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日便啟程去藥谷為宮主尋得藥聖。”
“好。”綺影微微掀起嘴角,三人便已消失。
“想不到你和皇帝還有關係。”雲映容滿目譏誚,勾唇笑道。
綺影輕笑一聲,滿室妖嬈,“本宮從來不覺得本宮和他有關係。”
“我發現你真是個謎。藥聖?你該是活不久了吧。”
“本宮也發現你很喜歡嘰嘰喳喳個不停,嫌活太久麼?”
雲映容嘲弄一笑。
這時,女子突然闖入,一襲魅人紫衣,綺影隨意地摟著雲映容,吻著他晶瑩剔透幾乎透明的耳垂,笑道:“琴亂,事情如何了?”
琴亂盈盈一笑,風情萬種,酥胸半掩,倚在綺影身旁道:“宮主吩咐,怎能不妥。大禎新帝登基一月,便不顧皇室百官反對下旨立男後,可鬧得是滿城風雨呢。”
綺影垂頭一笑,灰眸波光瀲灩,“他有的是能力和膽量,這是本宮最欣賞的。”
“宮主待如何?雖說新帝心意堅決,但畢竟有些難度呢。”
綺影輕笑一聲,偏頭輕輕舔過琴亂芙蓉出水般的臉容,聲音如輕花般綻放:“只要是他想做的事,誰也不能阻,懂麼?”
“是,琴亂領命。”琴亂盈盈一笑,起身離去。
“原來,你還有在乎的人。”雲映容笑道,墨瞳充滿了嘲弄,“我還一直以為你是個無情無心的
修羅,今天真是讓我開啟了眼界,好想看看那人是何等風姿竟讓我們的宮主這般在乎。”
紅唇微張,香舌舔過他的耳際,魅音迴旋:“有些事,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知道麼?”
雲映容勾起嘴角,不無譏諷:“也是,映容不過是宮主買回來的貨,哪有資格過問,是映容僭越了,請宮主恕罪。”
“真不知道該說你乖巧還是……忤逆好呢,你這張利嘴,還真得我心。”紅唇在凝白的玉肌上緩緩移動,烙下曖昧的溫度,然後微張,如雪白齒咬住了那精緻誘人的鎖骨,引得懷中人嬌吟一聲,雙頰已經泛紅。一雙纖手環上他的脖頸,雲映容嬌笑道:“宮主需要映容伺候麼?”
綺影俯身在他的耳畔輕輕摩挲,輕笑道:“你身上還有傷,本宮不喜歡看見血。”
“映容不只一張嘴能討宮主歡心,那技巧也一定能讓您讚賞。”櫻唇吻住綺影雪白的脖頸,冷香氾濫,他的雙腿已經環上了綺影的腰,媚態橫溢。
綺影曖昧地撕咬著他的耳垂,緩緩笑道:“那樣的人,本宮不缺。別讓本宮看見不喜歡的東西,你要懂得,對於本宮來說多一個少一個無分別。”
紅衫揚起,綺影已然起身,雲映容躺在軟榻上,長髮遮住了半張臉,看不清表情。
作者有話要說:好了~~兩個終於走上了獨自發展的道路……! = =
豔色無邊
半個月後,虹山。
華轎緩緩從天而降,紅色簾幔層層疊疊,影影綽綽中,只能依稀看見兩個曼妙的身姿纏綿在一起,旖旎豔麗。綺影摟著雲映容,輕吻他的頸側,纏綿悱惻,“到了。”
簾幔拂起一角,竟是漫天蓋地的雪白。雲映容走出華轎,只見視野盡頭,全都是繁華盛放的梨花,白得纖塵不染,仿若仙境般,幽幽冷香充斥著鼻間,那是綺影的味道。小橋流水,細細長流,清澈透亮。一青石立於前,四字龍飛鳳舞:九重霜華。大理石築就的宏偉宮室在這片白雲中屹立,有如雲霄神殿。
火紅從眼角掠過,在雪白中劃出一道豔色的色彩,卻不顯得突兀,仿若雪中一點紅顏,韶華綻放。綺影在背後擁著他,在他耳畔低低道:“喜歡麼,你以後就住在這兒了。”
雲映容嘲弄地笑道:“有什麼喜不喜歡的,宮主在哪兒,映容自然在哪兒。”
綺影輕輕一笑,擁著他走入梨林。
罹羅宮的天花板很高,日光充溢了整個宮室,走過長長的迴廊,鎏金青海藍錦毯伸延至遠方,兩側有序地站立著數十個荷色芙蓉少女,端麗冠絕,豐容靚飾,神情欣欣地凝視著那抹妖冶的身影。
高高的大理石門緩緩從中間推移,日光散落,一眼望去,大片平坦的白玉石磚鋪就的地板在中間隔斷,一襲綠水流繞,蓮色清麗,秀色怡人,另一端,高立的百層玉階啟程玉臺,軟榻在上,紅色簾幔飄拂。雲映容走前幾步,日光從空了一半的屋頂照落,讓他莫名地溫暖。他不由得笑道:
“原來宮主也是這麼一個會享受生活的人,真是快活似神仙。”
綺影笑道:“這是罹羅宮先代宮主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