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地站著。
盧弼時走到他面前,瞅著兒子低下的腦袋:“你真的明白?”
“兒子明白……爹對兒子好。”盧君見小聲說。
盧弼時抬起兒子下巴,對著他道:“你是該明白。我對誰好,誰就是好的。他不笨,不會特別再與你作對。”
盧君見就著他爹的手,撞上了他爹深不見底的眼睛,這一次,盧君見眼神閃爍,急急避開了。
“這次回來,我怎麼覺得你變化許多?”盧弼時的手放開,負在身後,打量著愈加亭亭玉立的兒子。
盧君見心頭鹿撞,一聲不敢吭。
“林家的婚事,你真的不願意?”盧弼時放過他了。
盧君見點頭:“兒子已經跟林姑娘婉拒了。”
“什麼婉拒?”盧弼時失笑,“你不知道你一封信,鬧得林家雞飛狗跳嗎?若不是林家丫頭看定了你,不然許給恩兒也是好的。”
盧君見辯白:“兒子都沒見過她。”
“可是她見過你一面,記得你了。”盧弼時搖頭,“你既然不喜歡,便罷了。”
“……兒子誰都不想娶。”盧君見老調重彈。
盧弼時坐回椅子上看他的書去了,吩咐:“出去吧,早點歇。你喜歡吃鱸魚,已經叫了廚房給你另備著了。”
“是。爹,那兒子下去了。”盧君見他爹不理他了,告退。想到有魚,心情略好。
五十七,紙包不住火
望月在盧君見出來前,就閃身避開了。
有些念頭一旦產生,會盤根錯節,駐留不去。望月就是這麼個情況。雖然,這晚,盧弼時來了陪他,但是,望月睜開眼睛,想的是亂七八糟的東西,閉上眼睛,見的是七糟八亂的場景。
一宿,望月都沒睡好。耳邊隱約出現情動的聲音,幻聽嗎?如果不是盧弼時酣睡在側,望月都要認為盧弼時跑隔壁去了。
隔壁,確實有聲響。
跟了盧君見,盧君見左右就只有牛大了。
回來後,水嵐她們送來了飯菜,備好了熱浴的水,鋪好了床上的被子。
盧君見不想在牛大眼前洗澡。
但是,牛大沖他招手,喚小孩一樣叫他過去的時候,他木然得有些恍惚。小時候也是這般,那時候的木桶沒現在的精緻,但是比現在的還在,能容兩個人。
牛大幫他脫衣服,牛大挽起他的長髮,牛大抱他進桶,和小時候一樣,站著就可以。
粗糙的手抹著毛巾沾水擦拭盧君見的背部,盧君見趴在浴桶邊問:“以前的房子還在嗎?”
牛大想了想說:“沒回去看過。”
“不是你的家嗎?”
“家裡沒人。”
盧君見沈默了。感情牛大是真不在意什麼家不家,一回嶺溪就直奔他來了。
牛大的手法跟給小孩子洗澡一樣,從頭到腳,事無鉅細,連腳趾縫都揉過了。盧君見從小不是個髒孩子,長大之後更香噴噴,牛大把盧君見撈出水,抱娃一樣摟在懷裡。
盧君見的身量不小,重量不輕,只不過,這點分量對牛大來說,完全不計較。
盧君見出水的時候輕呼了聲,看了牛大一眼後,馬上閉上了雙目。
這澡是給盧君見洗的,牛大卻不知什麼時候衣服都脫光了,赤條條的下身,黑粗體豎著頭,躍躍欲動,之前貼著桶壁磨呢,抱了人出來後,當然毫不掩飾想進洞了。
“別,你還沒洗呢。”盧君見艱難地道,他的手扶在牛大肩上,感覺手下的面板是燙的是溼的,不知道他的手溼,還是牛大的汗溼。
牛大見兒子耳朵都紅了,眼睛閉著,睫毛直顫,心癢難耐,忙坐到床邊,就著兒時把尿的姿勢,掰開兒子的臀瓣,就衝了進去。
盧君見無所依憑,往後靠著牛大的胸膛,一下比一下坐得深,眼角沁出了淚,他想離開中心相連的部位,身體都被釘在那兒了,但是往前掙,被牛大一按,反而跌坐,他捉著牛大的手臂,進退不能。
牛大就著兒子的腿根,抬起兒子的兩條腿,逼他扭動著配合,撞擊得更緊密。
盧君見彈跳得如同火鍋裡的魚。
“如何,舒服嗎?”牛大見兒子前面頂直了,後面汩汩有水了,繼續賣力地討好。
盧君見仰起頭,眼角紅紅,水澤的雙眸迷茫失神,怔怔瞧著牛大。
“怎麼,不認識爹了?轉過來,自己動動。”牛大捉住兒子的腰,把兒子一百八十度擰了過來。
盧君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