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司琺爾淡淡地駁回說。
吞下一口口水。“不到最後關鍵,我不想……”
“現在已經是最後的關鍵了。你不也是感受到這一點,才會來找我。”
颯亞閉上雙眼。“兩個皇兄正要大動干戈的時候,我不能坐視不管,會被牽連的人、已經被牽連的人,都太多了。”
“那麼,就從兩位皇子的人馬開始各個擊破吧,明天我會召集我的兵馬。”
“要……殺了他們嗎?”
很好。颯亞不是問“能不能不殺他們”,而是問“要殺了他們嗎”,這代表他的本能已經開始運作,霸者的條件之一,是要考慮自己如何贏,而非一個永遠在考慮著“不輸”的博愛和平奮鬥家。
“看情況。我不保證性命身家,但如果兩位皇子懂得進退、識時務,臣也不硬取他們的性命。”
深深地吸口氣,颯亞睜開已無窒礙的清澈灰眸說:“那,就由你安排吧。我相信你的判斷,司琺爾,別讓我失望了。”
“臣知道。”
抬頭看看夜色已深,司琺爾一轉語氣,低下頭,柔情似水地說:“今晚就在這兒休息吧,什麼都不用想了。”
颯亞這才想起今天一日的辛勞,搖著頭說:“不必,我還是回皇宮中去。”
“還有力氣走回去嗎?”他小小調侃著。
“和你這種早早上床睡覺的老人家不一樣,我還可以撐。”皺皺鼻子,颯亞毫不留情地還刺他一刀。
“是嗎?”這小皇子也不看看四周,竟在他的地盤上說他是“老人家”,算來兩人的年齡差距也不過八、九歲,他司琺爾可不是七老八十的傢伙。“那我更正一下好了,像你此刻如此亢奮的心情,恐怕需要一點‘助力’才能睡著吧?臣就為您伺候一下,好讓你能睡得更舒爽些。”
“什——哇!”
司琺爾趁其不備地扣住他的腰,攫住他的弱點。
“混帳——”動也不敢亂動的颯亞,脹紅了臉,掄拳就打。
閃過他的攻擊,司琺爾在手心上使了點力道,馬上就讓小皇子抽氣停手,有點懼弱地叫著:“住手啦!”
“為什麼?感覺不舒服嗎?不是有反應了嗎,不是不要才對吧?”手心中稚嫩,尚帶著粉紅色的羞澀尖端滴出激動的淚珠,甦醒地膨脹著。
“唔……”細小的喘息,從微分的紅唇中逸出。
“還有這兒……”尋找著平坦的胸口上,一邊硬挺的突起,司琺爾以指尖夾住它輕揉細捻著。
“啊……”身子竄過劇烈的顫抖。
司琺爾的舌尖舐過他白裡透紅的耳廓,咬著,舔著,最後把整個耳垂都吸進口中,配合著手中圈握住的動作,再三刺激挑弄,雙方面的刺激,對於“情慾”二字有如一張白紙的小皇子,哪能招架、對抗,輕而易舉地就投降了。
一抹白濁色的劣情殘物,留在男人的手中。
第五章
本來是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日子,可當司琺爾早晨現身在眾人面前時,所有的人從下屬到僕從都是同一個反應,要不就是驚愕地弄掉了手中捧的碗,要不就是張口結舌地撞上牆壁,情況好一點的是錯愕不已地原地呆立,但全員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致的感想是:誰?那麼大膽,竟敢對司琺爾做這種事?
其中表現得最惡劣的,就是看了一眼後,捧腹大笑的宓勒。
“哇哈哈,主子,你——你的臉怎麼了?”
司琺爾冷冷地回道:“被貓抓的。”
“那,可真是隻不要命的大膽野貓啊,什麼樣的野貓會留下這麼清楚的指痕印啊?我倒很想會會‘它’。”
司琺爾清晨盥洗時就對臉上的紅痕頻頻蹙眉了,但他還不至於愛慕虛榮到為了這點小傷避不見客。況且他有把握,沒有人敢提出如此“冒失”的質問,直到宓勒吃了熊心豹膽的發言前。
“貓大膽是出於無知,可是人大膽就是出於愚蠢了。宓勒,你很樂啊?”
原地立正站好的宓勒,迅速地見風轉舵說:“小人失言了。主子莫要見怪。”
丟給他一個“你知道就好”的眼神,司琺爾坐上書房的指揮椅上,桌前已經攤開了大張大張的地圖與兵力分佈狀況。他迅速地看了一眼,以冷靜的口吻,向奉命前來的各營將領,分派他們應該如何進行的軍令。
明亮而有朝氣的清晨氣息,迅速地被戰雲密佈的緊迫軍情取代。
“你們從東邊開始圍剿那些打算進城支援二皇子的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