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幾天那後宮管禮儀的太監總管反覆教導的。慧明在一旁看的,竟然激動地有些熱淚盈眶。
重寧遠坐在桌邊有些玩味的看著滿臉不耐卻又不得不行禮的奉天,卻又不說免禮。奉天抬頭瞪視著重寧遠,重寧遠斜拄著頭,就那麼淡淡的看著他。
“喂!”奉天裝不下去了,直接就站起身走到了重寧遠的身邊,“當皇上就不認識我了?”奉天指著自己的鼻子。
慧明驚得後背都快汗溼了。
“朕只是想看你能裝多久。”重寧遠暗自掐算了一下,還不足小半柱香。重寧遠忽然對奉天有些別樣的心境,要說這個人真的傻,但是看起來卻又不是不識時務,要是說精明,有的時候卻又跳脫的很,規矩禮法在他眼中基本都是擺設。是先天的?那倒不失為一個好消遣,要是裝的……重寧遠自小在皇宮長大,自然知曉各種嬪妃為了博取上主的歡心,無所不用其極。比如,他就是喜歡樂子。如果真的是這樣……重寧遠摸了摸手上的玉扳指。
作者有話要說:一更……
話說,俺不是故意倒V的……主要是那章點選不夠,所以請大家多包涵。
26、午後小憩 。。。
奉天聽到重寧遠的話,瞪了重寧遠一眼:“當皇帝很閒?”
“還好。”至少還有時間來到你這兒找樂子,重寧遠在心裡說道。
奉天無奈的望了望天,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對了,宮裡就沒有什麼美人麼?”最近不允許找樂子,也不讓吃美食,那麼看美人總行了吧。
重寧遠聽到這句話,鳳目一挑,自然想起了那飄香院的事兒,聲音有些冷硬:“你應該記得,現下你自己的身份,這後宮裡的人,都是朕的。你身為個男人,要謹言慎行。”重寧遠這句話說得毫不留情面。
奉天當下就有些不願意了,他又沒說別的!可是看著在自己面前搬出一副皇帝威儀的人,奉天嘴角抽搐,這是哪和哪啊,後宮都是你的女人,我就看看都不成?傳說中的“伴君如伴虎”?
而重寧遠只是從皇太后暫居的暖閣回朝乾殿,正好路過來看了一眼。具體原因什麼,重寧遠自己也有些說不清楚。他又想起剛才自己母后說的那些話,一句話順嘴就說了出來:“你們奉神族真的能生孩子?”
那邊正生著氣喝著茶的奉天沒想到重寧遠轉變這麼大,上來就問了這種問題,一口茶差點就噴在了咱們新上任的虞國皇帝的臉上。重寧遠輕蹙著眉看著奉天嗆咳著,看來母后說的對,這種人要是真的當了虞國的皇后,肯定會貽笑大方的。
“咳咳……”奉天一張臉嗆咳的通紅,好不容易壓了下去,一想到眼前這人已經是皇帝了,要是自己不回答算不算是不敬?想到這些,本就討厭麻煩的奉天心下又是一陣的膩煩,但是礙於重寧遠還鍥而不捨的等著答案,只好硬著頭皮答道:“能……傳說……可以。”我就是爹爹生的,自家大哥還生了一個。當然這種話他可不想說出來,畢竟男人生孩子這種事兒,也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至於他自己麼,奉天摸了摸腰間的羊脂白玉的小瓶子,估計是生不了了。親眼見過自家大哥生產,那種連自己平時那麼強悍的大哥都忍受不了,更何況是他?想到這兒,奉天自己抖了抖。
重寧遠其實那句話問出的時候並沒有做細想,但看到奉天有些過激的表現,倒是又有些感興趣了:“你沒見過麼?”
奉天臉上沒有一絲不自然的回道:“當然沒有。”鏗鏘有力,斬釘截鐵,不容置疑。卻又,有點欲蓋彌彰。
重寧遠鳳目微眯,起身俯身在奉天耳邊:“沒人告訴過你,欺君之罪是大罪麼?”說完重寧遠笑意不明,轉身就出了景天殿。
奉天皺著眉坐在桌子邊,那人來是幹嘛?想讓自己生孩子?想到這個可能性,奉天打了個哆嗦,剛出了景天殿的重寧遠也打了個噴嚏,一旁的福澤急忙急忙將厚實的披風披在了找了點兒樂子一掃陰霾的重寧遠身上。
沒過幾天,便到了新年,重寧遠登基之後的第一個新年是在一場大雪中度過的。這是一場百年罕見的大雪,自從元祐帝頭七最後一天一直洋洋灑灑的下了大半個月的時間。好不容易在除夕那天的時候停了。
本來大肆慶祝的節日,卻由於先帝過世不久,所以一切從簡。
窩在窗邊暖塌上看雪賞梅的奉天,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睡著了。窩在厚實的暖裘中,戴著手抄,桌上的香爐裡點的是安神的檀香,慧明有些無聊的坐在一旁打著呵欠,這個午後有些甜膩的安適感。
“皇……”宮人剛發出半個音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