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之上,客棧裡難得有這樣獨門獨戶的小院。司徒炎手捧著一隻白鴿,蹲坐在青石臺階之上,細心整理著每一根潔白的羽翼,輕輕揚手,白鴿翩然起飛,目送它越過圍牆,才起身回房。
“司徒炎,你必須給我一個解釋!”染塵氣匆匆的從院外走進來,白衣翩然,去滿臉怒意。
“怎麼了?”司徒炎波瀾不驚。
“你!”染塵一時氣急,大聲道:“你明明知道!”
司徒炎淡淡一笑,酒窩動人,一副無辜狀:“我真的不知道。”
染塵無奈,走上前去道:“那個閻無極,明明已經被你打至重傷,只有一口氣在,你讓我去殺他,不是易如反掌嗎?”
司徒炎淡笑道:“太難的事情,我怕你辦不到。”
“那你那天說測出我內力比他強,也是騙我的?”
“我當時性命垂危,怎麼可能再凝神測你的內功,這麼說,只是給你一點信心而已。”司徒炎道。
“那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染塵不解。
“我想讓你加入聖教,為我聖教所用。你既然為我聖教殺人,那你以後便是我聖教的人。”司徒炎看著染塵,一字一句道。
“我若不願意呢?”染塵偏首,一臉冷淡。
“你不想知道他在哪裡嗎?”司徒炎笑了笑,回頭看著染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