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腳繞過牛大的身體,跨坐在他兩側。此時雙腳可以抵著床,便沒適才的無力和驚恐,兩連處因為方在的動作,火辣辣地燒,似穴裡的肉都絞成麻,死死困住了金剛物。
牛大摸摸兒子抵在胸前的頭,說:“坐起來,再坐下去,會舒服些。太緊了,怎麼動?”
“沒力氣……”盧君見悶聲。
聲音軟得滴水,牛大下面發緊,張嘴咬住盧君見的脖子,就著雙手把他扯起來。
盧君見摟住牛大的脖子,低叫,低叫,短促地低叫。
由牛大來,這貨沒個分寸。盧君見只好委屈地自己淺淺動,控制著受不了的感覺。
牛大不急,下面一邊頂,上面品嚐著兒子的香澤柔肌。
水乳交融,甚至有一派和諧的短暫風光了。
門口忽然重物墜地。
盧君見眉頭清皺,似還沒反應過來。牛大先抬起了頭,盯住了房門。
“大哥!”外面有人叫。
這回,盧君見身體一抖,驚出一身冷汗,馬上從九霄雲上直墜十八層地獄了。有人!是哪個弟弟都夠糟的!
盧君見驚嚇得全身僵硬,哪裡還能有什麼反應。
牛大倒冷靜了,吻了兒子額頭一下,說:“你叫他等一下。”
盧君見驚慌失措的精神在牛大的眼裡找到支撐的力氣,這是他的爹爹,從小會保護他的爹爹。心裡第一時間冒出的意識安穩了下他逃逸的思緒。
“啊……等,等一下!”盧君見忙亂地道。
就這會兒,牛大把未釋放的兇器拔出盧君見的身體。然後捉了被子,胡亂擦乾盧君見的溼屁股,替他穿上褲子,披上中衣,自己團了衣服,嗖地躲床底下去了。
盧君見目瞪口呆地看著牛大鑽進並不寬敞的床底,床幃蕩了蕩,遮住了裡面的人,遮不住盧君見飄忽的目光,一瞬間,他竟也想鑽進去。
門口的人顯然不擅長等待,敲了敲門:“哥?”
“好……好了,來了。”盧君見趿著拖鞋,跑到門邊,定了定心,開啟門。
門口是盧君行。
盧君見很奇怪,三弟什麼時候回來的?
兩兄弟面面相覷,盧君行很奇怪地往裡面看:“哥,你這麼早就睡了?”
“啊,是,剛洗澡。”
盧君行見大哥頭髮亂,衣服也亂,帶子都系錯了,臉紅紅,神情跟剛被打亂了什麼了不得的事一樣,裡面浴桶旁一地的溼,便深以為然:“怎麼洗澡,不點燈?”
盧君見深吸氣,掩人耳目啊,弟弟,叫他怎麼答得出來?
盧君行沒有深究,指指地上捆著的一堆東西說:“他說有人想害你,我跟王旦捉了他來,你有什麼便問他。”
嗯?盧君見這才瞧見地上的是個人,可是他不認識。盧君見搖頭:“沒人要害我啊。”
“王旦說有。”盧君行抓了抓頭髮。
“王兄呢?”盧君見問。
“我拎著人,他輕功比我好,應該早到了啊,你沒看見他嗎?”盧君行四處張望。
盧君見稍稍平復的心馬上又懸了起來,連聲音都緊巴巴了:“你說,他……早來了?”
“應該啊,他說好久沒見你,要來嚇你一嚇。”盧君行奇怪,“人哪裡去了?”
盧君見腦袋漲了水,發重。
“我叫他一叫,肯定在附近。”盧君行真要喊,被盧君見拉住了。
盧君見說:“爹在隔壁,你別驚動了家裡的人。”
“好吧。”盧君行一聽爹什麼的,悚了。
盧君見慢慢說:“這個人,我不認識。”
“他說認識你啊。他說他師弟在我們家做工。”盧君行疑惑道,“爹出事了,我聽說了,我跟王兄趕過去,爹已經離開了,結果我們看見這人捉了姬揚,我們就捉了他,放了姬揚。這才回來。”
姬揚……師弟……做工……盧君見的腦袋裡飛快轉過幾個詞,並且馬上指向了某個人,他房間裡的某個人,床底下的某個人。若說還有人欺負他害他,便是這個人時時刻刻欺負他夜夜害他……盧君見倒吸了一口氣。
五十八,三人行審賊
地上的人手腳被捆,狼狽得很,嘴巴里塞著布塊,說不出話,但是眼睛明亮,裡面沒有一絲落魄,甚至有幾分促狹的打量,上上下下掃著盧君見。
盧君見手腳冰冷,神情麻木。
盧君行瞧出他大哥的不對勁:“哥。”
“……我們先把他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