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將陸逸雲身上已破碎的外衣全部撕了,然後直接用手指竟刺向了對方的肩窩。
灌注了內力的手指也可變的如利刃一般可怕。
越星河圓睜著一雙已近似瘋狂的碧眼,竟將自己的手指刺入了陸逸雲的血肉之中。
只可憐陸逸雲連叫也叫不出,他只能強撐著一口氣,硬生生地忍下血肉被手指殘忍刺穿的劇痛。
“呃……”
一聲短促而嘶啞的呻吟讓越星河猛然一驚,當他看到自己的手指竟已刺入陸逸雲肩窩半寸時,趕緊抽了出來。
陸逸雲的四肢被牆上的鐵銬牢牢固定著,讓他絲毫不能動彈,到最後他竟是痛得滿頭大汗地昏死了過去。
發現陸逸雲被自己折磨得昏厥了過去,越星河趕緊用力地拍了拍陸逸雲的臉,又將旁邊放的冷水舀了一瓢淋在對方身上。
陸逸雲緩緩醒了過來,他無力地抬眼看了看面露慌亂的越星河,目光中卻只有悲哀之色。
這就是他不惜身敗名裂也要相救的男人嗎?對方既然這麼恨自己,又何必再讓他活在這世間?即便是一刀刀凌遲了他也比現在這境況好太多。
邪醫被從藥廬叫過來的時候看到了滿身傷痕的陸逸雲,對方的身體還很虛,能堅持到現在也都是因為他之前有給對方服食一些補氣提神的藥物,但是這些藥只是讓越星河更肆無忌憚地下手摺磨他罷了。
“替他治一下肩上的傷。”
越星河坐在桌邊,冷靜地吩咐道,他當然是不會承認自己有錯的,畢竟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向來才是他們魔教中人的作風,他在風華谷受罪那麼多年,陸逸雲雖然救過他性命,但對他而言始終無法抵償那十多年的折磨。
他一方面恨著這人,卻又難忘舊愛,漸漸地便迴圈入了一個死圈。
陸逸雲閉著眼躺在床上,不僅手腳被綁在了床的兩頭,就連嘴裡也被越星河蠻橫地塞入了一塊毛巾,說是怕他咬舌自盡,可更怕的卻似乎是慘能聽到他然的呻吟。
邪醫檢查了一下陸逸雲的傷口,從隨身攜帶的藥物中挑出幾樣,拿出其中一樣藥粉灑在了陸逸雲的血肉模糊的傷口上,另外幾樣便各自倒了一些出來喂入了陸逸雲口中。
陸逸雲情知十八尚在越星河手中,就算想死也不得不考慮到那孩子,他勉為其難地吞下了那把顏色各異的藥丸,卻因為藥粉在傷口的刺激而急促地喘息了幾聲。
越星河轉頭瞪了眼陸逸雲,碧眼中有什麼東西漸漸沉澱了下來,他揮手斥退了邪醫,只令對方好好配製一些日後或許還會用到的傷藥,然後冷笑著走近了陸逸雲身邊。
“真虧得你整日裝瘋,竟連我都騙過了!”
說著話,越星河笑著俯下身,雙手慢慢地解開了陸逸雲身上那條單薄的中褲。
陸逸雲察覺到他要做什麼,趕緊掙扎了起來,可是四肢被縛,要穴被制,身體孱弱的他又怎麼會是越星河的對手,只眨眼功夫便被對方脫了個精光。
“以往我憐惜你,捨不得讓你在身下,可你卻怎麼對我的?你好狠心,將我一關就是十三年,而這十三年來……你可知道我過的什麼日子?讓我來告訴你……”
越星河一邊曖昧地撫摸著陸逸雲赤裸的身體,一邊湊上去在他耳邊輕輕說道,“你以為我能活下來都是你的恩賜,所以我該對你感恩戴德嗎?可你知不知道有一種活著叫做生不如死。逸雲,我不得不說,我還是有那麼幾分念著咱們的舊情的,可這並不妨礙我恨你,我也想讓你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是什麼。”
陸逸雲的身體在慢慢繃緊,而他的心也在慢慢破碎。
是啊,這十多年來,他一廂情願地將越星河囚禁在風華谷地牢之中,甚至為了他不惜得罪眾人,這些他自以為是的付出帶給對方的卻是沒有盡頭的凌辱與折磨。他不是沒想過越星河在地牢中可能受到的種種欺侮,可他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也只能做到那一步了,畢竟,越星河身上欠下的血債太多,他總不能讓對方一點苦頭也不吃的。
越星河饒有興趣地看著陸逸雲那雙充滿了悲憫的眼,他想自己此時已不需要這些,如此的悲憫目光還是留給陸逸雲自己吧。
忽然,陸逸雲乾裂的唇微微地張了張。
越星河輕聲一笑,一隻大手已將陸逸雲胯間之物全然覆住了,他不用刑罰照樣可以讓陸逸雲痛不欲生。
就在他緊緊攥住陸逸雲的男物之時,他眼前這個虛弱的男人竟硬撐著抬起了頭,乾裂的唇顫抖得比剛才更加厲害,可這一次,他卻清晰地看懂了陸逸雲想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