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將這藥人送給自己,到底是真的因為對其毫不在乎,還是想死馬當作活馬醫,利用自己的醫術替他治好這瘋子之後再收回去當做玩物。
越星河也不再掩飾自己內心的慾望,他大大方方地說道,“邪醫,你又何必在乎這樣一個區區藥人?既然他已讓你研究出一條新的治療紫淵蛇藤毒素的手段,已是物盡其用,考慮到此人與本座之間有些淵源,不如還是將他交還給我吧!至於新的藥人,我已派了敖鷹去替你尋覓,保證不會讓你吃虧。或者尋來新的藥人,你可喂他們服食紫淵蛇藤之毒,又再研究也無妨啊!”
果然,永遠不要相信墨衣教教主的話才是對的。
邪醫看了眼越星河,自是因為對方輕易便要奪去自己好不容易救回的藥人而感到一絲不快,同樣,也未自己尚未徹底解去紫淵蛇藤的毒素而悶悶不樂。
“教主,雖說我已利用食腐漿解去了他六七分的毒素,但是畢竟他體內還是有三四分的毒素未解。如今我正在研製一種藥物,或可將他的殘毒一併解去,你難道不能等等嗎?再說了,你可是以為一個人體內有三四分紫淵蛇藤之毒是件小事?我看出來了,這藥人體質有異,特別怕痛,若那三四分毒素不解,他總有一天會被反覆發作的餘毒活活痛死的,到時只怕你可是得不償失了。”
想到對方居然連陸逸雲怕痛這特點都知道了,越星河也不得不相信了邪醫的話,他本想就算陸逸雲傻著也不妨他和對方之間重溫舊情,但是一聽到陸逸雲體內的餘毒如此兇猛,越星河也只好退讓了。他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陸逸雲痛死的。
“這樣啊……唔,那他體內的毒素都解除之後,對你來說也沒什麼用了吧?到時,再將他給我如何?”
越星河依依不捨地撫摸著陸逸雲的身體,他捏了捏對方淡褐色的乳頭,碧眼裡已是赤裸裸地透露出了一絲淫慾。
他已經有十多年的時間未曾與人共赴雲雨過了,他當年之所以會喜歡上陸逸雲,除了兩人意氣相投之外,更多又何嘗不是被對方的相貌身段所吸引。雖然他被關了那麼多年,嘴上也總說著恨陸逸雲,但是夜夢之中,慾海之內,浮浮沉沉的總是那個熟悉的身影。
即便是被那人按在身下熱烈地愛著,也不乏是一段難以忘卻的銷魂回憶。
邪醫畢竟知曉自己的身份,他當初逃出關外,全仗墨衣教收留才能苟全一命,既然人在屋簷下,那就不得不低頭。
“既然教主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也沒什麼好反對的。屆時,我一定將這藥人親自送到教主跟前。也算一件兩全其美之事了。”
越星河滿意地點了點頭,他看著陸逸雲在自己的褻玩下竟是面色羞赧,一副扭捏模樣,再對比前些時日對方那副死氣沉沉的樣子,自是大為愉悅的。當即也不願多耽誤邪醫替陸逸雲治療,簡短的告辭之後便甩手離去。
待到越星河離去之後,邪醫這才面露不滿地收斂起了之前的微笑。
“哼,這廝倒真是不挑嘴,這麼個半死不活的藥人都看得上!”
十八皺了皺眉,他看了眼陸逸雲,對方的頭側向一邊,之前在越星河褻玩之下的掙扎總算是停止了。
邪醫攥住陸逸雲的髮絲,將他的頭扯向自己,一手將銀針慢慢紮上了陸逸雲的頭皮,一邊喃喃自語道,“越星河那傢伙不想你清醒,或許你自己也不想清醒。只可惜,你們遇到了我。哼,既然他那麼怕你清醒,我倒還真想看看你清醒的樣子,你與那越星河之間又到底是如何的關係呢?哈哈哈……”
“呃……”
一根根的銀針紮上頭皮與頭上的穴位,陸逸雲已痛得雙目圓睜,他無力地張著嘴,發出了聲帶破裂的呻吟聲,雙手雙腳也在石床上使勁地亂擺亂蹬著,可是結實的捆縛卻讓他始終無法脫離這個困境。
十八冷眼看著邪醫所為,牙齒咬得格格作響,而他心中更恨的卻是那個一襲墨袍子傲然離去的背影!
江湖中從來就不缺腥風血雨,原本沉匿多年的墨衣教再度對關內的武林正道展開了攻勢。
藏影堂的精英,乃至是墨衣教副教主邵庭芝都親自奔赴入關,將一個個小門派透過各種手段納入麾下。
和當年越星河豪氣干雲地與七大門派硬鬥最終搞得兩敗俱傷不同,這一次墨衣教並未將重心放在那些大門派上。
因為他們知道,現在號稱武林正道魁首的風華谷正陷入前所未有的危機之中,尚且自顧不暇,而七大門派之間經過這些年的發展也不似當年團結,多有坐山觀虎,坐收漁翁之利的打算,誰也不會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