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的一根皮帶抽了出來,然後熟練地綁到了對方的脖子上緊緊鎖住,這樣一來,越星河便無法轉動頭顱,用那雙令他心悸的碧眼看著自己了。
一個灼熱的吻隨即落在了越星河的後頸上,對方伸出舌尖輕輕舔到越星河頸上肌膚的那一刻,越星河的身體猛然一震。
“不……”他放棄了瘋狂的掙扎,嘴裡卻酸楚地洩出了一聲欲拒還迎的懇求聲。
“星河,我們多久沒親熱過了?”陸逸雲在越星河的耳邊輕輕問道,他舔了舔對方的耳廓,果不其然地發現對方的臉上開始發燙。
十多年過去,他依舊沒能忘記越星河身體每一處的敏感點,甚至在夢裡也時常愛撫不已。
雖然臉上發燙,下腹也因為臀上那若即若離的摩擦而略約有了幾分感覺,可是越星河卻拼命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他告訴自己,他已經不再愛陸逸雲,他也沒有任何理由再去愛一個狠心囚禁自己十多年的男人。
“陸逸雲,你可以殺我,卻不可再辱我。”
越星河的眼中有一絲迷離生起,他的腦海裡又浮現出了十多年前與陸逸雲初見的景象,嘴角不由自主地竟是多了一抹連他自己都不曾察覺的笑容。
突然身上的壓力陡然一輕,越星河感到那個緊貼著自己的男人終於站起來了。
“抱歉,我今晚大概是有些喝醉了。你好好休息吧……”
陸逸雲的嗓音有些喑啞與失落,他俯身解開了越星河脖子上的拘束,然後又抖開了一床蠶絲被輕輕蓋住了對方傷痕遍佈的身體,自己則坐到了書桌邊,拿起筆架上的墨跡未乾的狼毫,恍然片刻後,便開始工工整整地抄寫起了佛經。
第 37 章
屋裡一時安靜得可怕,除了陸逸雲抄寫佛經時偶爾發出的細碎聲音外,只剩下了越星河有些凝重的呼吸聲。
越星河躺了好一會兒都無法入睡,他的傷口還很痛,內腑的傷也不輕,而最讓他感到難受的還是下面那根死死抵在床單上的東西。
方才經過陸逸雲的那番挑逗,越星河的身體並非是沒有半點反應的。
雖然被關了十多年,可越星河男兒的血性卻絲毫並未減少,十多年來,他也屢屢與陸逸雲同床共枕,可是自兩人身份地位發生天差地別的變化之後,他便沒有再和陸逸雲有過絲毫親密接觸,更勿論今日這般狀況。
“可惡!”
越星河咬了咬牙,低低地罵了一聲,他的四肢和腰部都被固定得幾乎不能動彈,身體也自然不能移動絲毫,想要透過扭動身體獲取快感也是難上加難。
沒一會兒,陸逸雲抄完了一篇佛經就站了起來,他捂了捂下腹被越星河擊傷之處,取了一粒藥丸服下,這才取下發冠,脫了外衣上了床。
他徑自鑽進寬大的蠶絲被裡,看見越星河早把臉轉向了另一邊,不由自嘲地笑了笑,也跟著轉過了背去閉上雙目準備休息。
陸逸雲的身上總有一股淡淡的水香,雖然不願意,可越星河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喜歡對方身上這淡雅的味道。
熟悉的香味就縈繞在身旁,想起剛才那隻撫摸著自己身體的手,還有那副親吻著自己肌膚的薄唇,越星河的眉間又是緊緊一皺,一股熱流從他下腹升起,使得他壓在被單上那根東西也變得愈發灼熱堅硬。
然而無法發洩的滋味卻讓他更為痛苦。
輕輕地咬著唇,越星河竭力想控制住自己身體不由自主的反應,可是悲哀的是,他的身體卻不肯聽話。
陸逸雲也感到了身邊人的不對勁,對方似乎一直在費力掙扎,難道對方還在想逃跑嗎?
不過這張床這幾根皮帶已經鎖了越星河十多年,他本該知道想逃脫束縛是絕無可能的啊。
陸逸雲轉了個身,依舊只看到平趴在床上,後腦勺對著自己的越星河。
對方露在被子外的矯健手臂繃得緊緊的,雙拳不時張開又握上,似乎在極力忍耐著什麼。
“唔!”突然一聲壓抑的呻吟從越星河嘴裡傳了出來,陸逸雲微微一驚,他還道對方的傷勢加重了。
“你怎麼了?”陸逸雲坐起身子,關切地問道。
越星河喘息了幾聲,嗓子突然變得比之前還更為嘶啞。
“解開我一隻手,片刻就好!”
聽見越星河這麼說,陸逸雲當即便明白了對方為何有這樣的表現了,他有些無奈地笑了一聲,卻又忍不住問道,“要我幫你嗎?”
越星河扭過頭,碧眼裡早就有什麼別的情緒燃了起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