的,轉念一想若是將這個也送給他,不知道他是否高興呢?
“若流……若流……”陶醴來到亦流閣推門而入輕喚著若流,見前廳沒有人回應前往後寢,見若流在床上睡熟了,還不見小廝在身邊,倒是給了他一個好機會。
陶醴環視一圈屋內,見牆角旁的木箱走過去開啟,找到與自己同樣的長綢,反身走回床前,喃喃自語,“若流,不要怪我。”說完撐開長綢輕抬起若流的身子在他脖間一繞,緊緊勒住從床上託下,甩開長綢繞過橫樑將若流吊起。
若流被驚醒,眼睛死瞪著陶醴,雙腿不停地亂蹬,雙手緊緊拽住緊纏的長綢,而長綢卻沒有一點鬆動的跡象,一陣掙扎之後若流雙手下垂,雙眼凸出卻仍死盯著陶醴,雙腿也垂落不再動。
陶醴見若流已經沒有氣息,偷偷退回前廳重新來到後寢,隨後聽見有人走動,立即大叫,“來人啊,快來人,若流公子自盡了。”隨後上前抱住他的雙腿,等人來與他一起將若流放下來,門外的腳步聲自是混亂,想必是該來了的都已經來了。
果然第一闖進來的人是百里晴空,其他人也跟著進來,百里晴空叫下人解開長綢,冷眼看著陶醴,看下人將若流抬下來放到床上,百里晴空上前探若流的氣息,身體還是熱著的,說明是剛死不久,轉回頭犀利地掃了在場所有人的一眼,冰冷地對上陶醴,“陶公子,還請到清雅居跟王爺說明一下。”
“是。”陶醴被百里晴空的眼神有些嚇到,鎮靜心神後隨百里晴空再度前往清雅居。
“王爺,若流公子自盡了。”百里晴空輕敲兩下門扉停在門外對著屋裡面的顧擇魘說道。
顧擇魘聽完眉頭微皺,深深地看了眼肖清雅,見他沒有醒來的跡象起身開啟房門,看見身後的陶醴,冷眼一掃便讓他有些冷顫。
“怎麼回事?”顧擇魘坐到院內石桌之前,本就不想被打擾居然還來稟告?
“陶醴公子,您說吧。”百里晴空退到一旁,叫下人去叫伺候若流的小廝,他應該知道怎麼回事?聽著陶醴的敘述,百里晴空在心中冷笑,他怎麼就這麼巧?而且還是若流剛死不久?
“所以,若流死了?而你剛好發現?”顧擇魘只一句話便將陶醴說的那些沒用的廢話全部丟掉。
“額,是。”陶醴抬頭看了眼面無表情的顧擇魘後立即嚇得低頭不敢再多說。
“百里,給本王將陶醴關進大牢。”顧擇魘起身不再看陶醴一眼,轉身便要進門去陪肖清雅。
“王、王爺,你、你這是什麼意思?”陶醴張大雙眼吃驚地抬頭抓住顧擇魘的衣角詢問。
“什麼意思?
你以為本王不知道你的心思?還是你以為本王會糊塗到能聽見你所有巧合?”顧擇魘甩開陶醴的手,冷笑看著他。
“可、可這確實是巧合。”陶醴被顧擇魘說得有些心慌,就連說話都有些打結。
“那本王就給你個證據,到時候,可就不止如此了。”顧擇魘眼中已帶殺意,抬眸示意百里晴空,見他點頭,“給本王好好招呼他,還有,本王要親自審問,不能讓他死了。”
“是。”百里晴空低頭回應,見顧擇魘回房立即叫下人將陶醴押進大牢,百里晴空還沒有走出清雅居就叫見屋內的一聲巨吼,立即上前推開門。“王爺,怎麼了?”
“給本王下令,立即查詢王妃的下落,不得有誤,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