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宮。”
兄弟之間,到底是最瞭解的。吳舟害他虐他,只是想留住他,但是吳舟也是卑怯的,不敢向吳鸞說明,所以,他們之間從來沒有過真正的肉體接觸。吳鸞逼吳舟對自己動手,用掉了最後的力氣,在吳舟身下輕輕喘氣的吳鸞知道,那晚之後,他們連兄弟都不是了。
很早就醒的吳舟在宮裡閒逛,不知不覺走到了吳鸞少年時呆過的那件屋子,裡面陳設依舊,桌上也沒有染著灰塵。每日派人打掃,因為,這件小屋吳舟有時候還會留宿。
吳舟後悔最晚沒有把持住,但也算是隨了吳鸞的心願。欠著這筆債,吳鸞你是不是就覺得朕能放過你和沈夢呢?
當宮門的侍衛來報時,吳舟想都沒有想就揮手道:“放他們出宮。”
這天下都是朕的,看你們能走到哪裡!
出了宮門就直奔黃山,吳鸞心急,想見著寶貝的沈夢。但是因為昨晚的事情,又加上不眠不休趕了好幾日的路,一到雲霧樓吳鸞發起了燒。
沈夢早就不在。
“之前飛鴿傳書給齊宇,大概這幾日他們就會回來了。”劉淵看著虛弱的吳鸞,寬慰道。說到劉淵,還有一點故事,劉淵本是吳季的家僕,算是心腹。知曉兩人之間的關係,吳季為了兒子身邊能有個放心的人,就把劉淵給了吳鸞。吳鸞算是在劉淵的精心照料下成長的,論情分,也算的上半個父親了。看到受到身體和精神雙重打擊的吳鸞,劉淵比誰都難受。
大夫搭脈,然後詢問了劉淵一些問題,嘆息道:“□出血,受到感染,心內鬱結。
身體上的毛病可能幾日內可以癒合,但是這位公子的心病重,需要疏導。我暫且開一些藥房吧。”
“謝謝大夫。”捏著藥方的劉淵送走大夫之後立馬趕到鎮上的藥房,抓好藥,親自熬。一大把中藥熬成一碗汁水,等到劉淵再次回房時,看到了沈夢一行人。
“沈少爺,你們回來啦。不巧,我們家王爺受了風寒。”端著手中的藥就要穿過擋著路的三個人。
“我來吧,照顧吳鸞您也辛苦了。”說話的是沈夢。
劉淵不動,直到吳鸞開口:“劉淵,給沈夢吧。你們先出去,我有話和沈夢說。”連聲音都顯得輕飄飄。
“是。”
屋子裡只剩下兩個人,吳鸞略重的呼吸聲顯得很突兀。
“夢兒,過來,讓我看看你。”吳鸞伸手,沈夢乖巧地湊過去,額頭抵著吳鸞的,笑容很甜。
“先喝藥好不好?”大碗直接送到吳鸞的嘴邊,容不得拒絕。
直到碗中不剩一滴藥汁,沈夢才把盯著的眼睛挪開。
“好,獎勵你,今晚我和你睡。”就算語氣再怎麼輕鬆,還是遮掩不住沈夢紅著的耳朵。三下五除二,身上的外衣就被剝落在一旁,吳鸞的身體滾燙,一路趕來的沈夢的手腳冰涼。被窩裡,吳鸞握著沈夢的腳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不行,你是病人,不準動。我自己會回暖的!”嗔怒時都是軟軟的,那個炸毛傲嬌的傢伙去了哪裡?吳鸞努力回想,想著想著就睡了過去……
終於睡了,沈夢在藥裡面加了安眠的香料,雖說自己不學無術,但是那些基本的香料他還是清楚的。
看著吳鸞消瘦的側臉,沈夢心裡一陣陣發酸,就知道你們皇家事情不簡單,這麼多天,恐怕沒有睡好覺吧。沈夢鑽到吳鸞的懷裡,甜蜜又心疼。
沈夢只知道和情人見面,齊宇卻發覺事情有點不對。大半夜,還在走廊裡踱步,正好遇到也沒有睡著的劉淵。
“劉淵,我有話直說了。”
“齊公子請說。”
“吳鸞這次回來不對勁,你更不對勁。皇城裡,你們到底發生什麼了?”問題咄咄逼人,劉淵此人深沉,若遇上他不願說的,再怎麼拐彎抹角旁敲側擊都不會有結果,倒不如直接點。
“王爺為了沈公子犧牲了太多,甚至是自己的尊嚴和血緣至親。”
雖然不是正面回答,齊宇也明白了。吳鸞為了兩個人沒有後顧之憂,做了很多事,有些事可能都不忍想象。
吳鸞被清晨的陽光給閃醒了,想到自己一夜胸悶原來是這個小崽子在他胸口睡了一夜啊。吳鸞動了
動,沈夢環著吳鸞腰側的手緊了緊,嘟噥:“別動,大枕頭。”
難得平靜,吳鸞也就不動任由沈夢的口水流到他的胸口。
劉淵來敲門,沈夢終於醒了。揉著眼睛起來穿衣服。
“少爺,我進來了。”在外面,劉淵稱呼吳鸞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