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這般難逃,突然就拽過一人踏之而上,跳衝出去,卻未跑幾步就又被困了住,而那後來之人中讓出一條路來,一男一女兩人走出,竟是之前離去就不見的芍孑和本該留在長永準備隨後軍前往邊境的區久黔。
只見區久黔看過一圈尋見了顧松怡,直向他走去,恭敬一禮。
“這位便是顧公子吧。告知請備之恩,區久黔在此謝過。”
楓寧不敢相信的看著周圍,問向顧松怡,“……這是?”
而顧松怡搖頭不答,只是將他還撫在己身的手摘了下,敬與區久黔,“那收場之事就勞煩區大人了。”
“是。”區久黔於是揚手而令,一眾東羽士卒拔劍出鞘,“爾等聽著,爾等餘黨已被盡數捕獲,即刻棄械投降或可留爾等性命,倘如還有抵抗之意,就休怪刀劍無情——那邊為首之人,你又意下如何?”
晁斯臉色頗為難看,乾乾哼笑,他還試圖尋逃走之法,而劍抵在背後,他便鬆了手抬起表態,“何必如此客氣。不過眼下,可能讓我與你口中那顧公子說句話?”
區久黔怔了怔向顧松怡問請,見他點頭,想了想,叫人讓開了些路。
便是晁斯被縛住雙手走來,到了顧松怡面前時,奇怪的笑了下,忽然探頭在他耳邊低語。
“將我交給他們,你就不怕我把你的底細通通洩露出去?”
顧松怡面上平靜,側眸一瞥,“……你不會說。”
“——為什麼?”
“你不敢。”
晁斯忽反手抽出身後那人的劍就要劈向顧松怡,而在一眾驚急拔劍中,顧松怡面不改色的空手將之握抓攔住,抬起一腳將他踢了出去。
“你若始終只是這樣戲鬧,最後玩死的,不過你自己罷了。”
被重新縛起壓制在地的晁斯恨恨瞪著顧松怡,而顧松怡淡然看著他,彷如只是看著一個不懂事徒徒胡鬧的孩子。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某沒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