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平靜地問道。
越星河伸手指了他,趾高氣揚地呵斥道,“滾,立即滾!下次再見,便是你我一決生死之時!你想要守護什麼,我便要毀了什麼,我要你活在這世上,生不如死!”
“哈哈哈……越星河,你沒資格說這樣的話。你早就毀了我的一切。我也早已活得生不如死。”
陸逸雲倔強地笑了一聲,又是一口鮮血嘔出,他擦拭著嘴角,瘦削的身形緩緩地轉了過去,看上去是那麼寂寞,那麼孤獨。
邵庭芝得知陸逸雲被越星河放走之後,倒也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高興。
因為他早就明白了越星河與陸逸雲之間的感情,就算他們不在一起,越星河的心中也不會再容下自己。
蕭海天正在床上嗚嗚咽咽地怒罵著,他被邵庭芝餵了媚藥,此時藥性一起,心有不甘的他自然憤恨不已。
“副教主,要派人去狙殺陸逸雲嗎?對方似乎已受了重傷,應該很好解決。”敖鷹壓低了嗓音問道。
只穿了一襲月白中衣的邵庭芝輕輕捋了下自己披散的長髮,淡漠地說道,“不必了。現在風華谷早已換了主人,武林正道也仍將陸逸雲視作叛徒。即便我們不殺他,他的日子也不會那麼好過。還是別忤逆了教主的意思好。不過……你倒是可以派人將陸逸雲的下落傳遍天下,到時候自然會有人尋他麻煩。呵呵呵……”
“副教主真是高明。那麼屬下這就去辦了。”
敖鷹陰狠地點了下頭,嘴角噙笑,隨即便隱沒於了黑暗之中。
目送著敖鷹的影子消失後,邵庭芝這才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又走回了溫暖的羅帳之內。
蕭海天赤體地趴在床上,嘴裡猶自罵罵咧咧個不停。
“你這淫賊……除了會下藥還有別的本事嗎?”
邵庭芝嘻嘻地笑著坐了下來,他輕輕揉了揉蕭海天的屁股,一根手指隨即探入了對方的股間。
“我用藥也是為了讓你舒服嘛,你敢說你現在不舒服?”
“唔!”
他的手指摸到火熱甬道中的某處之後,重重一摁,床上的男人立即迸出了一聲極為曖昧舒暢的呻吟。
蕭海天被自己這聲銷魂的呻吟聲羞得牙癢癢,可是邵庭芝的身體已很快地壓了上來。
對方的動作極為溫柔,又極富技巧,竟是讓他流連忘返,早難多罵一句。
邵庭芝緩緩地起伏著身子,他親吻著蕭海天的鬢角,在對方耳邊暖暖地說道,“你莫恨我,以後我一定好好待你。再不讓你受一點傷害。”
蕭海天在邵庭芝身下被壓得氣息難繼,他聽到邵庭芝這般說之後,腦袋這才稍微清醒了一下。
莫非這魔頭還真喜歡上了自己不成?可自己長得遠不如那魔頭漂亮不說,如今連身體也殘破不堪,對方真是瞎了眼才會喜歡上自己吧!
他嘿嘿一笑,咬牙切齒地怒道,“休要花言巧語騙我,你辱我還不夠嗎?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好了,且看爺爺會不會叫一聲饒!”
邵庭芝無奈地搖了下頭,又狠狠動了兩下腰,他知道蕭海天是個榆木腦袋一時難以說通,也不再和對方廢話,只是不斷地親吻著蕭海天的面頰和肩胛,直到對方在他的愛撫下昏昏沉沉地由被動變得主動。
北地軍戰敗的訊息很快就傳遍了全國,勤王黨們自然歡呼雀躍。
原本趁夜偷襲天子軍的北地軍主力被對方反將一軍,損失大半,而親自上陣負責誘敵的淮南王霍青更為天子軍射落馬下,生死不明。
老百姓圖的只是一個安穩,對於他們來說,霍朗也好,霍風也罷,不管誰更具有帝王之材,只有更讓他們過上平穩日子的皇帝才是好皇帝。
只要戰火可以平息,任何人做皇帝也不會有太大的區別。
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但是他們至少也希望即便苦日子也過得穩定一些,莫要因為戰火而顛沛流離。
“霍青,陛下仁慈饒你一死,你卻串通霍風叛逆謀反,實在辜負陛下情誼啊。”
鍾阿奴看著被綁在刑架上的霍青,冷冷淡淡地啜飲了一杯茶水,揮手又讓獄卒繼續抽打了上去。
“呃!”
霍青呻吟了一聲,緩緩抬起了被亂髮和血汙遮住的眼,他好笑地看著坐在一旁的鐘阿奴,乾裂的唇微微一勾,依舊是個極為溫潤的笑容。
“既然如此,那麼還請陛下賜我一死。”
鍾阿奴冷冷地瞪視了霍青一眼,重重擱下杯子,上前搶了獄卒手裡的皮鞭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