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請,只是相王正在氣頭上,大人謹言。”
鮮侑不解:“出了什麼事?”
“鮮大人別多問,小人也不知。”
鮮侑隨他引著入了劉子善所在正廳,進門見一人埋首跪於廳中,地上狼藉散落的文書牘牒,再看案上,也是凌亂堆散,筆墨橫肆,廳角壁跪了幾名近侍,個個惶恐戰慄,劉子善站著,手中拿著一封文書,正往阮元臉上擲去:
“你先回去,知會太子,這裡事情稍定我便回來,讓他等著!”
阮元道:“那劉珉公子的事。。。。。。”
劉子善道:“讓他等我回來,他等不得這幾日嗎!”
阮元低聲應了,抬起袍擺緩緩退下,劉子善收斂了怒意,但出聲仍是冷厲:“恕之有事?”
鮮侑察言觀色,最後微退:“無事,本是來拜見相王,並無要事。”
尋了個由頭趕緊出去,見阮元身影還未遠,高聲叫道:“平叔!稍等!”
阮元停下,鮮侑追上去和他並肩:“怎麼了?相王為何惱怒?”
阮元道:“劉珉公子出事了。”
鮮侑心中一咯噔,道:“怎麼了?”
阮元道:“墜馬,死了。”
鮮侑久久回不過神,又不敢相信,還要追問,阮元拱手道:“今日不能同恕之多聊,我還要趕緊回平郜去,告辭,等恕之回了京咱們再聚。”
第 47 章
盧宗進帳,見他把著一塊玉墜在看,盧宗開口叫了幾聲,不見應,盧宗於是大喇喇走過去在他對面坐下了,一樣拿著他的酒,特意將杯銜轉了一轉,將對著他的那面對著自己,抿上去偷飲了一口。
“嘿,你瞧什麼呢?”
雲州抬眼:“沒什麼,不要喝我的酒。”
盧宗當他看得痴傻了,沒注意自己,結果不是沒注意,是對方懶得搭理,他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你的酒是香的。”
雲州又不復搭理他,盧宗盯著他臉猛瞧,這帳中四下無人,一杯熱酒下肚,又有些心猿意馬想入非非,瞧了臉又瞧頭髮,瞧了頭髮又瞧脖子,瞧了脖子又順著衣領往下,試圖用目光扒個縫兒,他是瞧著一點肉就想著順縫兒扒開。
他盯著對方的臉,將那桌案摸了又摸,摸得那叫一個光滑順溜,他自我陶醉中,觸到一點溫熱的東西,是對方的手,平平展展搭在那,盧宗順著那根手指就將他整個手蓋住,又順著整個手伸進袖中摸到他手臂,攥住。
雲州道:“盧將軍做什麼?”
盧宗笑道:“不做什麼。”
雲州道:“不做什麼,那你還不放手?”
盧宗忙道:“要做什麼!”
雲州對這人心思瞭解,卻不理解,不由得來了興趣:“要做什麼?”
他問的時候帶起笑意,盧宗自認識他到現在,還沒有過這等待遇,頓時受寵若驚,抱著他手挪過身去,噗通一聲跪在腳前,雲州驚的將腳收回去,盧宗仍握著他手,仰頭痴痴道: “雲州兒,雲州兒,你看我滿心滿眼都是你,連做夢的時候夢裡也是你,你可真叫我愛煞了,想煞了,你跟我好吧,我一定好好待你,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你讓我殺人我絕不打狗,你跟我好吧,你跟我好,我往後絕對不四處亂招惹啦。”
雲州道:“為什麼?”
盧宗道:“那姓鮮的不是個東西,一點也不厚道,也不體貼你,你別惦念著他啦,我對你好,他愛去哪就去他的,我心裡只有你一個,一步也捨不得離了你。”
雲州有些怔,眼神迷茫。
盧宗麻利的上手,抱著那截腰身便往懷裡兜,那滋味果真跟想象中一樣美妙,盧將軍想這一天想了無數遍,腦中將這人扒光了無數回,真到這時候,卻激動的反而不知從哪裡下手,他哆哆嗦嗦的探進衣中摸他腰。
皮肉光滑結實,盧宗骨頭都酥軟,恨不得一口將他吞下肚去,悄無聲息的解了他腰帶,將自己貼上去,他很是舒爽的讚歎了一聲:“雲州兒,我想煞你了。”
說著伸手往他袍下褲中摸索,同時迅速掉了兩管鼻血出來。
鮮侑進門,正好撞見這一場。
登時火大,三兩步跳將進來,對著那盧宗後背一腳踹,將他踹翻在地。
盧宗冷不防遭了一腳,氣的當場要炸,站起身見是鮮侑,更是火爆,他一向看這人不大順眼,這回正好,罵了兩句就要打,鮮侑論打架不是他對手,不過這回著實惱了,見他嘴上還兩溜鼻血,噁心的要死也氣的要死,也不虛他,身上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