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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君見敏感地很,幾乎拳打腳踢。
這時候,誰的體力稍微好一點點,就很容易見出來了。
盧君見被盧君恩粗手粗腳地翻過身,壓在門板上,盧君恩一手抓住盧君見的雙手,一手穩健地去扯盧君見的褲子。
夏衫的下襬被盧君恩用膝蓋抵住,褲子扯開,就看見了盧君見白花花的臀瓣,差點閃瞎了盧君恩的眼。
幸好這幾天,牛大都被關在牢裡,沒時間搓弄盧君見。盧君見身體上前番留下的痕跡已經消失。不然,被盧君恩看見他大哥形狀挺翹的嫩臀上滿是齒痕吮痕和手掌印,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但是,此刻,盧君見右邊臀部上方鮮紅色的蝴蝶胎記已經吸引住了盧君恩的全部目光。
蝴蝶並不大,因為不大,所以隨著盧君見掙扎的動作,倒愈像了幾分真,振翅欲飛的嬌豔影子。勾得盧君恩想伏下身啃一口。
摸上去的感覺,像被面板吸附住了,手感出奇的好。
盧君恩為自己魔症的感覺驚住,恍神間,被盧君見掙開,一個耳光響亮地甩了過來。
這是盧君見第二次打他了。
但是,一手打人,一手提著褲子,不免春光暴露的哥哥,即使再生氣,此時在盧君恩面前,何止短了氣勢。盧君恩一點沒生氣,反而笑了:“哥哥的下面,原來是粉紅色的,可惜大小差了點。”
盧君見氣得七竅生煙,臉一下白了一下紅,變化得厲害。
八十六,離去意萌生
盧君恩上前,相幫盧君見收拾衣服,被狠狠拍開。
見大哥要走,盧君恩出口阻止:“大哥且慢,弟弟不過是想驗證下哥哥的胎記。若不用此極端手段,哥哥又怎麼會同意?哥哥不想聽個分明嗎?”
盧君見果然站住了腳步。
盧君恩很少用這樣和緩的語氣與他說話,盧君見一陣狐疑。但是他心頭的驚慌掩蓋了適才的羞怒,盧君恩的話就像一桶冰水澆了他個透心涼。
胎記……這樣隱秘的部位,連他自己都沒看到過。因為在身後,只聽牛大唸叨過,因為牛大特別喜歡親吻那朵“蝴蝶”……
盧君恩見盧君見的耳朵尖都發紅了,沒有催促,只是拿了兩個茶杯,倒上了溫水。
盧君見慢慢轉過身。
“和何家有關?”盧君見問。
盧君恩抬頭:“和何家有關。”
盧君見盯著盧君恩。
盧君恩抬頭看他。
“說吧。”盧君見走到桌邊,他已經平復了氣息,握著杯子的手沒有顫抖。
“何家說,我們家走失一位大小姐,身上有一枚蝶形胎記。”
盧君見眉頭微跳:“這就是你剛才……莫名其妙的理由?”
盧君恩勾起唇角,眼中光芒閃過,他選擇了不激怒盧君見的方法:“他們言之鑿鑿,說是何家老太做過穩婆,來過我們家接生,接的就是這位有胎記的主兒。我雖然不信,但是眼見為實。”
“我是你大哥!”盧君見咬牙。
“我現在確定了。”盧君恩唇角含笑。
盧君見想起眉黛說的命案,他指尖敲了敲桌子,疑惑地問:“何家的兩條人命?”
盧君恩點頭:“我猜是爹爹的手筆。”
“為什麼?”盧君見喃喃。
“死去的何程序曾來過我們家,他對爹說的肯定不止這些。”盧君恩盯著盧君見,“大哥可以告訴我,牢獄裡那個人和大哥是什麼關係嗎?”
盧君見一震,面上有絲苦澀。
盧君恩等著他回答。
盧君見恨道:“你的手段,難道沒有查清嗎?還是想我親口承認。”
“我想大哥親口告訴我。”盧君恩定定道。
盧君見揉了揉額角:“他是我養父。”
“……”
盧君見抬頭,見盧君恩面上有殺氣,不由詫異。事到如今,他但覺已經沒有迴轉的餘地,不由心灰意懶,原先籠罩在心頭的恐懼、慌亂和得失都忽然淡去。
此時此刻,七號應該得手了吧?盧家剩下的麻煩,金錢可以擺平。
他盧君見的麻煩,已經多如亂麻,解也解不開了。不如斬去,不若歸去,去意萌生,連盧君見都剎那驚住了。
許久,是盧君恩出了聲:“他如此對你,該死。”
盧君見抬眸:“他已經在監牢裡了,你還要怎樣?”
“我要他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