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的速度特別快,只十幾秒便草草丟了,馬主人罵罵咧咧牽著底下的黑馬出去了,留下了灰馬。
灰馬焦躁地踢著蹄子,屁股方向剛好衝著兩人躲藏的位置,馬的那物誇張的長和粗,直拖到地上,仍一下一下地噴吐液體。
盧君見看得面紅耳赤,覺得自己下面也溼透了,是溼透了,男人再次擠進去的時候,噗嗤一聲沒了頭,盧君見低低叫喚了聲,仰倒進男人懷裡,滾進了另一波熱流。
因為仰著頭,眼前不再有東西遮著,很容易看見男人的相貌。雖然角落昏暗,但是,男人黑黝黝的眼睛和眼睛裡充滿佔有和欲。望的濃重神情,盧君見不會錯認。
噩夢。
噩夢……白天發夢嗎?
鬼!啊啊啊……盧君見尖叫的衝動被男人通通吸走,男人下面侵犯著他,上面也不放過,盧君見的脖子被他歪著,親吻得那麼用力,腦袋都快掉下來了,哪裡能發出聲音。
外面的買賣雙方大概滿意了,沒有再進來。荒僻的馬廄恢復了安靜,只有角落裡不時發出隱秘的水聲和詭異的喘息,還有乾草撲簌簌被擠壓的聲音。
時間很長。
男人似乎想把所有丟掉的時間都一股腦補回來。盧君見的體內被裝滿了的重擠弄出來,一張小臉哭得涕淚俱下,男人再次發洩的時候,盧君見痙攣得白皙的肌膚上隱隱可見青筋。
一方是久未承歡,近乎虛脫。
另一方比以前體力更好了,摸了摸盧君見溼潤的臉,男人開口了:“爹爹回來了,阿盧別怕。”
“不……”盧君見喉嚨底發出微弱的聲音。
男人不管不顧,乾脆扯掉盧君見身上髒汙的衣服,直接把人拿破麻袋重新罩了,扛了走。
這莽撞的男人,真是盧君見的另一個爹爹,牛大。
話說這牛大命大,本該死了,被狼群吃了,誰知遇上個圈養狼的高人,順便把他救了,教了他武功。牛大笨,空有蠻力,高深的學不來,腿腳上的功夫學了五年,身體好得差不多了,才替師門出來辦事,先摸回了嶺溪老家,去瞅他兒子。
無奈,盧君見現在是公子,走哪帶著一串子人,他又答應過師傅和師兄,不生事,所以便悄悄在後面跟了。
耐著性子跟了幾天,到了今天發現兒子喝醉了酒,還跟別人摟摟親親,他火性子上來先翻進去撈人了,生氣下二話不說先辦了事。舒爽夠了,氣消了,才想起來怎麼安置人。
在牛大看來,人是不能放回去了,是他的兒子,得跟著他。
這便是盧君見遭罪的因由。
牛大沒有馬上帶著盧君見離開嶺溪,而是在山疙瘩腳下一處廢屋停了幾天,似在等什麼人。盧君見酒後被牛大抱在風口的馬廄折騰,到了晚上便發熱生了病,渾渾噩噩地燒了下去。
牛大每天喂他吃一粒丸子。這丸子倒是好物,吃下去,睡一覺,精神頭似乎找回了身體裡。但每天一到晚上,牛大跟收劍回鞘一樣,入了盧君見的身體,便不肯稍離。盧君見的病,怎麼能好得了。
直到攪爛的嫩肉在反覆蹂躪中尋回記憶,重會了痴咬絞纏的功夫,牛大才安心地念著兒子回來了。
噩夢。
盧君見無日無刻不想逃。
機會似乎很快來了。
牛大開始出門。
每天的時間差不多,午後去,入夜前回。
這日,盧君見吃了牛大喂的食物後,憊懶裝睡。等牛大走了,他馬上爬起來。他的衣服被牛大扔了,房間裡只有牛大的一件舊布袍子,給他當被子用的。他穿上看上去就不怎麼乾淨的衣服,拿繩子束了腰,過長的袖子捲起來,勉強體面了,才貓著腰往外藏。
一路上很順利。
沒有人。
盧大似乎沒有想到病著的兒子有力氣起床,或者兒子還想逃離他。
盧君見一口氣跑出好遠,只是沒有鞋子,腳上被石頭劃出了好幾個口子,刺目的血染紅了腳底下的綠草葉子。很疼,但是比不上身體被釘楔的疼。
盧君見跑累了,坐在溪邊暫棲,嶺溪,嶺溪,多嶺多溪,面前這灣溪水不深,也足矣照出盧君見的狼狽。盧君見自己都快不認識自己了,但是他只是把流著血的腳伸進水中,冷水刺激著傷口,他卻神經質地微微笑起來。似乎這樣的疼,才讓自己滿意了。
記住這疼痛,這不堪,這罪惡。呵呵……結束這噩夢。
四十三,王大俠救美
盧家的大公子不交代一句話忽然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