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談及婚姻大事實在草率唐突,但是有些感情並非時間長短決定,這些日子我們賞雪品茗,彈琴作畫,竟是出奇的投緣,不是嗎?
我也知道,你堂堂男兒漢,委身於另一男子已是委屈,日後我必敬你護你,不讓你受一點委屈。”
青遠看他雙目含情,語含溫柔,青遠只覺心神盪漾。“我既然答應了惠姐姐同你結契,我日後也定會敬你愛你,盡好本分,服侍好老太君和老爺夫人。”
仲軒心中一動,低頭便吻了下去,青遠的嘴巴被他封住,一時間心如鼓擂。
作者有話要說:
☆、第六回(1)
青遠徘徊在自家酒樓附近,心中忐忑不敢直接進去。
“青遠,你莫不是怕了?”仲軒問道。
青遠輕嘆一聲,“是有點怕,我怕我爹孃生氣,我爹爹還好說,我娘那個脾氣,尋常人真是吃不消,我怕你招架不住。”
“便是這樣也不必多慮,我既然同你來了自是做好了準備,我都娶定你了。”
“可你要是直接說了只怕他們不肯,我看不如這樣,我先同他們單獨說一會子話,你在酒樓先吃些酒,待我探好了口風,再讓你們相談。”青遠說道。
“也好。”仲軒伸手揉了揉他的頭髮,二人一前一後進了酒樓。
仲軒瞧著青遠的父親蘇父見兒子回來了趕緊迎上來,一時竟忽略了自己,父子倆久別重見自是歡喜,仲軒隨意挑了個位子坐下,小兒趕緊上來招呼。仲軒看青遠走進裡間,臨進去前還回頭對自己笑了一下,仲軒淡淡一笑回應。
仲軒在外頭雖是喝著茶,心卻記掛著裡頭,不知過了多久,青遠終於出來了,仲軒瞧他們向自己走過來,趕緊站起身迎接。
“蘇伯父,晚輩王仲軒,拜見伯父。”仲軒行了一禮。
蘇父臉色不善,但是倒也沒有發怒。“你隨我來吧!”說罷轉身就走,仲軒心中有些忐忑,青遠並未說話,卻用眼神安撫他。
穿過了一個院子,到了蘇家人自己住的房子前,跟著蘇傳進了房間,只見一位美婦人側坐在桌子前,眼神斜睨著仲軒,見他進來也不說話。
仲軒恭敬地行了個禮,“見過蘇伯母。”
宋氏不說話,仲軒在那裡尷尬著。青遠上前,“娘。”
宋氏這才不冷不熱的哼了一聲,“王相爺快請起吧!民婦可擔不起!”
仲軒支起身子,臉上卻有更加尷尬。“伯母,就叫我仲軒吧!我如今一介草民,多虧青遠不嫌棄,這幾個月一直陪著我。”
宋氏冷哼一聲,道:“這還是你自己的功勞呢!若不是你在我們酒樓打死了人,怎麼會惹出後來的一堆麻煩!”
“這確是晚輩的過失了,不過晚輩已讓家丁常駐於此,保得酒樓太平。”
“你莫不是想兩個家丁一點好處就換得了我的兒子?”宋氏柳眉直豎,“知道你們家世代公侯,難免有些雅趣,我們小門小戶的,便是讓你們欺負了去也不能說什麼,何必再多此一舉,讓我們夫妻二人親口允了兒子受辱的事?”
青遠趕緊上前安撫母親,道:“娘,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這段時日借住王府,二爺與我並未有任何苟且,今日前來拜訪,也是誠心想與我結契。”
不等宋氏對青遠發難,仲軒一掀衣角,當堂跪了下來,蘇家三口都唬了一跳。
“二爺,你做什麼?”青遠想扶他起來,卻被推開。
“蘇伯父,蘇伯母,我雖出身世家,但並無紈絝習氣,我對青遠絕非狎玩褻瀆,實是心之所屬。我是真的敬他愛他,從未將他當做孌童,求二老成全。”說罷重重磕了一個頭。
蘇家父母瞧他這般倒也不再為難,只是臉色依然不好看。
蘇父好歹走了過來,讓他起來。“軒二爺起來吧!先坐下,我們好好商量下。”
仲軒站了起來,青遠帶他坐到椅子上。
宋氏冷笑道:“軒二爺理應坐著,跪著如何是好?豈不折殺了我等小民!”
這下可是讓仲軒如坐針氈了,一時間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娘,你這是做什麼?往日裡你都是和和善善的,今日如何就這般刻薄!”青遠看不下去,走到宋氏身邊撒嬌一般嘟囔。
宋氏柳眉一豎,伸手指戳一下青遠的腦袋。“小混賬!我這是為了誰?難道有哪個當父母是肯願意把兒子賣了送人的?當年逃荒差點兒餓死在路上我都沒有把你賣人,難道現在衣食無憂了倒要把你賣出去不成?”
一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