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子。”水嵐起身,“公子高燒了,奴婢會些方子,奴婢去開藥。”
“多勞你了。”盧君見點頭。
四十八,惱心緒難平
水嵐走到門口,忍不住回頭,想問什麼,看見盧君見一臉死寂的表情,到了嘴巴里的話都吞了回去。
盧君見心火燒得厲害,腦袋裡一片漿糊。
空白。
他不能忍受自己把這樣的隱私說出口,即使是不得已洩露給一個答應自己保密的人,他心跳得厲害,想到若是所有人都知道了,該怎麼辦?眼前一片灰暗。
絕望。
怎麼辦?呵……
對這樣的自己厭惡,卻沒有另外的辦法,勇敢的辦法,承認或是逃避。存在的都是令人作嘔的現實。
盧弼時聽下人回報,公子病臥與床。
怎麼剛好點,又躺回去了?
盧弼時想去看看。
“水嵐姑娘說,公子是因為昨晚開了一宿的窗戶,受風寒了。現下服過藥,躺下了。”
“躺下了?”盧弼時欲出的步子停了停。
又有人來回稟,說望月公子身體不適,吃不下東西,想見老爺。
“吃不下東西?見我有什麼用?”盧弼時不耐煩,但是仍舊走了出去,“走吧,去看看。”
盧君見斷斷續續睡了一天,到了晚上,精神越來越清醒。一點風吹草動都教他心神不寧,翻來覆去再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