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一句,抓這位公子是什麼原因?”
“他膽敢誹謗當今聖上,還有前相爺!這不是膽大包天麼?”
“可是當今聖上下過聖旨,允許議政參政,況且謗譏於朝聞聖上之耳者,還可受賞,如今你不但不獎勵這位公子,還抓了他責罰,是誰對聖上不敬?又是誰抗了聖上的旨意?!”
太守兩撇小鬍子一翹一翹的,尖尖的兩腮紫漲起來,“一派胡言!來人!兩個一起打!”
“那你看看這是什麼?”仲軒舉起一個牌子,太守睜大眼睛看了看,然後臉色一變,趕緊伸手攔住想要衝上去的手下。
自己恨不得滾下去跑到仲軒面前,跪下磕頭不止,“下官不知右相大人微服私訪,罪該萬死罪該萬死!”
韓良平大驚,看過去那塊牌子,竟是皇上的密符!
“我雖不是右相了,卻也還是聖上派的密使!如今這位公子是個人才,我定要帶他回京面聖,至於你,想想自己該如何處置自己吧?”仲軒轉身,邊走邊說:“玉城,扶韓公子上馬車!”
“好咧!”玉城將還有些怔忪的韓良平扶上馬車,仲軒也坐進馬車一同回客棧。
“良平兄,聽說那太守燒燬了你的家,不如你先同我們在客棧中小住幾日,在於我們一起回京,做我的門客,等到時機合適我將你舉薦給皇上。”
“當真?”
“自然當真!”
韓良平抱拳,“王相爺,您的知遇之恩,韓成無以為報,此後願效犬馬之勞,為相爺排憂解難!”
仲軒笑道:“良平兄切勿如此,你我還是今日在酒樓那般相處便好。”
“那是我不瞭解事情,信口說了許多傷人的話,還請王兄見諒!”
“你那時候又不算是真的認識我,我又怎會計較?現在你認得我是怎樣的人便好了!”
韓良平表情扭捏,還是沒忍住問出口:“那位青遠兄弟想必也不是你的弟弟吧?”
仲軒並未有什麼尷尬,坦言道:“他是我的契弟,你是如何知道的?”
“你們如果是親兄弟學識應當相差不遠,而且我覺得他有點怕你。”
仲軒陷入沉思。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回
青遠早上起來已不見了仲軒,便獨自起來洗漱下樓。到了客棧大廳便見仲軒韓良平已經在一張方桌前坐著了,韓良平鼻青臉腫的,看著有些怕人。
“韓公子這是怎麼了?”青遠問道。
“昨晚他被官差抓走,受了些刑,昨晚才帶回來,因為天太晚了怕吵醒你,我便與他在西邊客房一起歇息了。”仲軒答道。
“原來是這樣。”青遠低頭道。
韓良平察覺到青遠情緒有變,便開口道:“青遠公子,昨夜是二爺將我救出來的,不然我肯定是在劫難逃了。”
青遠聽他呼為二爺,想來是已經知道二爺的身份了,那自己的身份是不是也是知道了呢?
“韓公子,我幫你擦點藥吧!”青遠狀似無意的說。
韓良平表情略微一僵,“不必了,玉城已經幫我擦過藥了。”
青遠心裡一沉,韓良平果然已經知道自己是孌寵了。平日裡大爺三爺就不把自己當成男人看待,就像對待惠娘一般,如今明明是一同認識的朋友,知道自己是男人的妾室,也不把自己當成男人了!
仲軒看他眼眸低垂,知道他心中不悅。“青遠,隨我回房梳洗一番可好?待早飯好了我們一同下來,”
“好。”青遠起身,二人向韓良平點頭致意,韓良平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青遠開啟仲軒的頭髮,披散在後背,拿著桃木小梳子一下一下小心的梳理著。
“青遠,良平兄說,他覺得你很怕我!”
青遠手一停,“他怎麼這麼說?”
“我覺得也許他說的是對的,青遠,並不是因為我們的大禮在鎮國府舉行,你就矮我一頭,你不是我的一個物件,我與惠娘雖是夫妻,但是惠娘並不比我低微,更何況你是一個男人!”
“可是,我出身、家室確實都不如你。”
“那又如何?這些都是天生的,並不是自己所能決定,那些靠著祖蔭橫行霸道魚肉鄉里的,還不如出身瓦巷本分正直之人!你無需介懷別人怎麼看你,你只要記著我是如何待你便是了。青遠,其實我不避諱和別人說我兩的關係,並不是不替你考慮,而是我覺得我想同你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世人眼裡,我們的關係並不是什麼恥辱,沒有任何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