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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逸雲微微一愣,似是沒想到越星河會這般對自己發問,他微微抬起頭,眼裡似乎有什麼沉痛的色彩倏然而逝。
“哈哈哈哈!你又何必救我?讓我瘐死地牢裡不正合你意嗎?!”越星河大笑了起來,魁梧的身形也隨之微微顫抖。
“別人不配取你性命。”陸逸雲淡淡說道,仰頭一口喝盡了杯中的殘酒。
越星河有些惘然地點了下頭,悠然答道,“也是……我豈能死在不知名的鼠輩手上。就像我當日總想著要親手殺了你一樣,我若死,也只能死在你的手裡。這麼多年了,我終究是沒讓你如願,這場糾纏,莫說是你,便是我也倦了。”
說著話,越星河自顧自地抓過了酒壺往嘴裡狠狠地灌了一通。
他傷勢沉重,本不宜喝酒,如此一來又是連番咳血。
陸逸雲見狀,急忙搶了越星河手中的酒壺,他起身走到越星河身後,輕輕搭掌在對方的後背,以自己的真氣緩解著對方身體的痛苦。
好一會兒越星河才平復了下來,他擦了擦嘴角的血絲,昂然對陸逸雲說道,“說吧,你什麼時候要我的命?!”
面對意態慨然,視死如歸的越星河,陸逸雲眉間反倒輾轉出幾絲愁緒來。
帶著幾分醉意,陸逸雲輕輕地撫摸著越星河輪廓冷硬剛毅的面容,一聲嘆息。
“星河,有些事並非你想的那般。不過也不緊要了。我們之間的糾纏本就應該有個了結了。”
眼底一片柔光盡洩,陸逸雲滿懷柔情地望著越星河,情不自禁地將對方摟在了懷中。
越星河尚有幾分疑惑,但很快他便發覺這是個絕好的機會。十三年了,這還是陸逸雲第一次這麼無所顧忌的抱著未受拘束的自己。
碧眼猛睜,越星河暗自提氣在掌,然後猛然擊向了陸逸雲的腹部。
“是啊,該是時候了結了!那你何不先我去死,陸逸雲?!”
越星河大喝一聲,這才發現自己那一掌竟果真擊中了陸逸雲,只是他此時已是重傷,妄動真氣的結果卻是自己被反噬。
陸逸雲面露痛苦地站在一旁,他方才酒意上頭竟忘了自己所面對的不僅僅是昔日的愛人,更是一個狡詐兇殘的大魔頭。
然而當陸逸雲看到越星河因為內力反噬而滑落跌倒時,他當即便衝上去抱住了對方。
忍住痛,陸逸雲將越星河抱回了床上,將對方翻了個身之後,他隨即便用藏在床底暗格裡的雪狼皮帶綁住了越星河掙扎的手足。
坐在床側喘息調定了片刻,陸逸雲這才忍不住狠狠一巴掌打在了越星河傷痕累累的臀上。
“你的心還是那麼狠!當年便下劇毒要置我於死地,今日依舊抓住機會便要殺我!”
越星河因為傷勢之故也在床上喘息不已,他嘿嘿冷笑了一聲,不甘地頂嘴道,“若非我今日功力大損,你且看你今日死還是不死!”
雖然越星河功力大損,可這一掌也真讓陸逸雲夠嗆,他抬袖擦去了嘴角溢位的鮮血,看著自己面前這具雖然傷痕累累,卻依舊強悍健碩的身軀,腦海中頓時思緒紛飛。
發現陸逸雲猛地站起了身,越星河只以為對方必定是去拿刑具教訓自己,當即依舊冷笑不已。
可很快,越星河便感到一雙手緩緩按揉到了自己的臀上,緊接著,這雙手緩緩上移,掠過了自己傷痕累累的背部,最後輕輕矇住了自己的雙眼。
“唔!陸逸雲,你要耍什麼花樣?!”
身上的傷口被摸得火辣辣的痛,越星河心中泛起一陣不安,等他的雙眼被矇住之後,更是激起了他的焦躁。
陸逸雲看見越星河竭力掙扎,嘴角微微一笑,身子乾脆順勢就貼到了越星河的身上。
“你連我都敢殺,你還怕什麼?”
越星河感到自己火辣辣灼痛的臀間似乎有什麼硬硬的東西隔著衣料頂了上來。
他想到了自己和陸逸雲的第一次,那也是他自己的第一次,他永遠不會忘記陸逸雲那根東西帶給自己的痛苦……以及快樂。
可是現在兩人之間的處境已經不同了。
越星河確信自己不會再感到任何快樂,相反他感到的只是屈辱。
“陸逸雲,你滾開!”越星河低啞的聲音裡難免有一分令他自己都看不起的虛弱,他掙扎著被皮帶牢牢綁住的手腳,腦袋不停地搖晃,試圖甩開那雙矇住自己雙眼的手。
陸逸雲用自己粗重的喘息回答了越星河,他騰出一隻手,將越星河所躺的正前方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