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靜珽卻一把拉住了他,不解地問:“你說他們是沈謙的妻兒?沈謙屍骨未寒,為何他妻子像是沒事人一樣?”
孩子小也許不懂,可那少婦怎麼可能完全沒有悲傷的感覺?
鄭澤聽到這個問題,微微有些出神,片刻後他甩開葉靜珽的手,別過頭說:“沈謙已死,難道你要她永遠記得此事?還不如忘個乾淨,重新開始。”
“什麼叫忘個乾淨?”
“殿下尋人封了她的記憶,她心中已經沒有沈謙了。”
鄭澤的話在葉靜珽心中掀起萬丈波瀾,他驀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轉頭看向沈謙的妻子。
怎麼可以這樣,殺了別人的丈夫,傷透了別人的心,隨隨便便把人家的記憶封了,就可以了結這件事了嗎?開什麼玩笑!
“這就是容寂的行事風格嗎?他若真為這女子考慮,為何要對沈謙下那樣的毒手?他怎麼可以如此暴戾,怎麼可以如此狠心!遺忘便能解脫了嗎?遺忘至愛,這根本就是最殘忍的事!”
葉靜珽情緒激動,聲音大了些,院子裡的少女轉過了頭,看到他們,迷茫地皺起了眉。
葉靜珽沒有見過她,但是此刻看著她的神色,想起沈謙遭遇的劫難,便覺得心裡有一股悲痛不自覺地冒上來。
本來沈謙逝去,這世上總還有一個人惦記著他,�