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兒……更多達官貴人,生活還……好著呢。”
兩人對視許久,綺影忽然道:“摟住本宮。”
“嗯……”雲映容疑惑。
“我叫你摟住我不要放手。”
“你要幹……什麼?”雲映容狐疑道,但還是順從地摟住了綺影。綺影鬆開鉗住他腰的手,滑過
他的腰際,落在他的股間,修長的手指彈入被糟蹋得不成形的□,引出白濁。雲映容因他的觸碰,一時忍不住呻吟出聲,軟掛在他的身上,綺影肆虐道:“這麼快就忍不住了?本宮看你還真是沒有男人不行。”
雲映容冷笑道:“忘了告訴……你,我自十歲起……就是靠男人生活的……賤貨。”
清理完後,綺影帶著雲映容回到地面。由於王少爺的命令,下人丫鬟不敢靠近,所以遲遲未發現庭院早已血腥滿布。綺影剛想待雲映容離開,卻被他慌忙推開,渾身傷痕的他狼狽地摔倒在地:“你要做什麼……”
“帶你走。”
“我不走,我不會……回去。”雲映容倔強道,“我要在……這兒,哪裡也不去。”
綺影微微一笑道:“走還是不走,由得你決定麼?”說罷,他強勢地抱起雲映容,掠身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又得虐虐小云了… … 我造孽。
噩夢消失
綺影把雲映容送回千層瀾雲,雲映容冷冷地望著綺影,咬牙切齒道:“帶我回來……這裡,你還不如送我……去勾欄……”
綺影笑得寫意,把玩著手中紫玉軟劍,在日光下宛若沾了毒的罌粟花般危險:“不要,難得找到像你這樣一個讓本宮覺得有趣的人,本宮怎麼捨得這麼快結束?”
雲映容睡了兩天兩夜,這段時間都沒有人打擾他。然而一醒來不久,班主卻帶來了有人要為他贖身的訊息。他忽然一顫,手中的茶壺偏了位置,澆得滿桌都是。他笑道:“映容可早已經是王少爺的人,怎麼還有身要贖呢?”
“那王少爺忽然死在家裡,也不知道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屍首也不全呀。那王老爺病得暈頭暈腦,早就派人從我這兒把贖金硬搶回去了。”
雲映容笑道:“那樣啊,也好,映容且去看看新的主子是何等龍鳳之姿。”
他所說的龍鳳之姿,果真是龍鳳之姿。
大堂中,聽戲的客人寂靜無聲,連口大氣也不敢喘,眼睛瞪得大大地望著臺上那箱散發著奪目金光的金條,怎麼也不敢相信。雲映容強忍著身體的劇痛蹣跚地走出大堂,看見箱子裡滿滿的金條也忍不住吃了一驚,看數量絕對遠遠超出了五萬兩黃金。
“二十萬兩黃金,買你可是夠了?”一把清麗的聲音響起。
雲映容循聲而望,映入眼簾的是那抹纏繞不去的魅紅,宛若妖孽般的姿態,嘴邊勾起一個笑容,淡定從容而妖嬈,宛若掌握一切的主宰,從沒有任何東西能夠束縛到他。他是人,卻若鏡中花水中月一般無法觸碰。
“怎麼,還是不肯走?”灰眸璀璨,仿若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穹。
“二十萬兩黃金,買我這等人真是浪費了。”雲映容笑道。
“本宮只是做本宮想做的事罷了。”綺影垂頭一笑。
收拾完畢,綺影抱著雲映容坐上華轎。雲映容笑道:“贖我的人不會有好下場,你若是怕將來後悔不如現在就把我扔下吧,二十萬兩還來得及拿回。”
綺影嫵媚笑道:“很不恰巧,本宮從不識得後悔兩字,也從不喜歡把送出去的東西拿回來。”
“你會後悔的。”
“本宮倒是很期待,是什麼會讓本宮後悔。”
那日,優伶館起火,火勢極大,裡面的戲子聽客統統死於火中,一切都被燃成了灰燼,唯有那一堆黃金,在頹敗中散發著熠熠生輝的光芒。
三人站立一旁,綺影側臥在軟榻上,懷裡倚著雲映容,他輕理鬢邊垂落的發,不無妖嬈地笑著:“事情辦得如何了?”
“回稟宮主,監視的人都已派去,這裡是虞興帝交與宮主的一封信,宮主請過目。”孤落遞出一封信,綺影姿態優雅地交過,手指靈動地拆開,片刻後笑容更深,灰眸璀璨,“他果然沒讓我失望。”二指一掐,信忽然在他手中燃成了灰燼。
“派出去的人已回報,血玉靈芝在秋雁山莊被盜後,曾出現在凌山乾坤門,但乾坤一門被殲後,血玉靈芝從此下落不明。靈裳已著手調查乾坤門,請宮主恕罪。”
綺影目光撇向一旁的白翟,白翟道:“屬下已經查到了藥谷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