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因為藥物在這些人的體內殘留,還是他們已經完全吸收了這種的特能。後來,竟不會喝藥也能生子,而必須是生得第一胎後才能有第二胎,否則終生難有子。”
顧擇魘低頭聽著大夫的話,眼睛卻不離懷中毫無血色的肖清雅,眼中盡是痛苦和悔恨,百里晴空端藥進來才讓顧擇魘心中所愧壓住,臉色也跟著蒼白,強行鎮靜地看著肖清雅將藥一點一點地喝下,卻不到半個時辰,肖清雅緊閉雙目的眉頭再次皺緊,手更是緊捂自己的小腹,弓起身體縮成團能夠減輕痛處,頭無意識地搖著,好似是他想要留住他體內的孩兒,不斷拒絕著。
“大夫,你給他吃了什麼?他看起來更痛苦。”顧擇魘抓住太醫的衣領急急地問著。
“墜胎藥,胎兒雖然已經成型,但必須將他墜去,若留在母體,那大人也將命不久矣。”太醫無能為力地看著床上忍痛的肖清雅,對他卻佩服萬分,若是其他人這般疼痛早就叫出聲來,或是痛暈過去,而他卻一聲不響地挺著。
“怎麼會……”顧擇魘後退撞到桌角,低頭眼眸一掃,便看見地上一攤血水,像是控訴著他的冷酷無情,至今都仍不相信肖清雅。不!他是相信肖清雅的,只是他不願承認肖清雅會為他有孩子……
“不!清雅,你不會有事的!我相信你和百里晴空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清雅,你醒過來,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好不好?清雅,只要你醒過來,我什麼都答應你。”顧擇魘忍不住上前抱緊彎在一起的肖清雅。生怕他就這樣消失一
般,待他回神發現自己說什麼的時候也愣住了。
他到底愛的是誰?難道是——肖、清、雅……,那顧擇落又算什麼?難道他對顧擇落的愛就這麼不堪一擊?這麼快就移情到他身上?不,不應該這樣,他應該愛著的顧擇落的,那自己看見顧擇落和肖清雅在一起,眼中為何只有肖清雅?還有……他們的孩兒……一想到自己的骨肉因為自己的粗心讓肖清雅錐心疼痛,還讓他們的孩兒就此消失,更是悔恨不已,痛苦地難以復加。難道他真的做錯了?清雅,只要他醒過來,什麼他都願意答應,只要他醒過來。
“出來了!那他的命就救回一半了。”太醫欣喜地看著他胎盤落出,上前再次把脈,隨後將肖清雅清理乾淨,將成型的胎兒遞到顧擇魘面前,“這便是你們的孩子,雖然才四個月已經能看出來,他是個男孩。”
“這三服藥,這一服是給你治內傷的,這兩服是給他治內傷和調理身子的。”大夫走到桌旁提筆開藥方,寫好後交給百里晴空,“那胎兒埋掉吧,若是掛念也好有個地方思念。”
“是,大夫請隨我來。”百里晴空深深地看了一眼肖清雅,轉頭將太醫請了出去。
“唉,真是可惜,就算是吃了藥也不會再回到從前那般健康了。”大夫搖頭嘆惜地收拾好藥箱等候百里晴空領路回去。
☆、55
百里晴空腳下一頓,又看了看坐在床邊滿是自責地顧擇魘,深嘆,再度領著大夫出門。顧擇魘坐到肖清雅床邊凝視著肖清雅,手撫上肖清雅的接近青白的臉,此刻他靜下心來,才回想剛才,是自己太粗心了,這定是有人故意而為之,看來他該好好查查府裡到底是誰這麼做?
“王爺。”百里晴空走回來低頭等顧擇魘責罰,對此,肖清雅已經付出慘痛的代價,他不能再讓肖清雅有所傷害。
“本王回來之前,可有誰來過清雅居?”顧擇魘冷聲問道,眼光卻溫柔地仍留在肖清雅的臉龐上。
“午膳時候陶公子和若公子來過,說是答謝王妃救命之恩。我見過王妃胃口不好,便替他吃下全部,隨後……”百里晴空將事情一想便知道是那兩人使壞,原來是他們在菜裡下迷藥。
陶醴見清雅居里的人神色匆匆,定是他與若流的計劃成功了,幽冷一笑,看來有戲看了,又大夫進清雅居,看來是肖清雅受傷了,應該是事情鬧大了。不行,他要在王爺查出來之前將所有罪推到若流身上,這樣又可以一舉兩得,想著便換上驚嚇略為蒼白的神色急步前往清雅居。
“王爺,陶醴來向你請罪。”陶醴說完便跪在地上,低頭不起,心中卻為自己捏著冷汗,不知道這招管不管用。
“哦?陶美人兒何罪之有?”顧擇魘壓下心中怒火溫柔一笑,語氣也回覆之初的輕佻,他要將這些事查個一清二楚,必讓他死無全屍。
“王爺,午膳時妾帶來食盒想要答謝王妃的救命之恩,誰知半路遇上了若流,若流要替妾食盒,途中若流將食盒交由身邊小廝所管,妾當時還奇怪,明明他要替妾拿食盒,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