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其實吳鸞多次糾正劉淵還不會死冒出的王爺,吳鸞一臉坦蕩的神情,倒是劉淵執著,在私下裡就是不肯改。最後吳鸞沒辦法也就隨他去了。
一碗粥放在桌上,劉淵識趣地關門走人。
沈夢換衣服,一件一件全脫了。吳鸞忍不住,別過頭去。沈夢發現吳鸞不對勁,想要戲弄他,剛套上還未系的衣服一直敞到腰腹,瑩白的面板很是誘人。沈夢一個彎腰,雙手撐床,俯視躺在床上彆扭著的某人。
“哪裡不舒服麼?”沈夢故意地,從兩人相見到現在,吳鸞連個吻都不給他。
“沒……沒有。”還是不看沈夢,“快穿好衣服吧,秋天早晚涼,小心凍著了。”明顯在轉移話題。
沈夢也不介意,頭變得更低,主動吻上吳鸞還在說話的嘴。本來,沈夢只准備輕啄一下就離開,結果卻被吳鸞一個翻身,壓在了下面,吳鸞微燙的唇舌靈活地吮吸著,沈夢方寸大亂,推也推不開,直到吻得臉色緋紅,大口喘氣。
“你個騙子。我拒絕和你說話!”氣憤地跳下床,沈夢一邊往外跑一邊羞憤道。
☆、第十二章
要是真有那麼巧就真有鬼了,沒有船,當然是韓昕動過手腳了。沈離也不笨,大致猜到一二。
在韓家,直到晚飯時分,僕人不算沈離也只見到韓昕一個。
海魚新鮮,魚肉入口爽滑,果真是美味。飯桌上,喝的是果酒,微酸,嚥下之後,唇齒留香。“韓公子,可是有事相告?”
“不知道道沈兄可想聽一些舊事?”端著酒杯,一邊摩挲一邊發問,韓昕似乎有點醉了。
“哦?洗耳恭聽。”不聽白不聽。
“韓家本是中原大家,和皇家也有關係,怎麼說呢?我的小姨是死去的二皇子的額娘。”頓了頓,給沈離消化吸收的時間。
沈離狠狠嚥了一口酒,確實有點吃驚。
“二皇子被毒,先皇徹查,但是沒有頭緒,自古為了皇位爭鬥而死去的皇子數不勝數。沒過多久,小姨因為莫須有的罪名被賜死,韓家的生意從來都沒涉及過中原,小姨無緣無故賜死,韓家更是接到聖旨,永世不得再入中原。”
沈離唏噓,伴君如伴虎,後宮爭鬥更是可怕。韓昕似乎還有話要說,“聖旨不可違,但是,我希望韓家能借助沈家的生意,在中原立足。”
最後一句話才是重點吧,沈離揉揉眉心,不準備接話。
“韓某並沒有為難沈兄的意思,在中原立足只是韓某自己的願望。至於那道聖旨,先帝已經駕崩,還有人在意嗎?”
這個韓昕,野心不小啊,掌握著香料的貨源,還想掌控香料的流動。要是中原的生意被韓家沾上,那想擺脫就困難了。
為自己續了一杯酒,沈離緩緩開口:“韓兄一心想要進入中原是在執著什麼呢?”也不管這樣直接是不是不太妥當。
“韓昕只想查明小姨當年的事情,包括二皇子被毒害。既然權力得不到,那隻能擁有力量了,可與權力抗衡的力量。”
這麼多年過去了,就算真的查出什麼,又能去找誰呢?沈離內心活動激烈,口頭卻閒散:“那沈某答應韓兄,但請韓兄遵守諾言。”
“當然。”
兩隻酒杯在空中相碰,發出清脆的“叮”聲,兩人相視一笑,仰頭一飲而盡。
匯合後的吳鸞一行人中間好像有人發生狀況了。齊宇和沈洛音的意思是事情都已經解決了,那麼就沒有他們什麼事了,所以,收拾好包袱禮貌地道別時,沈夢卻不幹了。說什麼都不讓齊宇走,沈夢連撒嬌都用上了,吳鸞的臉越來越黑,掀了手中的茶杯,又氣又急地拉著沈夢到一邊:“莫不是喜歡上了齊宇?”酸味連門外的人都聞到了。
沈夢盈盈一笑,掐
著臉繃得老長的吳鸞道:“乖,小爺還有事情要做。和齊宇約好一起去遊山玩水的,他在外晃盪那麼多年,肯定知道哪裡好玩,你說是吧?”
吳鸞是打不得罵不得,氣得在沈夢頸子上磨牙。最後也沒有辦法,看著齊宇笑嘻嘻地放下包袱,蹭吃蹭喝。
入秋之後天氣更冷。“北上是自找苦吃,南下是最好不過的。”站在船頭的齊宇大手一揮,得意道。
兩條船,本來吳鸞準備和沈夢二人世界,可是,齊宇偏偏擠上來,厚著臉皮,找理由:“那條船太小,裡面那麼多人,我可不願意坐。”
“那你就住這兒吧。”是你夢又一次自作主張接納了齊宇。
吳鸞只覺得這幾天火氣特別大,朝著對船的劉淵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